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既果然蹊跷,这马超却是真正的来到了此地啊!”此时的雅须承相竟然哭丧着声音,语无伦次的说着这句话。
尽管眼前的场景给了彻力莫言太多的震撼,而他却也不能对于眼前的马超的进击之势做出相应的应对,可是毕竟身为一族之主的他,多少还有些镇静之意。
可是这些微的镇静,以及在这份镇静之下所作出的决定以及应对之策,终究被那些已经被突然进击的马氏精兵导演的这一场突袭而弄得混乱不已的羌胡诸部给弄成了一场空。
为人一方,在遭受到这种突然的打击之时,各保己身之意却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此时以马岱为首的这五千马家军的骑兵,既然突袭而至,当然不会给这些人从容应对的时机。
马不停蹄的突破了那些外围的心神不属之辈,马岱便针对那些相较而言殊为镇定的羌胡部众进击。毕竟此时马岱所属不过五千之众,而羌胡联军虽然没有获利于庞德,可是这层峦叠嶂间终归是不下十万之众。
即便此时他们面对的乃是十万头猪愕却也需要很多的时间应对,何况此时的敌对之人乃是一方之主的羌王。
为了彻底的将这些人抵抗的意志摧毁。好保证机房获得的优势继续保持,马岱这位也是善于将骑之人,自是无时不刻的对于那些稍有抵抗的地方以劲风扫落叶的态势持续不断地保持着压力。
尽管此时的五千众经历了这一番突袭。持续不断的进击已经有些疲意,不过在马岱的枪锋所指下,却是不得一丝松懈,当然也不容的他们的松懈。
不将这十数万的羌胡之人给打乱,将他们的抵抗意识给彻底的打散,实在不足以保证己方这五千人加上被围的庞德所属万余之人的安全,更遑论为了武威城之安全而奋进之意。
马岱于此时终归显现了他不下于马超的战力,尽管平生秉性稳重为主的他,向来不愿争锋于世人面前,可是被马腾这位马氏之主所称道的不下于马超的材质于此时终归显现了出来。
但见在马岱的指挥下,这不过五千的马氏骑兵,却是时而分兵而击,以优势之众凌削羌胡之寡兵,时而确有合众一出,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进而去,在马岱近乎艺术般的指挥下,这五千的马氏精骑实在有着不小于万马奔腾的汹汹之势。
而此时先天上受制于马超的威势,兼且受制于马岱灵活多变不下于马超的对于骑兵的指挥之下,彻力莫言且不说整顿大军以为应付,单说自保却也有捉襟见肘之感。
“大王,我们还是识时务,老实些好啊!”眼见着手里能够掌控的羌胡之兵马不断地减少,虽然平日里总是谄媚于上的承相雅须却也知道弱势在这般下去,这十数万的羌胡骑兵终究会像上一次和马腾所部一般,成就了马超的神威之名。
见自家的承相这般说,虽然彻力莫言终归是心有不甘,却也知道情势所致,不容人不低头!
“令诸部之兵马,各自为战,但求不伤根本,自今后于马氏感恩者为上”。
虽然彻力莫言这般说,可是当此时已经是只凭着一口气从数十里外奔涌而至,又是连续征战了这许久的麻袋所部,却是不容有丝毫的闪失,继续着先前的攻击,不给那些心有侥幸者些微的反抗机会。
当最终汇合了庞德,两部马家军合兵一处,并且从羌王彻力莫言处得到了再次降服的表述之时,本来统共两万的马氏精骑自是仅剩不足万余,而羌王之前寄予厚望的十数万精兵竟然不足其半,不过此时已经被杀的血性全无的羌胡之人即便是得知了面前的这位马将军不是马超而是马岱时,却也不敢有丝毫违逆。
自此,凉州境内的羌胡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