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咒语停下后,温度也紧跟着停下,闷葫芦擦了下脑门上的汗珠,手掌一挥,一条黑气所化的铁链迅速勾住冤鬼,用力一拉,
“不行,换祭品,它沒有资格,”
闷葫芦在掐着几个手决后,对着金色面具男说道,
一个上面雕琢着复杂符号木盒呈了上來,闷葫芦将盒子递给白衣男,点了下头,掏出一把匕首,横着贴在手掌上,慢慢的朝手指的方向推去,
锋利的匕首把闷葫芦手掌上的皮完完整整的割了下來,接着,又用同样的法子将另一双手的皮割了下來,
周围堆满了火把,可以清楚的看见,闷葫芦额头上一直冒出來的冷汗,他将两张皮叠落在一块,皱着眉头往嘴里这么一塞,用力的咀嚼起來,双手立即结印,嘴里神神叨叨的继续念着咒语,
我把头转向了另一方,使劲眨了眨眼,把汗珠从眼睛挤出來,白衣男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闷葫芦,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看样子,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机会一样,
“啪,”
闷葫芦的喉咙突地抖动了一下,白衣男几乎同时打开了盒子,
“呼,”
我享受似的吐出一口气,这种感觉似乎就像是在三伏天的时候,喝上一杯冷饮一样,
阴冷的气息一股脑的往着棺材里面钻,但很快,我发现盒子里升起一团仿佛已经实质的魂魄,
“灵,祭,”
闷葫芦猛的一吼,魂魄直直的朝着棺材钻了过來,下一刻,就像是往着火炉下加了一把木柴一样,温度骤然升高,
我使劲的窜着粗气,棺材里的灼热温度,似乎连空气都能焚烧着一样,
“嗤,嗤,”
体内的血液似乎是沸腾了,一滴滴血液从这毛孔处往外钻着,同样的还有眼角,鼻孔…活脱脱的一个七窍流血,
温度还在持续升高,我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慢,我使劲儿的在心里呐喊,想着我体内的那个魂魄能够像上次一样突然冒出來,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但我体内的魂魄,就像天龙八部里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属于那种失灵时不灵的,想要让它出來,完全要靠运气以及人品,
……
我有一种感觉,我似乎不用呼吸,
五脏六腑连同皮肉,都像是架在火上烤着一样,
我与烧烤,只是差了这么一小撮的孜然,
意识慢慢的昏沉,皮肤也开始紧缩起來,体内的骨头就像是被烧化了一样,各种的痛苦一股脑的席卷而來,
“小子,胎息的滋味如何,”
模糊中,我看见了那个手抓酒壶,一脸洒脱的男子,
“救我,”
我想使劲的抓住他,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想要向他求救,
“好好在享受吧,经过反复锻炼的**,才能配的上本王啊,”
男子仰天长笑,身体慢慢的分解,直至化成无数光点,消失在我的眼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