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邓瀚也只能默言道:“时机未到而已!”
这一日,水镜先生外出回来,却是讲到了襄阳城中出现了一家新的店铺,既不是客栈,也不是酒楼,却既可住人,也卖酒食,待邓瀚问及店铺名称,先生答之曰:“云汉!”
邓瀚为之一笑,后进襄阳城,稍一探寻之下,便找到了新开的‘云汉’店铺,果然如他所料。然后给远在江陵的父母双亲,以及徐康各写了信托人带到江陵。给父母的自然是向父母问候,以及说一说这一段时间来的别后状况,并请父母不要担心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的跟着先生学习本领的。
而写给徐康的那一封,自然更多的就是问及云汉货栈的事情,并且向他提到,在襄阳城内他也得闻云汉之名,想来必是货栈发展的相当成功,却是辛苦徐二哥了。
徐康身为徐庶的弟弟,有此等的表现,却也不甚奇怪,毕竟一母同胞,相互之间的智力却是不会相差多少的。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这却是到了汉建安七年,汉献帝,这位皇帝已经当摆设般,被摆了七年了,邓瀚却是已然十一岁了。
从鹿门山和隆中游历了一番,邓瀚不仅度过了这个年,还从庞德公和诸葛亮那里拿到了不少的好东西,这却是他以拜年为名从而敲诈来的,在庞德公那里弄到的是一本古书,而从诸葛亮那里则是得到了一份,诸葛亮推演的八阵图的最新笔记。回水镜庄的路上,邓瀚自是免不了一阵得意,因为这样他差点被马给摔下去。
当他回到庄内的时候,却是遇到了急忙着要离开的徐庶,邓瀚见徐庶匆忙的样子,自是不敢耽误他,进到庄内,问过水镜先生,原来却是徐庶刚刚接报,刘表给刘备下令,让他北掠豫州,身为军师,徐庶自然得赶快回新野,为其筹划。
待徐庶走后的数日内,甘宁却是表现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邓瀚便问道:“兴霸兄,这却是为何?”
“贤弟,我这是手痒啊!平日里只能和几位先生纸上谈兵,不料却才得知了徐先生竟是要指挥军队去攻打那曹操,倒是让我有些忍不住了!”说完,不禁一副向往的神色。
邓瀚却是心下,暗叹:“你本来就是东吴将来的大将,且以前平日里又是个纵横无匹的性子,却又不是个读书的料子,能耐得下心思,埋头于书籍之间这么些时候,却也让人惊讶,如今你这般说,倒是符合你的性子!”
“怎么,想去见识一番?”邓瀚问道。
“确实很想,哎,不过,我想日后还是有机会的!”甘宁自是按捺住自己的性子,不能控制自己的人,想比也就不会是真正的大将之才,而今,有了这样的秉性,其将来与原先相比必定更加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