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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铁门已经生锈的看不出摸样了,就在这个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里面没有人住了。
斑驳的墙壁上,充满了各色各样的痕迹,像年迈老人脸上的皱纹,斑斑驳驳坑坑洼洼。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张单人床,地上到处摆着罂粟以前穿的衣服。
红色的,妖娆的,像极了艳红的鲜血。
那个窗台上,还摆放着一朵花,早已经枯萎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花朵。
在那干涩的泥土里,放满了乱七八糟的烟头。
若溪走到窗前,她几乎可以想象罂粟在这里抽烟的摸样。
到最后,若溪在那个破败的棉被下面,找到了一张身份证,是罂粟。
这个时候,若溪才知道罂粟的真名叫做程丽,是个河南人。
看着身份证那张美丽的脸孔,若溪的心疼的几乎抽挛。
饶旭尧扶着若溪的身躯,轻声道:“当这里的人发现罂粟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一整瓶安眠药,人没到已经就已经去世了,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她死的原因。
若溪眉头狠狠的皱着,深深的吸一口气,屋子内发霉的空气几乎让人作呕。弯下身去,窒息的痛呻吟着:“什么时候,罂粟是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月之前。”旭尧看着若溪,沉声道:“就是你离开那个地方的那天晚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若溪大吼,听着自己的声音,宛若野兽开始嘶鸣。她几乎看不清旭尧的表情,泪水大朵大朵的落下,模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罂粟怎么会走呢?她明明之前还冲着我笑,让我保重的!”
若溪紧紧的攥着罂粟的身份证,心痛欲绝,那四角棱角,将若溪的手割的生疼。
“冷静点,若溪!”旭尧将若溪抱在怀里,沉声道:“或许是她累了,走上这条路她是解脱的,她走的时候脸上甚至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