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玲在教导小豆花的时候,也顺带的给蔡蔡和杨华倩上了堂生理卫生课,杨华倩听的一脸红仆仆的,白蔡蔡完全没有任何影响,淡定无比。
随后,白晓玲便让小豆花躺着休息一会儿,又叮嘱白蔡蔡照顾一下小豆花,然后让杨华倩回家。说着,便去食堂打饭。
“表姑,多打一分,杨华倩也在这里吃。”白蔡蔡突然道,然后冲着杨华倩笑道:“反正你回家还要自己烧,不如就在这里吃省事了。”
白晓玲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拿着屋里的铝锅就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要自己烧?”杨华倩一脸好奇,这时候的她还没有后来那种洒脱张杨,还带着稚气。
“我听表姑说过,你爸爸是公安吧,妈妈在乡下,公安不是到处办案,顾不了家的那种吗?他哪有时间给你烧饭。”白蔡蔡反问,反正表姑是老师,知道学生家里的情况很正常。
白蔡蔡记得前世听杨华倩说过,他爸爸是个工作狂,很少呆家,而这时,她妈妈还是金山镇的镇长,还没有调到县里,所以,白蔡蔡可以肯定,杨华倩回家得自己烧。
“太对了,我正烦呢,这会儿借你的光。”杨华倩性子爽朗,不会扭扭捏捏的,很干脆的应下了。
“小豆花,还疼吗不跳字。白蔡蔡又问躺在床上的小豆花。
小豆花的脸色永远是一种菜色,这会儿就更难看,看着白蔡蔡两人,皱着眉头:“痛,痛得厉害。”
白蔡蔡看她那样子,额上都痛出汗来了,想了想,便从书包里翻出一块康寿玉符,又用热水将它泡热,然后放在小豆花的手里:“小豆花,你拿着这块石头在小肚子上揉揉,或许会有用的。”
小豆花也不管了,只要能让她不痛,她都要试,接过白蔡蔡的玉符,就放在小肚子上揉了起来,过了大约一刻多钟,那痛果然就减,只剩一点隐隐之痛,又过了一会儿,就一点也不痛了。
“怪了,这石头怎么能冶病啊?”小豆花又高兴又奇怪的问。一边的杨华倩也好奇。
“哪是这石头能冶病,你没看我刚才用热水把它温热吗?电视上广告不是说了,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吗,这温热的石头,再加上你一阵子搓揉,就通了嘛,通了,自然就不痛了。”白蔡蔡跟绕口令似的说了一通。半真半假的倒是那么回事的样子。
小豆花和杨华倩恍然大悟。
这时表姑白晓玲打了饭回来,喊着大家吃饭。
小豆花也起来了,白蔡蔡给她兑了点热水洗手,这时候,还是不碰冷水的好。
“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打的?”小豆花正洗手的时候,一边的杨华倩却叫了起来,几人才发现,小豆花卷起的袖子边上,一道道的红道。
小豆花闷声不啃。
“是不是你阿爸又赌输了,急红眼的打人啊?”白蔡蔡问,这事情在小学的时候,就常发生。
“嗯。”小豆花点点头。眼眶红红的。
“哪有这样当爸爸的。”杨华倩气哼哼的,而一边的白晓玲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吃饭吧,这事,老师找个机会跟你阿爸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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