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自是不知道众打着李姓大旗的人物是谁,侧头尖看甘却也看出马休多少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不过在马休挥手让手下人去探询的时候,邸瀚却是阻住了他。
眼下毕竟情势纷乱,况且以他们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帮无足轻重的流人,任谁出头,却也轮不到他们的人上前。
在邓瀚等人暗暗的猜测着来人是谁的时候。
却见有几起人马纷纷从他们身边驰过,向着那队新来的人物跑去。
邓瀚隐约间到是听见那几人路过时的私语声,“这老头什么时候换了姓?。
来人自然便是有心为祸,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杨腾,当然如今已经改头换面,恢复了本来面目的李文宗看着那渐渐淡下去的火焰,心中竟然生出无限愕怅。
一个人苦心积虑的想着报仇。然而在成功之前看到那得偿所愿的巨大希望猛然间被种种所料之外的因素给拌蒜掉的时候,那种失落却是无法言表。
想着自从他托名杨腾小心谨慎,委曲求全的让手下的氐人这么多年来做着凉州的顺具,甚至有时候他自己也都会觉得自己依然不再是一个复仇之人,忘却了华夷之辨。不过内心中的那份儿执念,始终不是这样的故作柔顺可以压得过的,杀父之仇,灭族之恨,却也不是如今得享一国之福的安逸抵得上的。
当然说是仇池一地为国,在李文宗经历见识了武威,天水这类城池雄壮之后,也是明白,凭着这些氐人便称国终究是夜郎自大。
对于那些近前来拜见他的骑士,李文宗却是没有多少的心思去理会,只是他的眼光却随着那远处火光的消灭变得越来越冷。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这却是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的。虽然李文宗心很大,实际的操作能力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的强大,但是埋藏了多年的执念却让他在冷寂的眼神下变得阴极。
“那马超走了,你们可有人跟着去看看?。李文宗问道,猛然间的发话让他这些跟前的手下们倒是感到了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不过几个人彼此对望之后,倒都是低下头来,看着眼前的那些草地,似乎都被地面上的蚂蚁打架给吸引住了自己的注意力。
“哼”。李文宗却也知道,毕竟马超的威名还是可以震慑住很多的人的,神威天将军,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担当的了的。如他手下这些人,若是正面相对,或许未及交锋就有望风而逃的。
氐人本不以勇武为长,且在这西凉之地的人口户数又远在羌胡等各族之末,故而对于这些手下的举动,李文宗虽然很是恼恨这些人的无能。不过眼下的他却也知道少了这些人,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从手下中找到可以比拟上这些家伙的人物。
“回去把你们的人马都整理一下,就跟在我的后面吧!”
听的命令,这些本是低着头的人,却都沉声称是,不过他们语气中的不甘愿到很容易听的出来。
“你们或许有所耳闻,或许还不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别看马超领着六万人马,兵强马壮,不可一世,不过这些人没有了粮草口食,又有何惧。况且他们的武威城此时不知道还姓不姓马呢?”
见手下人被他的话说的抬起了头,李文宗脸上的冷漠却也没有多少缓解,“那鲜卑人日律推演可是在这些日子里领着大兵在打着马腾的武威城,你们想一想,即便是马超勇悍,可是这一路上没有粮食 待赶上这么一程,急慌慌的到了武威城下,却见城池不属,定然会是我们的机会了!”
“国主,我们难道也能打下武威城,独领西凉?”一个手下被李文宗描述的场面所感动。
“再说吧,我们还是先对付马朝他们吧!”李文宗却是对这个手下的话很是鄙夷,果然有贪心不足的人,“老子不过是去日无多,想着不论生死就搏一把,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比我还是”
“看来,我那孙子要跟着这些人日后却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了”。想到这里的李文宗自是望向一边上的老祭司。
看看这位当初力谏自己不要如此行事的老贤者,自己之所以没有听从,并非是自己不知道所行之事想成功的希望实在是有些渺茫,不过大丈夫行事,自当活的心畅意舒。
“老祭司,你也跟着我行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这接下来的路途颠簸不止,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