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车不动了,骂骂咧咧的说,“臭婊子,又是背着老公出来乱搞的贱人,你们这样的女人,怎么不去死呢?”
这世道,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连这种事都有管的。
就在姜星朵感慨的时候,霍云城已经剪掉了自己的纽扣。
于是乎,某人的眼睛瞪成铜铃大小,“你有剪子不早拿出来?”
早拿出来还能占便宜了吗?
霍云城冷着脸,“刚想起来。”
要不是打算处理点事情,他是不会想起来这么快的。
语落,他已经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车外的男人一愣,打死也想不到车里的人敢走出来,毕竟这么丢脸的事情没人愿意露脸。
他老婆就是被自己抓到和野男在车里苟且,才离婚的。
所以每次见到有这种事情,他都会管闲事,这一个月了,已经是他打扰的第三对了。
但不同的是,之前的人根本不敢露脸,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车里。他内心得到了满足,终于找到了发泄途径。
霍云城衣冠楚楚,哪怕衣服变得褶皱,他与生俱来的气场也不会有丝毫折损。
他大步走到男人身边,凌厉的眸子如枪口,“我的女人,也是你这种杂碎能够侮辱的,嗯?”
原本他不打算下车的,可这个男人千不该万不该说了后面的话。
这就触犯了他的大忌。
男人就是屌丝,见到霍云城出来的那一刻就怂了,“我,我说的是实话,哪个正经女人会干这种事,不是婊……”
“啊……”
霍云城出手,直接按住他的脑袋按在车窗上,“你可以再说一遍的。”
男人在他强势的压迫下毫无反击之力,当场吓尿了,“不不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给你机会了,你可要珍惜。”
他还不想死,哪敢和死神对着干?
“真的不敢了,我错了,是我嘴贱。”
随后,霍云城松开手。他惬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用火机点燃,叼在嘴里。
一点星火在夜晚显得格外醒目,霍云城睨着男人,语气冷至冰点,“既然嘴贱,那你是不是应该管一管呢?”
男人顿时下跪,对准自己的嘴巴抽起来,“我嘴贱,都是我嘴贱,是我该打,该打……”
男人一直不停的抽巴掌。
姜星朵隔着车窗都看到男人肿起的嘴巴,“算了吧。”
姜星朵叫停,霍云城才将烟头扔掉,用脚捻灭,转身返回车上。
他身上带了一股车外的热气,以及浓重的戾气,平息了几秒后才逐渐消失,“送你回家。”
“嗯。”
之后的路途上两人的话少了很多,姜星朵的困意却没了,且越发的精神。
直到楼下,姜星朵才问,“云程,有人告诉我,男人对女人的激情会冷却,当冷却的时候,也就是对那个女人失去兴趣的时候。”
夜色迷人,安静的连树叶的声音都听不见。
霍云城侧过身子看向她,认真又虔诚,“激情会冷却,但兴趣不会。没有哪段婚姻是一辈子都轰轰烈烈的,最终都会变成相濡以沫。可谁又能说,相濡以沫不是一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