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你怎么了?”骆天一方面要照顾程真,另外一方面心里也有不少疑惑,这件汉服太新了,可是自己的眼睛又告诉自己,这的确是一件汉代的婚服没有错,而且这尺码,都不用改了,程真穿刚刚好,这也太巧了一点吧,一般来说,古织物因为十分脆弱,所以存留下来的完整的不多,这一件可以说是奇葩了,完整如新,骆天问那翁先生:“我可以上去摸一下吗?”
“随便吧。”翁先生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骆天上前摸了摸那汉服,只觉得不可思议,这汉服的质感就像是刚刚制作出来,骆天惊奇道:“翁老板,这汉服是从哪里来的?”
“不问出处。”翁老板说道:“飞天应该告诉过你,我这里的东西不问来处。”
可是飞天叔叔没有说啊,骆天有些冤,但好歹是确认这一件汉服就是程真想要的,其它的事情就不重要了,现在只剩下谈价格了,那翁老板看着骆天,又看着程真,脸上浮起一丝笑:“这东西钱倒是不重要,就看你们能不能拿走。”
“这是什么意思?”程真好奇道。
“这件衣服以前也被人看中过,可是说也奇怪,每一次都取不下来,好像粘住了一样,要不然就是旁边有什么东西挂住了,要是硬取,肯定会破坏掉它,所以为了保全它的完整性,我只要不动它了,因此每一次都没有卖出去,现在我可是汲取教训了,我们先取下来看看,假如能够取下来我,我们再谈价钱。”翁老板指了指自己:“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行动不方便,你们自己来吧。”
骆天看了一眼程真:“是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程真说道:“我觉得这件衣服好像和我们有缘一样,不是我一个人,好像是和我们两个人有缘分,我有信心,一定可以取得下来。”
程真踩着凳子上去,站稳了,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件衣服下来,眼看着那衣服脱离了墙壁,落在手上轻飘飘的感觉也实体了不少,程真深吸了一口气,跳了下来:“骆天,我拿到了!”
那翁老板双眼一亮,点了点头:“总算可以把它出手了。”
程真抱着那汉服,只觉得满心欣喜,骆天看她这个样子,自然不会去计较什么价格了,结果那翁老板才要了一万块而已,比友情价更友情价,骆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翁老板摆摆手:“你们有所不知,这衣服真有些邪气,你们说,有见过这么新的汉服吗?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汉服,一直没有办法出手,让我也觉得邪气,你们觉得我疑神疑鬼也好,一万块,就成交了。”
就像要处理手上的烫手山芋一样,骆天与程真自然愿意捡这个宝了,骆天又看中一个琴盒,买来装这件古汉服,两人辞别了那翁老板,马上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程真抱着那琴盒,十分爱惜的样子,得偿所愿的她没想到连梦中的汉服都能够找到,心情大好,骆天站在窗边看了一下:“外面有好吃的,要不要去吃一点?”
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游览一番好了,如今婚服有了,这婚礼马上就可以举办了,骆天与程真下去,去吃本地有名的小吃——包糍,包糍的形状似水饺,包馅所用之皮不是用面粉做成的,而是用大米和“水曲”做成的。其不仅味美,色如碧玉,而且还是一道药膳,能祛痰止咳,两人在街上试吃了各类小吃,又拍了不少照片作为纪念,玩到天黑才回酒店,白天奔波得累了,骆天洗了个澡看着那琴盒,打开来,盒子里面传来一阵异香,骆天一愣,这香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是琴盒?还是汉服?
骆天的鼻子算近了琴盒,仔细地闻了一下,只有木器特有的一股味道,顶多再加上一点清漆的味道而已,骆天又去闻那汉服,幸好程真还在冲浴,要不然看到自己这个行业,还会以为自己是变态,骆天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香味果真是从这汉服上传出来的,真是奇了,几千年的衣服了,不坏不腐不说,还有一股子香味,骆天的手抚上那汉服,也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十分顺滑,就像女人的发丝一般……
程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骆天已经盖上了被子睡在床上:“骆天,累得很吗?这么早就睡着了?”
骆天没有回答,程真坐到骆天的旁边,看到骆天的双眼紧闭,吓了她一大跳,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现没有异常,鼻息也很稳定,程真自己吓了自己一番,拍拍自己的胸口,骂自己太过敏感了,也倒下去,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