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着尿,走过去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就感觉有个什么东西一下就把我罩了起來,然后脖子一痛,就晕了过去。
这他娘的要绑架。
这是我昏迷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
等着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睁开眼看了看,似乎也是在一个宾馆里面。
“你醒了。”
一个光头的胖男人走了过來,四十岁的年纪,笑容满面,有一种说不出來的亲切感。
我刚想猛的起來。
就看见这个男人露出仿佛弥勒佛一样的笑容说道:“别激动,我们沒有恶意。”
我身子有些发酸,趁着这个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里有着三个人,各有各的特点,但唯一的一点就是,每个人的肌肉都很结实。
我对比了一下,觉得自己就是在全盛时期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放弃抵抗了,躺在床上,问道:“沒恶意。沒恶意这样把我绑过來。”
中年人笑着说道:“怎么能叫绑呢。这明明是就是请,我这不是怕凌组长架子大,我们请不过來吗。”
凌组长。
我心突然就咯噔跳了一下!
知道我的身份,并且把我绑过來,那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们是邪教。
这个中年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说道:“凌组长,放心,我们不是邪教的人。”
这个中年人摸了摸自己圆乎乎并且锃亮的光头憨厚的笑道:“凌组长,先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田易成,是一个考古文化工作者。”
考古文化工作者。
这个中年男人看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拍了一下额头,说道:“忘了,你可能不太理解,换到另一个词你也许就明白了,我们好多好听名字。”
“像什么摸金校尉,倒斗人。……”
“盗墓贼。”
我瞬间脱口而出。
这个中年男人苦笑一下,说道:“都说了这么多好听的名字,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个盗墓贼,这是一门古老的技艺,不对,是艺术,我们应该尊重它,怎么能在后面加上一个贼呢。”
这个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等他说完后,我眯着眼说道:“你们倒斗,我抓鬼,似乎井水不犯河水吧,你们这把我抓过來,是不是越界了。”
“瞧你说的,什么越不越界,大家都是兄弟。”
中年人笑着说完这句话后,脸色一变,变得严肃起來,开门见山的说道:“凌组长,我需要你的帮忙。”
“盗墓。”我有些吃惊的说道。
“沒错。”
中年人笑着说道:“这个墓,我们有点拿捏不住,怕里面有着什么大家伙,所以这才把你凌组长请了过來。”
“你喊我凌组长,可就应该知道我是国家的人,现在,你们叫我去盗墓,是不是有点……”
中年人苦笑了一下,说道:“凌组长,我这也是被迫无奈啊,你也知道,这鬼域究竟死了多少个先生,盗墓不是别的,用的人,必定是要信的过的,找那些不熟的,等于自寻死路差不多。”
ps:”明天我生日,十八岁了,赶紧,祝我生日快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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