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高人,真是高人!”
苏哈图眼睛中流露出兴奋赞赏的神色,一脸激动的说道:
“这件事情除了我当时的副官,没有人知道,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你一语言中!”
“侥幸而已!”
王钟笑着客气道。
“总统先生今天找我来,不是为了自己占卜吉凶吧?”
“王先生,为什么讲?”
苏哈图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然君子问祸不问福,但是找我占卜堪舆的,多是运气不佳之辈。总统先生位居高位,印堂更是发亮,这说明您现在不论运气还是健康都非常好,根本不需要占卜吉凶。”
王钟笃定的说道。
“那王生认为我是为了什么?”
苏哈图也被挑起了兴致,笑着问道。
“总统阁下的儿女宫有些暗淡,必定是为了小辈之事!”
“这是指眼下的泪堂位,像卧蚕似的下眼睑,须要丰厚,不宜空陷,这部位与小脑的关系很密切,如果有缺陷,薄弱无力,或有恶痣斜纹,影响小脑乱动,性欲不易正常,即使怀孕生育,将来孩子的成长,在健康或个性方面,也可能有缺点。总统阁下的儿女宫很饱满,定然是多子多孙,但是现在这里有明显的黑气,所以必定是为了子女的事情!”
王钟指着苏哈图的脸,笑着说道。
“那你认为让我操心的这个孩子,是男的呢?还是女的呢?”
苏哈图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也没对王钟的话进行回答,反而笑着问道。
“是女的!”
王钟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王先生,你如果能够断出我为子女之事忧愁,我还能理解。毕竟中国的相术博大精深,我也认识几个在看相上很有造诣的人。但是您又怎么能看出男女呢?”
苏哈图的面色有些微变,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个屋子里全部都是男人。没有女的!”
王钟笃定的说道。
“所以我肯定,出问题的一定是女的!”
“就这么简单?”
苏哈图看着王钟。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个技法看似简单,却运用了时空对应的思想!”
“真传一句话,机啊传万卷书,其实很多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说透,真没有什么玄机!”
王钟笑着说道。
“虽然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但是王先生,你是见过最厉害的风水师。语言简练却一针见血!”
苏哈图竖起大拇指,一脸赞赏的说道。以苏哈图的身份地位,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对王钟一个非常大的肯定。
“你说的对,这次请你来,的确是因为子女的问题!”
“我的家族很大,人丁非常兴隆,子子孙孙加起来有一百多人,但是我最宠爱的一个花帝玛孙女,这两年出现了问题!”
“那年她十八岁。长得很甜美可爱,对长辈逊敬有礼,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两年前花蒂玛学校举办的一场夏令营开始自从那次夏令营回来后。花帝玛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日复一日,食不知味,一天一天的消瘦,有时更语无伦次。家人连忙带她去看医生,但医生也查不出她究竟患了什么病,因为一切生理参数彷佛都很正常,只是当她独自一人时,她就又胡言乱语了。甚至曾经冲出家门跑出去,家人迫于无奈只好用铁链锁住她的脚。以防她走脱。最后,此事传到了我的耳中。我就令全印度尼西亚最好的医师来医治我孙女,但还是不见好转。后来甚至请来瞭如新加坡、黄国、香港及澳洲多个国家的医师前来诊病,整两年时间都还是没有起色。”
苏哈图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虽然是全印尼最有权势的人,但是在疾病面前,他只是一个无助的老人。
王钟能够感觉到他的无奈,为了孙女花帝玛的疾病,他已经请遍了世界名医,但是丝毫不见起色。
“在花帝玛生病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什么奇异的经历呢?”
王钟没有立即判断,而是仔细的盘问道。
“我听家人说过一些,他们当天一伙人乘bus到一个名胜海滩去扎营,并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夜晚。隔天下午,当她们玩得兴起时,有一班年轻男子走过来向她们搭讪,介绍一番后,很快的一班年轻人都玩得很投契,随后这班男子租了一只游艇邀她们一起出海,她们想也不想就登上了游艇一起去游船河。这时,其中一名男子上前跟花蒂玛自我介绍并跟她握手,花蒂玛忽然觉得手掌心怎么像沾了一点油渍。当时并不为意的继续闲谈,但渐渐的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整个人昏昏沉沉,她本以为是因为天气转变而染上感冒,不料当晚回到营账要睡觉前,一直有一个黑影出现,接着整个人迷迷糊糊,一直想到那名男子的身影,当回到自己的家时,还是整天心神不宁的一直想着他,没有见到那男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花帝玛才有了反常的举动,王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花帝玛的反常和那个年轻男人有关系?”
苏哈图瞬间想明白其中的关系,有些诧异的说道,随即他的脸色又变的阴沉起来,就算以他的权势,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也不是很容易,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
就算他不惜代价的去寻找,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哈图有些头疼的想到,突然他想到了王钟的另一重身份,王钟不仅是一名风水师,更是一位有很大影响力的宗教人士!
这种事情,还有谁比王钟更适合呢?
“王先生,还请你帮帮那个可怜的孩子!”
苏哈图看着王钟一脸恳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