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快谢谢白老师。”这时边上的一间屋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女声,说完这话,她还不停的咳着,显然是在屋里听到了王莹刚才说的话。
“哎,谢谢白老师。”那王爸之前已经谢过,这会儿又谢,让白蔡蔡很不知应。
这时,王莹冲了茶过来,王莹阿爸慎重的接过放在白蔡蔡面前。农村人家,这就是敬礼。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白蔡蔡连忙起身,一手扶着茶杯道。
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王莹的情况,至于王莹的营养不良,白蔡蔡并不会去说什么要补营养什么的,这个家的困苦的情况就摆在面前-时候,要是提什么给王莹加强营养啊什么的,那完全是给这一对父母增加压力。
这时,王莹又扶着一个脸色憔悴的中年女人出来,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脚步不稳的样子,白蔡蔡离的近,连忙上前扶着,一边的王爸也上前换过女儿,嘴里还埋怨着:“你这身体你还出来干什么。”
“不管怎么着,我这个做妈的总得跟白老师说声感谢,说起来都是我拖累了孩子。”那王莹的阿妈道,声音有些哽咽。
“大姐,对着孩子,你可别说什么拖累,日子困难,但总会过去的现在最紧要的是养好病,两个孩子还不得靠你啊,我可听说了,勒县长对道岗镇有一套发展计划的勒县长是能人,也是好人,我相信以后你们会有好日子的。”白蔡蔡说着安慰的话,顺便夸一下自己对象,再发一张好人卡,当然,这也不全是安慰从王莹阿妈的面相来看,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相,所以,只要挺过这一关,好日子再后头呢。
“唉,这世道,好人往往要倒霉啊。”王莹阿爸想着梁狗子他们正整的事情有感而发。
“对了,王大哥,我刚才跟王莹过来的时候听到那两人跟你说的话了,我哪那梁狗子的话,好象是拿王莹和她弟弟来威胁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能说说吗?”白蔡蔡借着王莹阿爸的口气,顺势问道。
“有啥不能说的,那梁狗子就是挨千刀的,勒县力解除了矿护卫,而且还抓了一批有案底的,这家伙怀恨在心了,一听说省里领导要来便撺掇了一些脑袋胡涂了,要上告呢,这还不算,又打我婆娘的主意。”王莹阿爸道。喝了口茶水,又继续道。
“唉,我婆娘原来也是矿上的工人这矿业破产了,为了贴补点家用,就到矿坑里去煤石头,好换点钱,不过,勒县长找了人来堪查过,因为长期的水土流失,再加上矿道矿坑年久失修,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便不让人去捡煤石头的,为此还成立了巡山队,随时劝阻那些去捡煤石头的人,唉,也是家里日子不好过,我婆娘就没听,前段时间就偷偷的去捡煤石头,没想到就遇到矿道坍塌,人被埋在里面了,还多亏了勒县长组织人力把人救出来,救出来的时候命只有半条了,这本不关勒县长什么事,可偏偏梁狗子那般人,却想拿我婆娘做文章,说是勒县长乱施政,逼的大家伙只能铤而走险到坑道里去捡煤石头过日子,这才造成惨剧的,这是要给勒县长泼污水呢。”王莹阿爸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明天,他们要是强行来抬人怎么办哪。”白蔡蔡问,其实勒强挺倒霉的,在政务上有两个说法,一个叫摘桃子,一个叫背锅子。
所谓的摘桃子,就是捡别人的劳动成果,那个是大家都乐意的,而背锅子呢,顾名思议,就是背下别人的苦果,这是谁也不想的。
可勒强现在遇上的就是背锅子的事情。
东梁因为这些年恶性的发展,成果期早就过去的,留下来自然是恶果期,偏偏就在这时,勒强来了东梁把老佛爷整倒了,连带着政府来了个大换血,但东梁的环境和经济形式却不会因为这些而得到改善,继续恶化,于是勒强就成了背锅子的人。
当然了,这事上面也心知肚明,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若是因此发生群体事件,而勒强又没有很好的解决的话,造成不良影响,那上面还是要处理的,当然,以勒强的背景,他最多换个地方,但这样一来,勒强就无端的背了黑锅了,今后就如同勒家小叔一样,不会再有大的发展。
这让人如何甘心。
听白蔡蔡的问话,王家夫妇相望一样,那脸色都不好看,最后王莹阿妈咬着牙,气喘吁吁的道:“孩子他爸,要不,你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吧,我一个人留着,他们要还起那歹心思,我就跟他们拼了,反正我也没几天活了。”
“孩子他妈,你这说的什么话。”王莹阿爸连忙劝道。
一边王莹和弟弟王松也红了眼眶:“阿妈,你不走,我们也不会走的。”
“要我看,你们不如先暂时把事情答应下来,象这种事情,上面肯定要调查的,到时候你在实话实说就行。”白蔡蔡突然的道。
做任何事情不能老是被动挨打,得留着防守反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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