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耳光。

老男人瞬间清醒过来，捂脸惊道：“你是谁！”

林征蹲到他面前，淡淡道：“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老男人挣扎着想站起来，才惊觉双丨腿竟软软的不受控制，顿时大骇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啪！

另一记耳光搧得那老男人嘴角出血。

林征不快不慢地收回手，道：“回答我。”

老男人急喘了几下，强持镇定：“你这是违法……”

啪！

第三记耳光毫不鸟地搧得那老男人头一偏，一颗带着血的牙齿居然被打得飞了出来。

老男人惨叫一声，哀嚎道：“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林征露齿一笑：“这才乖嘛。”

那老男人捂住剧痛的嘴，感觉到一排牙都松了，惊恐道：“你……你到底想问什么？”

“很简单，第一，你是谁？”林征神情和蔼地问。

“我……我叫陈天德。”老男人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地回答。

林征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老男人哪知道这个名字林征刚刚才听过，自然不会被他骗倒。他被林征盯得心内发毛，颤声道：“我真提陈天德，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回家拿身份证……”

“我在想，你如果是个亿万身家的富商，为什么还会骑着一辆市价不超过一万的摩托车。”林征若有所思地道。

老男人张口结舌。

啪！

另一颗牙齿带着血水从老男人嘴里飞了出去，他登时大叫起来：“别……别打了！我说，我叫范泉，朋友们都叫我老范！”

林征温和地一笑：“来，嘴张开，让我看看看你舌头有多长。”

老男人惊道：“看那干……干嘛？”

林征理所当然地道：“从现在起，你说一次谎话我前你一截舌头，我得先看看它能减几次嘛。”

老男人色变道：“你……你不能那样做！”

林征mo了mo身上，一脸遗憾：“忘了带刀了，算了，直接扯也一样。来，让我看看你那根总想撒谎的舌头到底够我扯几次。”

老男人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道：“兄弟你赢了，我叫卫全，别人都叫我老卫……”

林征像没听到似地一探手，捏住了他下腭。

卫全惊骇道：“我已经说了实话了！”

林征耸耸肩：“谁知道是真是假？以防万一，先当你说了假话。”

“我……我有证据！”卫全惊叫，“我口袋里的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和驾照！”

林征松开手，从他裤兜里搜出一个真皮钱包，翻开后里面有几百块钱，同时确实还有身份证和驾照，都写着“卫全”的名字。

但来回翻了几遍，林征微微一笑：“你这花了五百块钱吧？做得ting真的。”

老男人张口想分辩，但和他眼神一接触，登时败下阵来，颓然道：“你说得对，这都是假造的，但我真的叫卫全，这么多年来都用的这身份生活，和真的没区别。”

林征暗觉他不像撒谎，奇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有真的不用，弄这假的干嘛？”

老男人苦笑道：“我不是中国人，是从南边偷渡过来的越南人。”

林征一愣。

一不小心，居然碰到个外宾！

老男人哀求道：“我以前在老家犯了事，不得已逃到中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胆颤心惊地活着，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兄弟，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林征讶道：“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你怎么会从霸拳拳馆出来？”

老男人比他还要惊讶：“你原来一直跟踪我！”

林征微微一笑，道：“谁知道呢？”

老男人越听越觉得这人是一直在跟踪自己，战战兢兢地道：“不……不知道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我卫全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一定摆酒赔罪。”

林征眼神一冷。

老男人一惊捂嘴：“我不问了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