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所好,下必行之,即便是步度根不做这般吩咐,其实这些鲜卑人也都对荆州兵士所拥有的装备有着十分强烈的谋夺之心,而今他们所要做的当然便是拥将上去,好生的展现出他们鲜卑男儿的勇武,将这些没有太多的本事,只是靠着身上的铠甲保护他们怯懦的小体格的汉人们杀光,便是他们的胜利,而汉人们身上穿着的铠甲自然便是他们的战利品了。
邓芝自是作为这支新兵部队的经受人,很是见证了这些人一路走来的训练历程,他们却都是经历了很严格的训练才有了现在的这种模样,荆州为了鼓励这些兵士,却是对于杀敌立功的人都有这很重的赏格的,在这一方面,却是荆州的有关于军事上的一些个成法,却是借鉴了先秦时的商鞅变法的。
当然这些事情也是参考了荆州本身的实际情况的,然后渐渐在各地的实行过程中,因地制宜,最后才归纳而成的,至于这些事情当然还是有邓瀚的提出,而诸葛亮慢慢的补充细化,倒是让如今的诸葛亮却是渐渐的担了一个什么法家传人的名号。不过内中情况却是只有荆州的高层知道。
新军们看到鲜卑人的箭雨确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慌张的,不过看到了自家身上的装备却是给自己提供了很多的保护,自然心中升腾起的是更多的安稳。这些兵士中的那些出自除荆州以外地方的将士,却也在这个时候更能够体会到投身到荆州的那份好处。再想到如今除了这身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身上的安全的装备之外,在各自的家中,却还有着更多的好处,由不得这些将士不努力的作战以求的立功受赏。
在邓芝领来的这五万兵马中,却也不全都是单一的骑兵,还有弓骑兵以备不时之需。就像现在,邓芝自是指挥冲锋骑兵迎击鲜卑人的攻袭,而马岱却在这个时候领着那伙子弓骑兵,游走在战场的两旁向着鲜卑人不断的释放着冷箭。
鲜卑人的弓箭却是不能够对荆州的兵马带来多大的伤害,而荆州方面的弓箭却是但有所处,总能够给鲜卑人或多或少的伤害。
先期派出的鲜卑勇士却是被邓芝指挥的将士们给打住,而马岱这里却是只能出动预备部队来争锋相对。毕竟要是不加理会的话,荆州的弓骑兵会像放风筝一样的将鲜卑勇士加以玩弄。
只有当两军近身而战的时候,却是让荆州弓骑兵的威力不能够有效的发挥的。
之所以步度根并没有在这里选择和荆州的新骑兵做武将的单挑,却是因为不管是马超,庞德,还是在当前的马岱,这些年中,在北疆的鲜卑人中已经是声名赫赫了,当然马岱的名声更远扬的西域各地,而日率推演这西部鲜卑的大人处,从当年武威城攻打不果之后,虽然称雄西部依然,不过那种南下扩张的心思自然也是淡了许多,当然步度根也是有幸参加过当年的战事的,对于那个时候的变故,他却也清楚,故而像马超,庞德,马岱,甚至是当年的那个王双,这一类人,步度根却也不会选择在和他们相遇的时候,提议什么单挑的事情,毕竟那样做的后果,不宜于自寻死路。
步度根和轲必能作为深受汉化影响的两个鲜卑族中的大人,却也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
而如今的他却还随着夏侯渊所部来到安定来,在他的心中所能期望的,还是更多的好处为先的,尽管当初的时候,曹魏倒是答应供养他们不少的粮草和财物,不过那些物事,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不及他们眼前所见的荆州方面的铠甲于万一。
一同出来的轲必能如今却是回去了,不过他却是不仅损失了手中的数万兵马,还因为被俘了之后,为了自赎而花了自家不少的钱粮,如今虽然还是贵为东部鲜卑的大人,却是比之前,手中能够掌握的力量大为消弱了。相比较之下,步度根当然是有前车之鉴,他也会随机应变的。
眼下夏侯渊自是在距他不远处和马超做着生死大战,可是轲必能却是更关心此时他们自己的安危,眼见得马岱所领的弓骑兵不断的射杀着他手下的将士们,若是不再做出些对策的话,步度根却是要牺牲不少的勇士,故而他却是不得不领兵向前去和那些弓骑兵相争,以待整出一条活路。
两军此时自然都犬牙交错在了一起。
而鲜卑人对于荆州兵身上的铠甲的渴望之意,甚至胜过了对于对方性命的掠夺。不过不将对方杀死,他们却也是不能够得到这些铠甲的,如此一来到时让鲜卑人对于荆州将士的攻势显得很是凌厉。
而当时的郭淮看的却是这一幕。
毕竟荆州的将士中许多都是没有经过那种真正的战事的,而此时的这些鲜卑人却是已经做惯了强盗的,杀人越货,放火抢掠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尤其是他们掠夺起汉人来的时候,更是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故而这些人的架势中却是天生的带有那种让胆小之人惊恐的贪鄙之意,一时的猖狂当然会在开战之处,惊吓到一些个荆州的新兵,不过这些人很快的就会发现,这些荆州的兵士,虽然还有些犹疑,可是经过了好长时间的训练,又有着心中的羁绊,以及对于杀敌立功求赏格的欲望,加上对于身上装备的信任,总是使得这些人不是那么好被鲜卑人搞死的。
因而渐渐的稳下来自己心思的荆州兵士,却是会发现,他们或者能够承受住对面鲜卑人的攻击,而他们自己偶尔的反击,却是会给这些人造成更大的伤害,如此以来,渐渐的心思安定之后,却是让着将士的心中便会对鲜卑人的狰狞面孔,看淡,因而他们长久以来所受到的训练的技巧,已经深入到了他们的身体内,心思稳定,便能够发挥出他们往日的水准。
或许有的是被鲜卑人杀伐的绝望的时候,做出了奋力一击之时,发现了自己的能力,或许有的是因为看到了袍泽的凌厉,才有了和鲜卑人一较短长的勇气,又或者是那些本来就特大胆的家伙,浑然没有将鲜卑人当作一回事,总之,在对峙了一段时间后,狰狞的鲜卑人总是会觉得他们所能给予荆州兵士的伤害,却是如此之微弱,而荆州人每有反击之时,总是会让他们很受伤。这当然是因为那些铠甲防护之力,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让鲜卑人无奈。
步度根自然也能够察觉到这样的情况,对于让自己的人马全都葬送在凉州地界上,他当然没有这样的想法的,对于荆州兵士们身上穿戴的铠甲,那些东西自然是好,可是再好也得有性命留下,才能穿的上啊。
本就没有陪着夏侯渊他们一同生死的步度根,自然会对于己方所能承受的损失会有一个底线的。如今的鲜卑族中,轲必能可是刚刚损失了手中的数万精兵的,而他要是也在这里将他手上的兵力折损过多,想来这个时候在西海郡的日率推演并不会介意来到弹汗山,将他和轲必能两个人请到一起好生的坐一坐的。毕竟之前他们两个却是借着曹魏的势力也将那老头子强拉在弹汗山做了一些事情的。
看着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轲必能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而他的目光自然是势众都在看着手下将士们的情况的,对于眼前的这伙子荆州兵,虽然从他们的动作中,步度根能够看出有不少的新兵,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新兵也是块铁板啊
“撤”一声令下,自是就要远走他乡
欺软怕硬却是强盗本色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