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那一下子,加上于这荆襄之地的水土不服,想来等他恢复的话,却是需要些时日,我倒是希望他能够早些养好身体,若非如此。这天下未免少了不少趣味”。
“呵呵,倒也是,曹操手下的那些家伙,如今一个个都变得有些猥琐了,这个小家伙还是有些勇气的,过些时日,要是打江东,除了子义却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俺看上眼的家伙”。
“翼德,明天的话,你倒是可以去会一会那张任,如何?”
“怎么?”
“没什么,只是知道,那人可是益州第一武将的!”赵云的话中却是带有几分莫名。
闻战欣喜的张飞自是没有听出赵云话语中的气息变化,前些时候乌雕马受的伤还有他胳膊上的患处却是好了。如今自是又可以厮杀了。
其实若非要安抚那些一路上被夏侯渊他们祸害的荆州百姓,赵云他们的速度却是不会落了夏侯渊这么久,虽然夏侯渊在曹军也号称是兵行神速,有个神行将的称谓,可是毕竟身为荆州的地主,白马义从的速度却也是迅捷得很。
不过如今夏侯渊他们又和益州兵勾连一处,而白马义从屡经战阵却又有减员,要不是在路上他们也是补充一番,要是再有战事,好不容易才拉起来的白马义从们,赵云却是要心疼会不会还要再从新来一次练兵的苦楚。
既然已经赶到了现在,莫不如再加把劲,把这些趁火打劫的益州人从哪儿来,打回哪儿去,免得再让这些家伙在这个时候的荆州任意胡为。
秋夜时分,却是月朗星稀,神归城中自然没有多少的灯火与天上那稀疏的星光相辉映,不过城外十里处的益州兵营却是在营地外关要处点燃着一堆堆的篝火。
营内却也是营火分列布置十分精当。
不管是张任还有李严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虽然眼下攻敌不成。与荆州的野望自然已经达不到当初来时的设想,可是他们却也觉得没有什么惋惜的,反正都是为了和曹操搭上交情,有了夏侯渊和曹彰自是
。
况且即便是他们占有了夷陵之地。对于益州来说,却也并不会有多少的益处,有了这里,倒是凭空给了外在他方予以攻击的把柄。相比于此刻益州四处把稳的局面实在没有什么填补。 “正方,斥候说,荆州方向。有张飞和赵云领他们的白马义从两千已距神归城不过三十里了!”张任说话的表情却是有些不同于平常,不过却是被李严当做张任对于今天攻城不顺后的失意,只见李严言道,“将军有什么计划,我军是否要和他们见上一阵,又或者暂避其锋?”
“若论战。如何?”
“我们便和夏侯渊他们说上一说。毕竟我们没有骑兵,还是要让他们有所表现不是,他们好歹这些时日也是受惠良多。那曹彰的病情却是已见稳定,不过伤势却是一路败退有些迁延,还需要将养些时日的”。
“或许不用我们说,夏侯渊他们也当会来与我们奂涉!”
“那到也是,如今之势。这些曹军要么与荆州兵战,凭了他们的力气打透重围再回到汉水那一边”。说到这里。李严却是一笑,“要么他们却是借道我益州,迂回而入曹军领的。除此之外当是别无他图了!”
“战么!”张任有些失落的言道。“赵云,赵子龙,嗨!”
“将军,为何叹气?”
“若是我料不错,或许这赵云当是我师所收的关门弟子”张任却是解说道,“我自是出身蜀郡,少年时得遇一高人为师,授我以武艺。但是我却是无缘,受天资所限。师傅道我只能得其半数真传,而师傅在离我而去时。却是还曾言之若是他年,遇到一人不论是名姓,武器。坐骑都有一个龙字时,那人便是我的师弟,故而,那赵云却是极有可能便是师傅所提之人,我却是想着试上一试,看其人是否是我那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