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要将i乔也叫上吧”听的孙权的话,吴国太却是不做多想,就能够想到孙权此时还真不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毕竟作为江东之主,担任的事情,和要担当的责任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说如今的吴国太并没有更多的jing力去关照那些个平日的琐事,不过对于江东大军进攻荆州这样的大事,吴国太却也不可能不做了解,当然她身边的人也会不时的向她说一些孙权的举动,也就不知不觉间知道了一些荆南方面的事情。
此时的周瑜自是大军在外,于情于理,对于他的家人,孙权作为江东之主,加上还是亲戚之属,当然需要关心一下i乔这些人的生活情况。当然这些事情,让吴国太来做的话,却是更加的恰当一些的,当然眼下的这种情况,周瑜在前线已经是拥兵数十万了,进一步为了能够让大军获得更多的战国,却是还要不断的向前线派遣兵士,却是也需要在这个时候好生的让i乔去“探望”一下周瑜的。
对于孙权的心思,转眼之间,吴国太却是明白了过来。这点上,她却是还能够帮到孙权的。
故而这样的事情,吴国太当即一并笑着答应了。
不过转眼之间之后,吴国太脸上的笑意却是渐渐的隐去了,并且进而悠悠的长叹了一升。
“母亲,这可是又想起了i妹了”孙权却也知道吴国太的幽思长叹为谁的。
毕竟在这一次的荆南战事中,他也是发现了邓瀚的形迹的,由此想来吴国太也是知道了,当然也就从邓瀚这里想到了孙尚香,想想一下,上一次吴国太和孙尚香母nv相逢,还在五年之前,而如今却是时光匆匆,一转眼见居然就是五年的时光了。
“呵,也不知道,乐儿如今长成一个什么样子了”吴国太倒也不仅仅想念自己的nv儿,对于她唯一的一个外孙nv却也是想念的,毕竟吴国太儿子自是生养了好几个,可是nv儿却是只有孙尚香一个,却被她当初远嫁到了荆州,而且如今随着荆州之主刘备实力的发展,孙尚香和邓瀚却是将他们的家又安到了长安。
若说在襄阳的时候,以眼下荆州和江东的关系,使得这母nv之间就已经很难相见,且还不要说如今的孙尚香,远在长安了。
孙权却是不能够抱怨自己的母亲,当年非要将孙尚香嫁给邓瀚,虽然说如今看来,这未尝不是一men好姻缘,孙尚香和邓瀚这么多年中,却是非但没有传出什么不和的言辞,而且自从有了邓乐儿他这个外甥nv出生之后,却和邓瀚又有几个子nv出世,加上邓瀚又没有时下那些三妻四妾的惯例养成,却是在邓府中,孙尚香独大为尊的局面。倒也不是邓瀚惧内,毕竟孙尚香当年在江东的时候,却是除了一个弓腰姬的名声之外,还有一个枭姬的名号在流传的,由此可知当年孙权这位i妹的嚣张。不过邓瀚自是文武双全,可是对于孙尚香的尊重更多的乃是出于对她的爱恋。
而且从邓瀚那里,孙权却又不是没有收获过什么好处,以那晒盐之法代替了江东本身的煮盐之法,近这一步就为江东带来的财富不易数计,再加上由此而让江东发现了夷洲这一处所得,却是足以让孙权满意了。不过有时候这人心总是会选择得陇望蜀的,得寸进尺。
以孙权对于邓瀚的见识,自然不会不希望能够通过孙尚香将邓瀚从荆州给拐到江东来效力的,不过有道是有了媳fù忘了娘,这孙尚香有了夫家却也会忘了他这个二哥的。
此时见吴国太想到了远在长安的孙尚香,孙权却是不无有心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吴国太修书一封,暗地里派人送到长安。
不过孙权心中的念头却也只是短时间内被他暗了下去,毕竟眼下的他还是要先将周瑜这里的事情料理清楚为上,至于此时身在桂阳的邓瀚,却是还有时间让他去布置的。
对于此时江东方面,孙权的想法,邓瀚自是没有更多的想法的,毕竟如今的他也正在桂阳城中,为此时的情势做着考量。
衡阳城中的周瑜自是将城中的民心安定了下来,而对于衡阳城中更多情形的打探,早先由邓瀚布置下的探子们却是没有什么好的机会,也就是此时的邓瀚并不清楚,周瑜接下来的举动,究竟是南下桂阳,还是北上长沙,不过好在这段时间里,周瑜也只是让江东兵士巡游于衡阳附近,将衡阳城附近的地盘都收纳下来,当然也就是仅限于衡阳一地的方圆之内,至于其他的却是没有什么过界的举动。
或许是周瑜也知道这个时候,收敛一下为好,毕竟眼下他们不过也只是占据了衡阳一地,而除此之外的周遭,却全都是荆州的势力范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周遭的零陵,长沙,武陵等地,荆州的军势自是有了明显的加强。想来这个时候的周瑜却也不想在他没有做好相当的准备的时候,另起战事
以邓瀚的看法,不管接下来,周瑜选择南下桂阳,还是北上长沙,却都是各有各的好处的。
北上长沙,自是临近大江,江东的水军,当然能够对于他有臂助,当然从长沙而东向的话,也是极接近江东的实力集中的地方的,也就更加便利于发挥江东方面的就近优势。不过可虑的是,长沙城可不是衡阳城可比的,不仅仅是城防上的坚固度不能比,就说此时在长沙城中的兵力却也不是当日的衡阳城可比,加上长沙又是荆南四郡之首,这其中任一个情况,都对于刚刚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攻城之战的江东军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却还不说如今却是几个条件都具备在长沙了。
加上同样的长沙城却是要比衡阳城更不好围困,毕竟城中不仅存粮极多,还有湘水流经城中,更兼此地,还是荆州水师,除了江陵和江夏两地之外的另一处驻兵要地,如此以来,却是凭空更增添了江东军攻破长沙的难度了。
而城中的守将,却是严颜,加上还有马良为辅,两个人都不是一般凡俗之人,自然让周瑜很是挠头的。
至于南下桂阳的作战方针,好处便是桂阳城,城池和衡阳城相差无几,即便是好一些,却也好的有限,而桂阳城中的荆州势力,虽然人都是老人,不过邓瀚等人手上掌握的兵士的实际战力却是要弱于之前在衡阳之时的,加上如今的桂阳城中的兵力,不管是之前的冷苞和刘贵手中的兵力,还是邓瀚,张飞等人裹挟而入桂阳的兵力,却都没有多少的。
当然除了这两个好处之外,鲁肃的十万ā扰ji州的大军,却也可以随时的领兵北上前来支援,或是选择继续在ji州纠缠着陆逊,不管是如何选择,都能够给他不i的助力,而且若是能够和鲁肃合并一处,却是能够更加显得实力强大一些,形成对于荆南的刘备势力的威慑。
邓瀚的这些想法,当然是他站在周瑜的角度上,考量而得的,不过桂阳这里的情况,看上去于江东军实在有利的多,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作为知道实际内情的邓瀚来说,却也只能说,或许这便是兵法中有云的虚者视之,实者虚之的道理。
毕竟桂阳这里的地势却是不如衡阳那里那般的平坦,只有湘水冲击而成的平原,桂阳这附近却是山石极多,这样的地形上,却是更有利于荆州的无当飞军来发挥的,虽然如今由沙摩柯这位武陵蛮王之弟沙摩鹰统帅的无当飞军,在战力上或许不及在雍州以及汉中的老前辈们,不过这些人却也是地地道道的荆南蛮人的出身,要是和刚刚成军不久的江东山林jing锐之师,那些由高山族人组成的兵士来说,却也足以相抗了。加上两者,一为主场作战,自然要比那些还需要适应这里情况的江东兵士更加的威力四e了。
邓瀚自是做着这些的筹谋,毕竟此时在桂阳城中的赵范只是个文官出身,其本人的才能有限,当个太守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而张飞,张任,还有冷苞,刘贵几个人,若是上阵厮杀,军略用兵上自有一套,对于这种战略上的部署,这里却是只能靠着邓瀚一个人了。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已经算是相当熟练的邓瀚,却也有几分乐此不疲的兴致,毕竟这种猜测他人想法的事情,那是相当的有趣和挑战的。毕竟先后从南华真人那里得到了正儿八经的《易经》真传,又从左慈那里得到了《遁甲天书》这样的奇书,虽然邓瀚当然不敢奢望能够通过这些书中,修炼的如同神人一样的存在,打眼便能看透人屈指便知天下事的境地,不过基本的知己知彼,却也要做的。
确实,像《易经》这样的存在,在邓瀚的前世中,也是有着多种多样的涵义和外延在的,以这个时候的时代限制,加上邓瀚本身,只是一个人的存在,当然不可能会有太过惊世骇俗的发现让他习得,不过即便如此,如今的他在许多人的眼中已经是不一般的存在了。
就像此时在邓瀚的神思不属之中,原先的桂阳守将,冷苞和刘贵两个人却都是在窃窃ī语,议论着邓瀚的种种。
“这i子,还真是年轻啊,我还以为能够让严颜老将军,都信服的人,怎么着也该有个年纪的,不想也就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啊”冷苞和刘贵两个人作为益州出身的将军,自然也是或多或少从严颜那里得到过指点的,故而在这个兵法都是秘传一姓之人的时代,这样的恩义却是结的的极大的。
“是啊,冷将军,看看人家,再想想我们自己,真是有种感叹,好像我们这么长的年纪可都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别,刘贵啊,你想活到狗身上,那却是你的事情,我可没有这么想过啊,呵呵”冷苞却是讨巧的和刘贵开着玩笑。
冷苞虽然姓冷,不过倒是喜欢时不时的开一些闹场的玩笑的。
就像此时,经过了前一阶段的整治,桂阳城原本因为韩当的来袭变得有些的城防诸事,却也在接纳了张飞邓瀚他们的到来之后,变得更为凌lun,而在张任,邓瀚等人的提点之下,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尽复旧貌的地步了,还在原先的程度上更进了不止一筹,毕竟经过在衡阳城中切实的和江东军血拼过一场之后,在对于桂阳城的城防再做出调正的时候,当然也是从中汲取了不少的经验教训的。
例如,因为邓瀚彼时的判断有差,便lng费了好多的力气在衡阳城中构建了一些个不必要的工事,毕竟和江东军相比,他们的人力本就不足,却是因为这些不必要做的事情,lng费了力气,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当然邓瀚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是自称其失误,故而在这里的邓瀚,却是没有再让人力相对衡阳来说更为不足的桂阳,再做这些事情。
桂阳城毕竟要比衡阳城为大一些,加上这里没有什么水势可以借用,却是要到了被江东军给围城的时候,却是四面都为敌军所阻,再也没有那种给人像在衡阳的时候,至少还有湘水这里可以作为后路的轻松了。
此时的桂阳府衙中,却是大家伙儿,也是齐集一堂,为这么多天来的辛苦,做一次犒劳。
不过此时坐在主位上的并不是桂阳太守赵范,而是张飞,赵范却是很有自知之明,而且他这个人还不是什么有存在感的人物,他要是放在后世也就是一个十足的应声虫一般的人物,而在这里,却是借着本身家族的一点威望,对于其他的强人也都是抱着一定的善意,从来都会选择那条屈服的道路来走的,当然也不是说这个人一无是处,他倒是在桂阳城中,让城中的不仅仅是汉人,还有后来的山越人,以及留住在这里的蛮人都很是信服,毕竟他处事于民的时候,倒也多以平和的心态对待百姓的。
故而这样的人物,在此时看着天生威猛的张飞的时候,却是自然而然的将主位让出,接下来面对这张任,看着张任那张不拘言笑的神态,也是善意的点头致意以避让,再到邓瀚这里,毕竟邓瀚的名头却是要比他大过不知道多少倍了,面对着这样的名士,赵范当然是忍不住敬佩的,只因为邓瀚以二十五岁的年纪,却是已经做到了这辈子赵范怎么也做不到的事情,这叫赵范如何能够不敬重。
至于接下来的冷苞和刘贵,赵范和几个人已经处的惯了些,加上冷苞和刘贵却是不如之前的张飞,张任还有邓瀚那般有地位,他们两个人却是不敢拿大的,自然也就不能让赵范再屈居他们之下的。当然尽管如今的邓艾的身份有了些变化,可是他还是喜欢待在邓瀚的身边,就像是时刻的在表明着他本身的出身,他不管如何变化,都不会忘了他自己都是邓瀚身边的学生书童一般,邓瀚对于他这样的表态,自是有些苦笑不得的。
尽管张飞是坐了主位,张飞却也让赵范先先发话,毕竟身为地主,再是强客,却也不能压主。当然要是让张飞年轻上那么几岁的话,他却是不会顾及到这么多的,毕竟这么多年在襄阳城中,身边相处的可都是像宋仲,这类的大文师,而诸葛亮,庞统,还有王粲,傅巽等等名士,加上荆襄之地本就固有养成的文风,却是居移体,养易气,让张飞也是多有变化的,毕竟蓬生麻中,不扶自直。
赵范却是腼腆一笑,“今时虽有江东大军犯我疆界,然有诸位将军在,定然能够保的我荆州大地一片安宁,当然时下虽然衡阳城不幸落入敌手,然却也让江东兵马损失深重,”说到这里,赵范到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张飞和张任。
“赵太守,却是不用说的那么客气的,俺们将衡阳城给丢了,虽然说起来是什么敌军势大,俺们兵力不足,不过丢了就是丢了,这是实话的您就有话直说,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扭扭捏捏的”张飞却是咋呼道。
“嗯,翼德将军说的是,赵太守有话直说就是”张任到时说话简洁。
不过两个人都是一个意思,他们对于自己的失败却是不会避讳的,毕竟战场上,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并不是承认不承认的事情,事实俱在,对于将军来说,重要的不是一时的胜败,而是要对于之前的败或者胜,都能有一个比较清醒的认识,胜固欣然败亦喜,不为外物所扰,心中始终要记得自己的本意,那就才能真正的成为一个大丈夫。
“哦,谢谢啊”赵范还是那般的羞涩,虽然他这样的固然是他的格所是,不过邓瀚看着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样的人物,居然就能得到桂阳城中百姓的信重。却是有情报显示,就像在上次冷苞和刘贵两个人轻敌无备,为韩当所趁之后,有些慌lun不堪的逃奔桂阳城中之时,有些益州出身的下层将士都有见势不妙,遁迹无踪的想法,可是见到那个时候桂阳城中的百姓却是对于他们的兵败浑然不觉得有什么畏惧的神è的时候,却也让这本来心中惶惶的兵士觉得羞愧难当,终究还是选择了和桂阳城一道存亡的决意。
“而今,几位将军,却是辛苦了,还有数万的将士也都是辛苦了这些天来,有不少的城中乡绅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这里说道,要在年末之际,好生的犒劳一番将士们,不知道几位将军觉得可否?”
“这种事情么,子浩你觉得怎么样呢,俺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飞却是神è一转,又将这样的话题ji到了邓瀚这里。
不过这个时候的邓瀚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于张飞的话并没有什么回应,待到张飞又一次开口问道的时候,邓艾却是在一边轻轻的推了一下邓瀚,并i声的提醒了几句。
“哦,这些事情啊,虽然说眼下就要到年末了,将士们自然也很是辛苦,不过在这种情形下,似乎我们还要保持相当的警惕为好”邓瀚却是这般说道,当然他也知道这么说势必会让在座的人有些不豫,自是继续言道,“当然,城中百姓这么做,也是感念将士们为保护他们的家园安稳的一种自发的表现,只要这么做不扰民,不会耽搁了将士们的守御城池的责任的话,我们当然也不会阻止,毕竟这也是一件好事啊”
听的邓瀚话意圆转,赵范也是觉得脸上有光,自是练练应承,“这是当然,邓大人所言极是,不管如何做,却还要不误了守城的大事才是,我自是记下来,回头定然会照着您的吩咐去做的”
对于让人称呼为大人,邓瀚其实也有些不便于接受,若是一般的i民百姓也还可以,不过看着赵范这样的人物如此称呼与他,当然让邓瀚有些别扭,可是他却是不能说什么,毕竟等级摆在那里,他也不想做什么反传统的人物。
“呵呵,子浩,方才却是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呢,难不成……”却是张飞在这个时候翻起旧账,说到这里的他,却是一脸的猥琐,向着北面示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