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儿,宜桐媳妇说的是,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家一起想想办法,你要当心身体啊。”
几人一头雾水,却也纷纷帮着相劝。
“我不哭,不哭,你快去,快去!”李玉娘倒是把朱月暖最后那句给听进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一下子站了起来,拉着袖子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催着朱月暖出门。
“暖暖,你在家照顾娘,我去看看。”楚宜桐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行!你不能去。那些人……那些人……你不能去!!”李玉娘一听又激动了起来,跳起抓着楚宜桐的胳膊不放。
“娘,我好歹也是男儿,总比暖暖去要妥当吧?”楚宜桐温言劝着,“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去打听打听情况。”
“不行!你不能去不能去!我已经没有辉儿,瞧瞧二虎子那模样,二炳还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你就是我们楚家唯一的希望了,你不能有事!”李玉娘扒着楚宜桐不放,任谁劝也不听。
“娘。”楚宜桐无奈的叹气,“暖暖一女子。孤身去大运赌坊,难道就安全吗?”
“可是月暖会功夫的。”李玉娘偏执的辩道,哭得不能自拔,说话也没了头绪,“而且。二炳是为她去的……”
“娘!”楚宜桐打断李玉娘的话,“您歇着,我陪着月暖一起去,总成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李玉娘死活不听。
“暖暖……”楚宜桐叹气,看向朱月暖,“娘这样也不是办法,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嗯?”朱月暖错愕的看着他,眨了眨眼。不解其意。
“哭了一晚上,这样下去,怕是吃不消了。”楚宜桐又叹了一句。
“我不要你们管。月暖,你快……”李玉娘还在催。
朱月暖再一次眨了眨眼,站在李玉娘身边,手刀落下,轻巧巧的砸晕了李玉娘。
“还请几位婶儿多多费心,帮着照顾一下我娘。”楚宜桐冲几位妇人一揖到底。
“嗳嗳。放心吧,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当心些。”几人错愕的看着两人,此时才回过神。连连应着。
楚宜桐这才和朱月暖顺利的出门。
一路无言,直奔大运赌坊。
但,大运赌坊房门紧闭,楚宜桐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也没见人应。
“别敲了,只怕没在这里面。”朱月暖站在后面安静的看着,“上次大运赌坊的坊主被抓走,这里面的人怕是也牵连了不少,他们应该不会还待在这儿。”
楚宜桐停了手,回头看她:“那件事真的是大运赌坊的坊主报复所致么?”
“他们是这样说。”朱月暖摇头,“还是人脏俱获,他无法抵赖,而我们,也没有理由去给他辩白。”
楚宜桐退了出来,看着大运赌坊的匾额:“我们去问问附近的人,看看这儿何时开门。”
朱月暖也由着他。
询问的结果没有悬念,大运赌坊自打那次官差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开门。
“禹知,你先回家问问二虎子可否认识遇见的那个人,还有他们在哪儿打的赌,我去瞧瞧小舅还在不在,马上回来。”路经金桂街街口,朱月暖朝着染锦布坊的方向瞧了一眼,对楚宜桐说道。
楚宜桐没有多想,点头先离开。
朱月暖分道,往染锦布坊走去。
“舅老爷天一亮就走了。”朱福笑着回道,“大小姐来晚了。”
“那悦茶呢?回来过吗?”朱月暖失望,追问道。
“没有,悦茶姑娘也回来了吗?”朱福惊讶的看着她,摇头。
“没回来……”朱月暖的眉心皱得更紧。
“福叔,老爷寻你。”一伙计匆匆过来。
“好,我这就去。”朱福点头。
朱月暖突然发现,今天的布坊里似乎异样的忙,有几个伙计抱着一堆账本脚步匆匆,便随口问了一句:“福叔,出什么事了吗?”
“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儿一早,有几个老顾客突然送了口信过来,说我们供给他们的布料有问题,布坊名下的几个铺子,刚开门就有客人上门寻事,说是布料被虫蛀。”朱福飞快的提了两句,看着朱月暖说道,“大小姐,如果没什么事,我去忙了。”
“嗯,去吧。”朱月暖点头,皱着眉扫了大厅一眼,退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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