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的疲倦,严宁返回了家中。在老妈带有责怪声中,严宁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望着老妈傻笑,这一笑让老妈立刻察觉到了不正常,带着一探究竟的语气,没完没了的缠着严宁问个不停。结果,严宁没烦,老爸倒是受不了了,义正严辞的喝住了老妈没完没了的唠叨。
前天晚上,严宁开着**的车把钱小玉送回了双江,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两人在宾馆温存到了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钱小玉没有了在大街上的娇羞,对严宁的亲吻极力的配合着,严宁在曲遥琴的调教下久经阵战,哪里是钱小玉这个青涩苹果所能抵抗的,在严宁蜻蜓点水般时左时右,时而樱唇,时而耳垂,时而粉颈,时而秀发,挑弄得钱小玉整个身子软软的,心里酥酥的,逐渐的迷失在严宁的深吻之中,不自觉的发出阵阵的娇喘声,这声音对严宁更是一种异样的诱惑。
吻到深处,严宁更是上下其手,一只手顺着钱小玉光洁的背脊攀上胸前的丰硕,一只手穿过厚重的棉衣,探进了丰腴的粉臀。迷失的钱小玉前后两处要地被严宁攻占尚不自知,在严宁不停的抚摸把玩中,雪白肌肤的慢慢地泛起红潮,显然是情动了……
只是当严宁想再进一步攻城略地之时,迷醉的钱小玉却突然间清醒过来,死死的按住严宁打算使坏的手,水汪汪的大眼晴,有些委屈的望着严宁而一言不发。看到钱小玉这幅样子,严宁知道钱小玉还没做好准备,当下歉意的笑笑,深情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吻后,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倾听着彼此的心跳,甜蜜百又温馨。
第二天,严宁一大早就跑到了钱小玉家楼下等着。两个人逛了一天的商店,衣服、饰品、玩偶、零食,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几大包。自从严宁通过谢水盈、曲遥琴投资东海果汁厂和山产品加工厂以后,身价那是倍增,本着存起来是纸,花出去才是钱的观点,严宁当然不会委屈自己,给女朋友买些小礼品,那更是不在话下。而钱小玉也明显把严宁当成了亲密的恋人,任凭严宁在那些自己喜欢又不是很贵重的礼物上大肆消费。
回到家中之后,严宁才感到身心疲惫,深切的感受到这陪女人逛街,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件事。不过恋爱的甜蜜就是体现在这些恐怖之中,这个道理,严宁还是了解的比较透彻。疲惫的躺在床上,眼前时而浮现出曲遥琴那有如珠玉的圆润笑颜,时而浮现出钱小玉娇羞嗔怪的鬼脸,两个人影分分合合,忽隐忽现,最后两个虚影竟一起向严宁扑来。用力地摇晃着有些虚沉的脑袋,打散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严宁决定,抽空要去看看曲遥琴了,咱严宁是喜新不厌旧的,虽然有了正房的大妇,但也不能忘了通房的丫头不是。
作为猪年的最后一天,严宁在老妈的严厉的威胁和严密的监视下,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窝了一天,躺在被窝里给钱小玉打了个传呼,想要了解一下她的动向,结果等了半天没有复机。不要紧,还有通房丫头呢,自打东海镇放假以后,严宁东跑西颠的送礼拉关系,一直也没倒出功夫和曲遥琴见个面,趁着春节放假,可要好好的温存一下才是。
拔通了曲遥琴新房的电话,铃声响了n遍,也不见有人接听,不用说,曲遥琴一定是跑回父母那边过年去了。这一年,曲家来了个大翻身,曲老伯摇身一变,由工厂的钆钢工变成了石材公司老板,又从石材公司老板变成了投资代表,入驻东海食品公司掌管财务,曾几何时,工资对曲伯来说那是养家糊口的根基,如今,工资只不过是曲伯口袋里的零花钱而矣,这差距不可谓不大。
找不着也无所谓,今天走不出去,明天正好初一,借着拜年的引子正好到曲老伯家看看,也算是走访员工了。自打同意和严宁一起入股开办企业以后,曲遥琴需要父亲帮着管理企业,因此,除了和严宁有肌肤之亲的事仍对父母严守以外,其他的例如由严宁投资,她帮着管理等工作的事情倒没瞒着曲老伯,因此,曲老伯知道,无论是石材厂也好,还是食品公司也好,幕后的真正老板就是严宁这个东海镇的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