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在刘璋而言,看到被张任等人接回西川的夏侯渊等人却也对他们热情有加,自是希望加强彼此之间的交情,孰料曹操的麾下。却也多是如同曹操一般的务实之人。交情。有用的话,那就先处着吧!却是夏侯渊那时的做派。
“黄权,王累,如今看,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从曹操那里只是得了句空话,想凭着这句话就将刘备挡在益州之外,即便是再蠢笨的人也知道那是痴心妄想。
“主公,趁荆州无意进我西川的这段时间,我们却是要好好的整顿一番,将各处的关隘加紧修落,练各处的士卒,安排良将镇守各处要道。当可提防一二!”却是王累说道。
“居然只能提防一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是能够换来提防一二的结局!”刘樟却是有些着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那曹操派人来就是先和你王累接的头。若非你们对刘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想趁火打劫,我益州何至于此啊。哎!”
“主公,王大人也是为我益州着想!”却是郑度言道,“天下形势如此,你不打人,却是终究会有人来打你的!即便没有这事情的发生。却是何人敢保证荆州刘备不会再入西川!先时刘备入”或许是真心为我益州,不过而今他已经占有了汉中,与荆州两地相连,便将我益州给围住了,我益州就好比人家的盘中肉,嘴边食。若不奋起反抗 何言将来!”
郑度的一番话,自是精辟,刘璋听在耳内,虽然也觉得甚是有理,可是想他一介中庸之人,对于这些事情总免不了心里侥幸的念头时起,“公蘅,你说,我们现在去和刘备求和如何?”
“主公,我们却是要以何种言辞,去和刘备说?”黄权反问道。
“那却是你们的事情,不然要你们何用!”刘樟倒是说得轻松,“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你们搞出来的。事情既然已经做出来了,却是也要想到补救的事情才是啊!公蘅,你可是我益州第一等的人才,想来这些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公,我们何必求和于荆州!”王累言道,“只要我们把守各处险要,肯定能够守住益州的!”
“是么,王大人,不知前番汉中张卫来犯时,是不是我们的将士们没有把守葭萌关。白水关了?”倒是此方张松开口奚落道。
不待王累反驳,却是刘樟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上次求救于荆州还是永年自告奋勇的为我益州求来的援军,一回生,两回熟,这次要不然永年再勉为其难一次。跑一趟荆州,如何?”
“是啊,张大人与那刘备却是应该有些交情吧!”郑度却是话内有话。
“郑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松自是恚怨道,“那刘玄德终是当今的皇叔,上次又是我益州求救于荆州,我张松为了我益州着想 虽说要结好与刘备,还不是为了让荆州助我益州早日打退汉中!”
“不想,张松的一番辛苦,却是让人如此相待,实在让人心冷!”张松说罢,却是一副寂寥的模样。
“郑度,这个时候你捣什么乱,难不成你存心想让我益州彻底的交恶与荆州才好,让我们和荆州彻底的断了关系才成么?”只有的樟敢这般说。
“正是如此,主公,如今与荆州关系至此,既然已经交恶,那边恶到底便是,我们便闭关锁国,封锁了与荆州所有的交通,如此一来,除非荆州兵肋插双翼,飞跃那关山恶水。若如此我们益州便可安居一隅。何必管他天下纷乱如何?”郑度却是终于说到了那些益州人的心思。反正我们益州自是物卓民丰。百物不缺,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不与天下相联系,于益州而言,却又有何害,这一计,果然狠辣!
“闭关锁国么,不理天下纷扰,我自在益州这里称王称霸,逍遥释然。倒也不错!”刘猜却是心下这般想到,脸上渐渐泛起了满意的神色。
当此时,却是有一人开言道,“还请主公三思,如此一来,主公却是愧对大汉天下,愧对刘氏的列祖列宗了!”
一句话却是让刘樟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