“哦,这样啊”周沛凝抬了抬雪白娇嫩的下巴,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接着马上有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她哥早就走了啊?刚才万成进来的时候就说露露去送她哥去了,所以万成就自己进来了。现在都过去半小时了,都快把她哥送回江水了,难道万成撒了谎?胆子倒是大的可以啊,看我不收拾他!”。
周沛凝拿起电话就要拨号,江风连忙上去按住周沛凝拿话筒的小手,一脸心虚的道:“那啥,凝姐,万成没撒谎,他们兄妹俩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你看,她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兄妹俩叙叙旧也是人之常情嘛,是不是?”。
万成还帮江风销售过葡萄呢,江风咋能坑他呢?当然了,江风也知道周沛凝应该不会打电话求证,多半是吓唬人呢,但是这时候江风要是不阻拦不给台阶的话,周沛凝还非打不可呢,那就坏了。
周沛凝的另一只小手在江风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露露是和他表哥叙旧去了,还是和她情哥哥叙旧去了?”。
江风缩回手,心虚的嘿嘿笑着道:“那啥,都有,都有,他大舅他二舅,都是她舅,表哥和那啥,也都是哥,都差不多哈,差不多”。
“你就嘴硬吧”周沛凝板着脸低沉的说了一句,愤愤不平的道:“年纪轻轻的,就知道那点事儿,离了女人就不能活了是不是,这么一会儿时间都不放过,还真有你的,早晚你要在女人身上坏事儿”。
江风心虚的嘟囔了一句道:“那啥,凝姐你说的是啥意思我咋不明白呢?再者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所难免的嘛”。
“好好,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啊”周沛凝霍然起身,奔着江风就过来了。
江风也不知道她要干啥,但是也不能躲开,那岂不是心虚了吗?所以就直挺挺的站着不动。
周沛凝来到江风面前,二话没说小手飞快的出其不意的探出,直取下三路。非常吓人的伸向了江风的裆部,一把就抓住了江风有些疲软的弟弟和蛋蛋,还顺手捏着把玩儿两下,另一手嫩白的青葱手指挑着江风有点胡茬的下巴,檀口往江风的脸上轻吹了一口气,非常轻佻的道:“再嘴硬啊?”。
江风知道周沛凝这女人够生猛,但是没想到她猛到这份儿上啊,一上来就直取要害,连一点女人的矜持和过度都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周沛凝抓弟弟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弟弟受制于人,马上就老实了不敢乱动,一脸难堪的道:“那啥,我没嘴硬啊,凝姐你手下留情啊,传宗接代要用呢,捏坏了我奶奶肯定找你算账”。
周沛凝握着江风弟弟的手指搓了搓,像老人手里把玩儿的健身球一样,让两个蛋蛋来回磨擦,一脸怡然不惧的江风威胁的样子,洋洋得意的道:“呦,光老太太一个人找我算账吗?你那么多女人,他们不找我算账吗?”。
“诶呦”江风舒爽中夹杂着三分说不出来的感觉,吞了吞口水有点心虚的道:“那啥,她们就算有这心,估计也不敢来找你”。
“你骂我是母老虎?”周书记小手微微一斗,又让俩蛋蛋碰撞了一下,这下江风是真的受不了了,但是蛋蛋受制于人,总有七十二般变化也使不出来啊,马上皱着眉头求饶着道:“凝姐,好凝姐,你先松手,完了你咋折腾都行,我都听你的不还成吗?”。
“这坏事儿的臭东西,给你捏碎算了,让它坏事儿!”周沛凝愤愤不平的吓唬江风,又轻轻的捏了一下,总算松开了。
从始至终都没干使劲儿,毕竟像周书记这种成熟女姓当然知道这玩意儿的脆弱,更知道这玩意儿对男人和女人的重要,要是捏坏了,自己也没得用了嘛,周书记心说那些虚凰假凤的东西最讨厌了,玩腻了。
江风终于自由了,马上捂着弟弟连连后退,撤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连忙点上一颗烟,依依呀呀,呲牙咧嘴的伪装成遭受重创的样子。
可惜啊,周沛凝根本没理那一套,撇了撇嘴道:“别装了行不行?那玩意儿要是就这么点本事的话,怎么能控制江局长的大脑,让堂堂的江局长连马上到手的副区长都不要,也要英雄救美呢?诶,鼎湖当曰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怒为红颜,江局长好本事啊,和别人争风吃醋还发展都动手的地步,一下把副区长打没了,不经意间就谱写了一段假话啊,好,不错,真不错”。
周沛凝一通冷嘲热讽,江风也不装疼了,这还装毛啊,啥都让周沛凝知道了,娘的,这是哪个多嘴的货把老子黑了?看老子不和他见个分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