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魂魄数量太多,当來叔扔出符箓后,在一旁的魂魄就会举起牌位替着那三个魂魄抵住符箓。
“嗖。”
两个牌位再次从魂魄手中飞出,带着一根黑气所化的铁链,接着,魂魄迅速近身,拳头齐齐轰出。
“砰。”
我可沒有來叔那“口吐莲花”的功夫,为了躲避铁链,我只能硬挨了魂魄一拳,脚底擦着地面往后被迫滑行两米左右的距离。
铁链的角度刁钻的那么一换,缠住了我的右手,狠狠的一紧,我的手腕立刻垂了下去,铁剑摔落在地上。
另一个魂魄纵然跃起,手中的牌位瞬间拉长,就要朝我砍下來。
“瞄。”
嘶哑的猫叫声,一只披着宛如黑色绸缎般油光发亮皮毛的黑猫扑到魂魄上,爪子勾住魂魄的双眼,猫身纵一个翻转,将魂魄的身子往右带了几分,牌位就顺着我的肩膀擦过,狠狠的劈在地面上躺着的剑身之上。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平躺在地面上的铁剑,猛地一颤立了起來,剑刃朝上,剑身鲜红光芒一闪而逝,就看见牌位从中直接截断,牌位下端的铁链也是瞬间寸寸断裂。
“住手。”
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传來,下一刻,只见一个纸扎人突然出现在一个魂魄身前,前方,一张不断旋转着的符箓正在不断逼近。
扎纸人右脚一踏,刚刚迎住符篆,符箓光芒一闪,扎纸人内部突地生出一团火焰,火焰很快席卷扎纸人全身,化为一团灰色纸烬。
刘天一,叶青竹,赶來了。
两人兵分两路,刘天一朝着來叔的位置赶去,而叶青竹则是带着一阵香风朝着我们飘飘而來。
按照來叔说的,失去了纸棺和排位的魂魄,就不足为虑,紧紧是速度快了一点而已。
一时间,魂魄在和黑猫僵持着,黑猫伤不了它,它也无法摆脱掉抠住它双眼的黑猫。
捆住我手腕的铁链刹那间松开,拿着牌位的魂魄不在管我,而是去攻击趴在另一个魂魄上的黑猫。
叶青竹看见了这一幕,杏眼一瞪,极其彪悍的怒斥道:“花重宴,你敢动小黑一下,看老娘敢不敢把你棺材挖出來放在太阳地暴晒。”
闻言,魂魄在原地愣了一下,接着,手中动作速度不减,牌位朝着黑猫砸去。
黑猫如同绸缎般的毛发瞬间像刺猬般炸开,猫身一弓,纵然一跃,在半空中化为人身,稳稳的落在地上。
叶青竹口中咒语不断,双手涌出黄色光芒,狠狠的抓住魂魄肩膀,五指绷劲瞬间刺入魂魄肩膀。
在看來叔那一边,刘天一挡在來叔身前,不让他动手对付眼前魂魄。
耳机里传來來叔的声音。
“刘天一,你滚开。”
“他们是我的兄弟,你交给我。”
“我交给你个p,你他娘的啥性子我不知道,它们现在只是弃天的傀儡,和当年一样。”
刘天一苦笑的说道:“但他们还是我的兄弟,这是我做的孽,我把他们封印起來,这是我种下的因,那么这果也应该我來吃。”
话音未落,数块牌位齐齐砸向刘天一,來叔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刘天一闪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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