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她在凤背上问。

苏素淳从她身后环抱着她，如玉的下搭在她肩上，听他孩子气般的道：“我不喜欢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嘴脸，表面上有模有样，背后全是虚伪和肮脏，我师傅说的对，道不同不相为盟，宁可蒹葭独树一枝，也不与之为伍。”

“你师傅？”玛朵挺意外，以他的脾性竟能敬声道出师傅两字。他续道：“我刚开始并非心甘情愿做他的徒弟，是赌输了，不得不愿赌服输。”

“赌的什么？”她趁机打听到，这个千古秘密要在今天揭晓谜底。

苏素淳知道她在想什么，本不愿说，可是对她上回过头看他的清眸，他的嘴再也不由他的心管住，道：“他说我是假风流，找了个夜灵丢我榻上，说如果我把夜灵睡了，他就相信我风流成性，举指轻浮，也就不适合做下一任的蒹葭掌门。

我当时不愿意被蒹葭束缚，就跟他打赌，如果我睡了夜灵，他便离我远些，再不准来烦我，然而我没有做到，夜灵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原来如此，她重新审视了他一番，道：“若非我们是夫妻，乍你听这样说，我会以为……”

她没有把话说完，他听得一知半解，越发想要听完，就端住她小下巴，非要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她犹豫后，把声音收到最小最小，不让白羽听见，道：“以为你不行。”

啥！？

他的脸阴沉下来，她享受过他的仙身无数次，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恼也！！

“白羽！”他重唤一声，白羽瞬间化回童儿，半空中腾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