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默默底下了头，自己也知道这个问题，但是问题是他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去看心理医生？去看精神科？

“不用纠结，每个修行着必有的过程，这也是魔道正道的分水岭，其实没有几个人从一开始就想着如何用法术害人，大多数都是中途误入歧途导致的，就像你现在这样，他们觉得看着对手生不如死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很畅快，很舒服，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时间长了，不满足于只对付异类，慢慢的就会开始喜欢血腥，看人类痛苦的神情和吼叫，在就开始用人类或者是魂魄做着各样的实验，法术。其实都是为了满足心里的那份不安。”

李槑解释着，看着孙诚，温柔的笑容让孙诚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你们也是吗？我怎么发现赖常安没有这样的情况？”

孙诚想了想问道，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何不弄清楚，免得自己心里纠结。

“不一样，每个人，每个门派都不一样，但都有这个过程，天性就善良的，不会因为受到任何刺激就走入魔道，那些生性就残暴的，即使修行再好，心性控制的再好，受到一点刺激就会堕入魔道，并且凶残无比。”

李槑说完，看了看孙诚。

孙诚点了点头，也明白了李槑的话，每个人都有善恶两方面，就像人的和影子一样，一面是光明的天使，一面是阴暗的魔鬼。

修行得当，两面就会平衡发展下去，不得当，阴面就会无限的膨胀，发展，最终会淹没本性。

孙诚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轻轻呼了一口气，“槑姐，你怎么来了？这次来不走了可以吗？真的好想你。”

孙诚说完，又看了看那两只女鬼，“你们两个也是，没有你们，我都没有间谍可用了。”

噗……

俩个女鬼差点气死过去，间谍？尼玛说的这么难听。

李槑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孙诚这形容词，任谁都生气。

“对不起，这不叫间谍，这叫细作，不多，现在叫特工。”孙诚嬉皮笑脸的说着，炎奴和小翠心里知道，孙诚不过是找个理由而已，希望他们留下来不需要理由。

孙诚和李槑在河边坐了一会儿，有凌小翠和炎奴两人在，两人也不适合聊些谈恋爱的话题，只好聊些蚩尤教和永定河道问题，也都是没话找话。

凌小翠和炎奴死时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是鬼龄长啊，人类之间那点事儿它们很清楚，看到孙诚和李槑扭扭捏捏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就是黑暗中的明灯，夜空中的明月。

“那个，我们两个自己找个适合修炼的地方，你要是有事找我们，直接念咒招我们就可以了。这个地方的历史太久远了，有很多地方适合我们修炼，你们俩也不要只顾着谈情说爱哦，这个地方留下了太多远古时期的东西，不要错过机会哦。

想想蚩尤教为什么会在这里就知道了。”炎奴看着孙诚两人，两鬼的身影一闪，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就消失了。

孙诚和李槑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两只鬼是给自己空间，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而已。

两人终于有机会说说思念的感觉，也有机会谈谈彼此的生活和希望，就那样坐在河边知道天亮，单纯的坐到了天亮，直到天亮孙诚才开始后悔，一夜的功夫居然就这么坐着，自己是不是很傻？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