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酸涩的滚落下来，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再连累他，不能再欠他，血瘾这次没有解掉是天意，也提醒了她别在痴心妄想，一日为妖，一世为妖。

苏素淳迈步走近她，道：“死什么死，别用这个字眼跟本尊划界线，你怕欠了本尊了吗？那本尊偏你要你欠，欠得你一世还不清。”

“不，不……”

越想要控制住自己就越控制不住，意识在苦痛的悲鸣声中抽离出脑子，她不想这样，拼命拼命抗拒，可那对血的渴望吞噬着她，像魔鬼的手在背后驱使她朝他扑了上去，饥饿的抱住就咬。

纸一样纤薄的肌肤清脆一响，嗜血而越发妖化了的牙，尖利的深入肌理，直入血管，血大股的往处冒，涌进唇齿，腥香鲜美，她再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沉/沦在热血带来的满足与亢奋里。

苏素淳阖起了瞳，身体里的血液被她用力吸吮，湍急的涌向脖子处的两个小洞洞创口，在涌出他肌肤的那一瞬，血管壁承受不住的轻微痉挛着，有些麻/酥/酥，还有些微微的痒，脑子也因缺血而很快眩晕起来，一身失了重心般的几乎站不稳。

搂起她，退到睡榻躺下，她似乎以为他在反抗，霍的就压住他手臂，把他当不听话的猎物，惩罚他似的重重吸走了一口血，他顿感眩晕加重，抑不住的低喘一声，像死过了一回。

“慢一点啊，”他蹭蹭她的颊，让她知道他不是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