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里担心的问,“那这蛇穴,里面的巨蟒怎么办?要不要用火焰喷射器烧死?”
“穆里,我的老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残忍了,是你先到人家的土地上,还要杀死人家,人家哪里得罪你了。”劳伦斯直接反驳,而穆里也很好的表现了当下美国人民的霸道王权主义。
穆里没说话,等待我们的抉择。
“劳伦斯说的对,人家先到的,它一直在坚守它的使命,应该是为了防止成吉思汗墓被盗的缘故吧,我们后来者不应该要是杀了它,跟土匪有什么两样,我看是这样,把里面的铃铛卸了,让活体循环系统继续下去吧,我们管不了别人怎么做,但我们能管自己怎么做啊,至于以后如何,我们也管不了,大家认为呢。”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好,既然大家同意,就这么办吧。”说着掏出登山杆,挂上一个备用的小钩子,把里面的铃铛全部一个一个挑出来。
这铃铛虽然小,但是很重,应该是青铜的,上面刻着看不懂的雕文,只因为我们中间没有方士,无法破解,只好就此罢了。
金龙说的很遗憾。
把佛头放上去,恢复原样,像庙宇角落里死去的骷髅鞠躬,他应该是派来守护这庙宇的,也不知道为啥就剩下他一个,这都是我们的未解之谜。
劳伦斯和塞恩一直有疑问,包括我们在内,心中都有疑问,只是没人敢提,任何一个疑问都是想破脑袋的那种
总结了一下,一共有三个疑问,在空洞里确实证实那味道是龙糜,但是,龙糜是从何而来的?还有,那胶块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巨蟒的腹部能分泌这样的物质?第三个就是,这些个蛇到底是什么品种,为什么目前为止,生物科属上没有发现这样的品种?
带着这些问题,就这样上路了。
走过庙宇,没多久,就可以看到下山的路,通过望远镜,已经可以看到喀纳斯湖的一角,所有人兴奋起来,大战几天,终于找到梦寐的地方。
老猫注射血清后,很快就没事了,正要下山的时候,老猫背部痒,一直用手挠。
“铁子,铁子,来来来,给我把背挠挠,也不知道是过敏了还是怎么得怎么这么痒。”铁子过来给老猫挠背,“别客气,用点力。”
铁子下手也重,“哎呀哦,哎呀,哎呀舒服,舒服啊,用力点,左边左边,右边右边。”而落上一路上伴随着轻微的咳嗽,马上下山到平原的时候,洛桑咳嗽加重,虽然洛桑极力克制。
“哎,奇怪了,咋还咳嗽上了。”连洛桑也不知道到底是咋个回事。
老猫在后面不停的喊“用力,舒服,左边,右边。”
“不挠了,麻烦死了。”铁子生气了,不挠了,就当铁子把手伸出来的时候。铁子尖叫了。
铁子满手的浓水和血,而老猫还不知道咋回事,在铁子的指甲缝里,还有一块肉片。
老猫也开始咳嗽起来。转过头还嘻嘻哈哈骂铁子,“咳咳,咳咳,我说铁,铁子,让你挠个,咳咳,挠个背,你喊个几把玩意,不挠我找别人挠。”话刚说完,跟洛桑两个人一起倒下了。
我在前面走着,好不容易走出大山,心情也好点,这下,又跌入深渊,我的两个兄弟,就这样没了。
我们扒开老猫的衣服,老猫的背部跟山子的脚一样,大规模腐烂,加上铁子一通乱闹,如今连白骨都可以看见。
老猫睁开眼睛,“我,我这是咋地了,这不好好的吗?”
王金武抱着洛桑,“哎,我也是咋地了,这不好好的吗?”另个人竟然说出同一样的话。
劳伦斯和塞恩赶紧进行化验,结果一样,“oldcant跟山子一样,都是感染这种不知名的病毒。”
我一把拽住劳伦斯,“不知名,什么是不知名,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感染病毒了,你们怎么好好的。”
“mr金,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沮丧,很悲痛,但是,你要听我说,据我了解,老猫的背部被那蛇的肿瘤破裂而感染,而山子的脚是插到一根竹签上,还记得那竹签上有胶块,也就是说,那竹签上有这种黑蛇肿瘤上的病毒,这才感染了山子的伤口,我们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被感染了。”
“放你娘的屁,让你来就是看病治疗的,结果你一个都救不活,要你有何用,让我送你见耶稣吧。”说着我掏出枪,瞄准了劳伦斯的脑袋,劳伦斯也吓的直哆嗦。
“mr金,你不能这样,你这样神会惩罚你们的,你们国家的这些东西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都是魔鬼,就算神来也没有办法。”
王金武大喊一声,“你给我把枪放下,都这节骨眼上,你想我们都死光你才满意,你要知道我们出发时候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这次探险就是一次不要命的战争,有伤亡是正常的。”
王金武对着劳伦斯,“劳伦斯,到底能不能医治。”
劳伦斯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是把神请来,也不一定有办法。”
“你。”我恨的牙齿痒痒,准备拔枪,被马特拽住。
洛桑躺在地上又咳了一声,接着就是狂咳血,大量的鲜血从口中咳出来,而血丝中还夹杂这一些幼虫。
当王金武看到这些幼虫时,“那不是从银蛇的肿瘤里爬出来的幼虫吗?”大家这才记起来,就当群蛇攻击的时候,洛桑被一条银蛇溅出的汁液染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