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晨,你对我这么好,是有什么企图吗?”
这句话一抛出来,盛屿晨当即怔在了原地。
“啊……”盛屿晨一下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站在原地挠了挠后脑勺,耳根子略红。
顾意瞧他那样,正想说算了,盛屿晨突然走过来,一只手撑着办公桌,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
“当然是图你啊。”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又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这回轮到顾意乱了手脚,她对上盛屿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又奶又狼。
很犯规的好吧!
顾意看得有些失神,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明显感觉到了脸颊的温热。
她低下头避开盛屿晨那炽热的目光,“要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
盛屿晨扬了扬眉梢,看破不说破,唇角含着笑意往外走,步伐轻盈,走路都似乎带着一阵风。
站在门口不自觉的傻笑,脑海里想着的,是顾意刚才脸红的模样,想想就觉得可爱,忍不住发笑。
严岩眼神怪异的投过来,问了句:“晨哥你吃错药了?”
盛屿晨被他一语戳灭,暴躁地瞪了一记过去,怼道:“你才吃错药。”
里面,顾意拿起牛奶握在掌心里,隔着包装散着热,顺着体感传到她的心里。
她拆开吸管的包装,喝下一口牛奶,与前面喝的冷水不同,很热,很温暖。
“……”
*
翌日下午。
昨天下午,江城在逃店长有了消息。
在江诩的配合之下,邢凯他们成功抓回了失联多日的店长。
经过一番审问,店长名叫齐军,是霖城本地人,今年三十岁,未婚,大专学历。
留着一个寸头,净身高一米七八,皮肤是小麦色,肌肉很发达,看得出来他有时常健身的习惯。
他的眼睛很小,笑起来的时候只有一条缝,被找到的时候精神看上去非常不正常,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嘴里时不时冒出奇怪的话语。
根据齐军的交代,他说白泽是一个性格特别好的人,做事情也是特别的细腻和到位。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就是齐军杀害的白泽,但目前的嫌疑人,也只有他。
邢凯直接抛出问题,问他为什么要杀白泽。
齐军眼皮都没眨就否认,说自己根本没有杀害白泽。
还说他只是一时失手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杀白泽。
失手?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失手?
盛屿晨喝了几口水润嗓,问邢凯:“齐军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史啊?”
邢凯沉思了几秒,答:“不清楚,我已经让小可去查了。”
顾意则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盛屿晨走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你觉得齐军刚刚那样,像不像是在演戏?”
顾意闻言回过神,“不像,他精神上是有问题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如果是装的话,应该会比真的要更夸张许多。
但如果他先前就演习过不止一遍,那这里面就很细思极恐了。”
邢凯:“不应该吧,之前听其他店员说齐军跟白泽的关系很好,按理说不应该会动手。”
盛屿晨反驳他:“那可说不准哦,毕竟这人啊,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难猜着呢!”
这番话意味深长,耐人寻味,像是在指桑骂槐。
顾意或许没听出来,但盛屿晨刚说完,邢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邢凯抬眸和他对视一眼,很快就移开了,下一秒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不知道邢凯接了什么电话,神色匆匆的和他们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市局。
盛屿晨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问旁边的顾意:“难道你不觉得,他有点可疑吗?”
“什么?”顾意没听明白。
盛屿晨重复道:“邢凯,你不觉得他有点问题吗?”
顾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邢凯走得快,早就看不到背影了。
“邢凯能有什么问题?”
盛屿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带着几分探究:“顾意,他有和你提过他家人吗?”
顾意愣了下:“鲜少。怎么了?”
“我也很少和他们说我家人,只是偶尔会提及。”
盛屿晨蹙眉啧了声:“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顾意也是个没耐心的,微笑着面对他:“我需要听明白什么吗?”
盛屿晨选择了停住,点点头:“哎行行行,没什么没什么。”
顾意起身往法医室走,关门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全无。
她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
自从她得到沈氏集团财务总监这个位置,就可以看到公司的每一笔账出入。
当然沈志鹏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派了一个副总监来帮她。
说是来帮她,倒不如说是来监视她的。
虽然说是副总监,但做的却是总监该做的工作,工资也是总监的工资。可是他能怎么办?
头上那个是董事长的大女儿,公司的人都在传言,说她不得宠,脾气暴躁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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