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莫说将军,但是我这一路上却也是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虽然说我们一路行来,直到社县也没有被荆州兵马给发觉,可是这越晚深处走,却是让我越是觉得骨悚然的!虽然长安这边的地形倒也和当初没有太多的差别,可是看着这沿途之上那些似曾相识的山山水水,总是有种于我的疏离之感!”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近乡情怯,只是让我觉得战场上的气氛总是让我定不下心!”
同病相怜的两个人,虽然都是各有不安,可是他们定然不会知道,他们这一行人虽然在路上的行程倒也让在新丰的邓瀚有些讶异,居然张既会带着李典走了那么一个大圈,这才近到了社县,当然到了这里却也和灞城还有段路程的,不过总算是见到了他们的行踪了。
毕竟在这里,他可是给张飞那个好战分子已经打好了保票,却是已经将李典这五千人给算到了张飞的战功之内了,可是因为张既这一趟绕远路,自是让张飞在这段时间里,总是一天不下十几趟的泡在邓瀚的营帐之内聒噪,若是一般人,即便是跑的勤快点,却也不会招邓瀚的厌烦,可是谁让这个人是嗓如此之大的张飞呢,却是让邓瀚也在抱怨着张既此人的谨小慎微,想来张既他们完全不需要如此做,毕竟此时的新丰大营中的刘备军,可是早就准备好了配合张既他们,要将曹军这一次的举动布置成另一个“乌巢大火”的!
当然这一次倒要委屈一下吴班,这位吴懿的族弟,好在灞城当一回不得不为的败军之将!
对于李典这五千人马的全程的检测,自然会让李典和张既两个灵觉异常的家伙,觉得此行的不妙,不过不妙自是归不妙,可是他们却是总是能够有惊无险的ā过荆州方面的斥候和巡逻兵马的缝隙,一路来到了霸城。
当李典他们赶到霸城的消息传到了新丰大营处的时候,邓瀚自是早就忍不住的将这个事情说与张飞听。
“哈哈,终于让俺等到这个时候,大哥,还有两位军师,你们就在这里瞧好吧!嘿嘿,子浩,俺这可就要走了吧!还有就是几位兄弟,俺这就要去杀敌立功了,待俺回来大家伙儿再一起好生的庆功啊!”
看着张飞这个样子,刘备却是摇头不语。
不过之前已经将心境平复下来的魏延,这个时候自是有些酸意,“三将军,自是会马到功成,不过可要注意了,不要兴头上来,没有了节制,坏了大计就好!”
“对于这一点,文长倒是可以放心,翼德虽然有些时候会莽撞行事,不过在关键的时候,他也是粗中有细的!”徐庶却是解说道,“当然在这个时候,诸位将军,却也不能够坐等于此,毫无作为,既然要给曹做出好大的一出戏,我们却也要好生的准备一番的!当然这其中,却还要文长将军尽力为之!”
“嗨,军师,切莫要再提这事情了,我这里自然会尽心尽力的!”魏延的红脸上已经有些发紫了,全是无奈给涨的。
见到如此一番模样,在刘备大帐中的一干人,却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似乎也是上天有应,就在他们笑开之时,天际的氤氲之气,却在变淡,而随后却是乌云也在见散,自是表明这一场连绵了许多时日的yīn雨天气,总算是有了个尽头了。
雨后初晴,却有彩虹架于天际。
在远处望去,就像是从新丰城的刘备大营处升腾为初始之地,至于其所终处,却是不知在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从容而行走在渭水以北冯翎郡内的兵马中,却是有一个老头打量着这样的景似有所悟。
“左右,近来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么?尤其是关于渭河之水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