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瀚的返程与周瑜抵达秣陵却是擦肩而过,周瑜自有他的行程安排,邓瀚却也有他要做的事情。
在江东没有找到他心目中神奇的占城稻,却也顺利的从江东又购到了几船海盐,还顺便用了两样,在他看来并不值什么钱的,用土烧制出来的玩意,惹动了江东的小郡主,尽管那位颇有些男儿英气,加上可能还患有十万个为什么这个应该是将来才有的毛病,不过能够和那个级别的美女聊聊天,却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
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是美丽得很。不过,与她进一步发展的心思,邓瀚却是没有的,并不是他不欣赏孙尚香的性格,邓瀚尽管已经很深沉的融入了这个时代,可是骨子里的他,还是更加的喜欢那些比较有性格的女人,然而对历史观念的羁绊,毕竟还在邓瀚的脑海里作用着,这位历史中彪悍过人的孙夫人,可是连刘备那般度量的英雄都受不了的,邓瀚也怕自己受不了,毕竟人家也是弓马娴熟,而他,虽然也在闲暇的时候,跟着甘宁,赵云等人练过,可是以他的水平,也只能算是保健而已。
回程时的邓瀚虽是逆流而上,却有着东南风相送,倒也速度不慢。到达襄阳,将手上的事务向刘备回禀清楚,交割完全,邓瀚却也没有在襄阳城久住,那是因为上庸传来了消息,道是水镜先生给病了。
尽管邓瀚早先将张机和华佗等几位,还有其他一些江南的名医,借举办个杏林盛会的名医笼络到了上庸,其实,他仅仅是为了让这些神医们帮着看看他所关心的这些人的身体,尽管随后邓瀚又出资建了个学堂,让这些个名医有个互相交流和传承衣钵的一个平台,究其本意,保障身边人的健康却是他最关心的。
其实,像类似水镜先生,庞德公这样的身怀大才,却甘愿隐居田园的先生们,本身他们也都是见闻广博,颇晓养生之术的,但是毕竟隔行如隔山,专业性的问题自然要向专业人士咨询才好。
再次见到先生的容颜,邓瀚自是高兴。水镜先生脸上虽有些病态,却精神尚好,听着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说着什么阴阳不调,五气不谐,气血淤滞之类的,什么这三阳,那三焦的,听的邓瀚却是有些犯迷糊,不过还好,最后邓瀚还是明白了,水镜先生的病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老年的常见病,不外乎,血脂高,血液流通不畅,以及高血压等等,这类病征,对于这些病,两位先生却是建议,要让水镜先生,慎思,慎喜怒哀乐,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待两位先生离开,邓瀚师徒两个自是一番别后诉衷肠。
不管是师徒还是父母,总是那个最小的偏爱一些,“子浩啊,这一年来,干的不赖啊!”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徽却是满脸的笑意。
“呵呵,这还不都是师傅您教的好么?”邓瀚自是谦虚道。
“这你可是高抬你师傅了,为师自也敢称见闻广博,可也没有见过你让人配制的那火y,我这个徒弟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敢以两千人就打败了那夏侯惇七八万大军,真实了不得!”
“嘿嘿,徒弟不过是沾了那帮人没见识的便宜,今后却是没有这等好事了!”
“看来,我这个徒弟确实已经长大了,”水镜先生此时的语气,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慨,“胜不骄,败不馁,如此方能成为大丈夫。胜,何以制胜,败,何以致败,为人自带警醒,时时反省,如此,自可知己,先内王,自可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