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对珍茉儿的所作所为很是痛心疾首,大家曾找遍整个水月族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很疑惑到底去了哪里。
眼见风尤族长不日就要来提亲,抒女领着重泪向老族长道明了自己的心意,正为难之际赫拉族的人传话说,风尤病了暂且不会前来商讨联姻一事,需缓几日。
出于关心抒女提议要亲自去探望,哪知赫拉族的边界却异常的守卫森严,抒女好言详说:“听闻你们族长病了,我们想去看望他,还请给我们放行。”
“族长有令,这几日谁也不见,还望抒女姑娘见谅。”
重泪靠前了几步,抒女忙拉住他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等风尤族长病体好了我们再来,还请代为通报一声。”
“两位慢走。”
待回到村子,重泪问:“你为何不让我闯进去,他们这不明摆着要刻意疏远我们吗?”
“正是因为他们不对劲,所以我们才不能贸然进去。”抒女担忧说,“想来你也发现了端倪,这其中必有蹊跷。”
“恩。”重泪正色道,“那日他分明还是精神奕奕看不出任何的不适,怎会突然就病下了,甚至还加强戒备不愿与我们见面。”
“更重要的是他们似乎有所隐瞒,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赫拉族不要出事为好。”
见抒女如此担心,重泪安慰说:“也许只是我们想多了,先静观其变吧。”
“但愿如此。”说话间已然回到了家中,鄂那山正在院中练剑,织雾在一旁缝补,看见他们相携而回忍不住笑说,“你们这么快就回来啦,赫拉族长怎么样了?”
重泪轻声叹息:“并不顺利,风尤专心养病暂不相见。”
“怎么,他病得很重吗?”鄂那山收剑询问,“难道你们没见到他的面?”
抒女若有所思的摇头说:“或许是另有难言之隐也不一定,毕竟赫拉族内部也出了那么的变故,处理起来还是有些棘手的。”
“这倒也是,反正你也没嫁给他的心思,索性也就别想那么多了。”鄂那山口不对心的劝说。
织雾却有着几分的担忧:“两族的关系还是要修好的,为此我们只能尽量说服他另觅佳人了。”
抒女和重泪相视一眼,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风尤突然命人来宣布两天后要与水月族的珍茉儿成婚,届时希望老族长和诸位长老能够出席,从此两族定下修好协议,永不互侵。
这消息一串出来很快就在村子里不胫而走,纷纷表示不同意。
“珍茉儿是水月族的罪人,根本没有资格代表水月族出嫁,这门婚事我们不予承认。”
“对,只要不是珍茉儿,不管是谁我们都表示赞同,决无异议。”
老族长带着族人们的抗议亲自求见风尤族长,重泪和鄂那山欣然同往。
见面时珍茉儿一脸无辜的站在风尤的身侧,故作回避道:“想必你们有要事相商,不如我先行退下吧。”
风尤立即开口说:“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又是水月族的人,不用避忌留下就好。”
于是,珍茉儿又笑着退了回来。
老族长开门见山道:“风尤族长,老夫很高兴你能够有此想法,可珍茉儿是杀害我两位同族的凶手,是水月族的罪人。还望风尤族长你能够将她交由我带回去处置,至于联姻之事还请另择良人。”
“老族长。”风尤面色一沉,不友善的厉声道,“珍茉儿是不是你们族的罪人我不知道,只知她是我认定的妻子。难道你们水月族给不了我抒女,连一个珍茉儿也要如此吝啬不成?”
“这……”老族长一时间无言以对,表露为难之色。
鄂那山想说些什么被重泪给拉了回来,随意的扫了珍茉儿一眼说:“我们怎会刻意刁难风尤族长,既然你对她这般中意,那我们也不好再跟你要人。族人那边我们会想办法说服的,我们暂且告辞。”
“如此最好,我就不便相送了。”风尤愤懑的背过身去,不予理会。
珍茉儿却对着他们笑说:“风大哥,他们即为水月族的人便是我娘家之人,就让我送送他们吧。”
“他们这般待你难道不担心会将你……”
“有风大哥替我担着他们不会再赫拉族的地方对我怎么样的,对吗?”
风尤犹豫了会:“那好,你去去便回,嫁衣还要你亲自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