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整,已经是大部分都市丽人们的饭点。
西餐厅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人,很快就将位置坐满。
来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成双成对,更凸显出了温沫的形只影单。
她磨蹭着拉过包,慢悠悠地站起身,心里最后一丝侥幸,驱使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穆斯年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几声忙音后,便被接起。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一时间的沉默,让温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片刻,她犹豫道:“穆总,你......你还来吗?”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温沫的心跳快得似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半晌,手机听筒传来穆斯年薄凉疏离的声音:“温秘书,我这个工具好用吗。”
温沫好似突然被抽空了力气,手上提着的包也随之掉回了沙发椅上。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某个角落,嗓子里顶着一口气让她说不出话来。
没等她说出想了一晚上解释的话,电话就被穆斯年径直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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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当她回到家,进门便看见了温妈妈为她亮着的一盏小夜灯。
穆斯年的那句话好似一把利刃,直接插到了温沫内心的最深处。
他没有叫她温沫,而是叫她温秘书。
他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从今往后,他们两人的关系只有上下级的关系,再无其他。
温妈妈因为担心着温沫,一直都没法入睡。
听见客厅传来的动静,她才悉悉索索地从床上起来,打开门,张望了几下。
看见玄关处挂着温沫的包时,她才快步走到客厅。
如她所料,温沫的确窝在单人沙发上,头埋在膝盖里,两个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
温妈妈上前安抚地拍了两下,温沫抬起头,想也没想就将头靠在温妈妈的小腹上,低声啜泣起来。
温妈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温沫顺滑的发丝。
半晌,待温沫逐渐安定了情绪,温妈妈才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在她身旁坐下。
她的声音轻柔,“沫宝,发生了什么?你和妈妈说说好不啦?”
温沫刚哭完,脑子还有些迟钝,直到温妈妈又“嗯”了一声,她才逐渐回过神来。
“我......伤了别人的心。”
温妈妈又揉了揉温沫的脑袋,语气轻柔。
“沫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