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蹲在地上,流冰无措的大哭起来,被这个同门哥哥这样接连的欺负占便宜,脸皮薄的流冰唯有用哭来述说自己的委屈。
“喂!你怎么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在哭被别人听到,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被流冰突然的抱膝痛哭,流光也愣住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办,上去安慰痛哭的流冰吧!要是恰巧被别人看见,岂不是乱上加乱,任由流冰哭吧!最受不了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哭的流光更难受,被流冰的哭声哭的头都大了的流光也快哭了,语气全是祈求,希望这姑奶奶停下来。
“呜呜呜.....你...呜...本来就...欺负人...呜呜....还怕别人....知道...呜....啊....”大声抽泣的流冰,断断续续的对流光道,越说越委屈的她,哭声有点加大。
“冰儿...是不是冰儿...你怎么了!”在院子里厨房忙活的流母声音传来,听到便宜母亲的声音,吓的流光赶紧把开着的门关上,门一关,外面的阳光照不进来,让这里的空间瞬间暗淡下去。
“姑奶奶,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好不好!”关上门的流光,小跑到流冰卷缩的身体面前,也蹲在地上,对着流冰劝说道,甚至用上了流光自以为的随便应付。
“呜呜呜...真的!”埋头的流冰身体抖了两下,头抬起的她没有丝毫暇眦的小脸上,哭红的眼眶与正在噙着眼泪的大眼睛是我见犹怜,抬头的流冰还在抽泣,问向流光的语气有些怀疑,好像这家伙不确定的话,自己即刻就会在哭。
“真的!”流光还能怎么办,他总不能任由这招人喜爱的小丫头哭的要死要活、梨花带雨的吧,他只能沮丧的确定,随后如同斗败的公鸡,耸下肩膀来。
“不反悔?”流冰用袖口擦擦眼角的眼泪与脸蛋上的泪痕,站起来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她揉着有点发麻的腿,再次确定道。
“就算我想反悔,你看我能随心所欲地吗?”摊了一下手掌,流光白了婆婆妈妈的流冰一眼。
“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女人的哭来的快去的也快,与夏日多变的天气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没有成年的女孩,上一秒可能在抱头痛哭,下一秒说不定破涕为笑。
惊讶的看着仿若没有哭过的流冰对自己威胁着,然后扬起小拳头阴测测的笑笑,流光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没有在收的道理,流光闭上眼睛,都知道这妮子的用心良苦,百分百条件与上学有关的,叹了一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怎么躲都躲不掉,不然就顺其自然吧!盯着流冰得逞的眼神,流光心中飘过这样的想法。
重新把门打开,整个房子亮堂不少,流光坐在流冰的身边,等待流冰即将宣布的消息。
不出所料,流冰的条件正是上学,想通的流光答应后,得知儿子同意上学,流母的表情全是欣慰,对着自己的小侄女感激一笑,不管小侄女想要回家吃饭,流母隆重的做了六个菜一个汤,招待他们家的功臣。
不知不觉,在懂事的流冰打下手的帮助下,黄昏来临,流母的菜也即将做好,把菜摆好在正厅的桌子上,去地里忙活的流老头与流建材,扛着锄头回到家里,忙碌的半天,流老头与儿子把地里的土翻了一下,在除去长出来的杂草,流老头准备赶紧种上庄稼,别人家的地里,稻子都黄了,而因为自己家的特殊情况,土地除了杂草,都是空荡荡的。
夏天的天黑的晚,已经在六点半时期,天空还是老亮,不过太阳已经不在刺眼,散发着余辉,把忙好往家里走去的父子俩影子拉的很长。
进了院子,流老头身体不比年轻时期,干了半天的活,腰有点痛,放下锄头,在洗去一脸灰尘,喝了几口自来水,流老头穿着散发臭汗的汗衫,进到大厅。
坐下的流母,已经把筷子摆好,为父亲与丈夫准备半斤白酒解解乏,一家人坐定,开始准备吃饭。
“冰儿,以后要常来爷爷家吃饭啊,你哥也回来了,要是你有时间,给你哥补补课吧!毕竟他也半学期没有摸过书本了!”喝了一口白酒,流老头爽的抿一下嘴,在儿子给自己倒酒的途中,深知干农活的心酸,流老头自然希望大孙子可以考上大学,考上大学在农村,就意味着光宗耀祖,以后出息,要是大孙子能考上大学,流老头在村子里走路,腰板都会直一些。
“放心吧,流爷爷,流光现在与我一个年级,等开学我也上高一了,高一的课程我已经趁着暑假预习一番了,会给他补习指导的!”正在吃饭的流冰,听到流老头的话,立刻答应,并承诺道,在落日镇的中学,流冰的成绩不敢说在年级第一,也能排到前三,考高中的流冰直接达到天宇市二中的分数线,不过没有超出太多,并没有奖学金,天宇二中是整个天宇市最好的中学,奈何学费太高,不想给父母那么多的负担,懂事的流冰,毅然决然的放弃这让许多学生终日奋斗以目标的天宇最高学府,用流冰的话说,只要学习好,就算在家自学也可以成才,学校只是辅助,间接的影响不是太高,关键还是靠自己,华夏的那位数学家,华罗庚不也是自学成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