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要渡黄河,奈何的是方弼方相俩位弟兄,抢占河口,要挟渡资,双方一见面,晁田大笑道:“这莫非是方弼,方将军否?”
方弼抬眼观瞧,认识。晁田原和方氏兄弟同殿称臣,互为挚友,皆因为救二位殿下,一时情急反了朝歌,奈何的是,无法度日,这才黄河渡口称霸,以资活命,猛见晁田同样哈哈大笑:“晁兄,一切安好?”
晁田原和方氏兄弟交好,同样问安,问渡黄河,方弼笑允之。俩人原是挚友,上船之后,宜生在船仓,晁田偶遇挚友,便与方弼闲谈,方弼问道:“晁兄台此一切所谓何事啊?“
晁田和方弼一样,身为武将,心直口快,“哎一言难尽也。“就开始将一切过往讲诉一遍,是如何去的西岐,如何归顺武王,闻太师摆下十绝阵,如何去借定风珠一事说的明白。
方弼和晁田不同,方弼自反商之后,自思己过,当初为殿下,一怒反商,至后果惨淡,有家难回,有国难奔,今日晁田笑兮过往,听在方弼心中,实在是有如嘲讽,今一听借前线之大用之物,心中合计,我兄弟二人虽反商而行,但今日若是能立此间大功德的话,荣华定能依旧,想到此处问道:“晁田兄,我等粗人,不得开眼,能否借定风珠一观?“
晁田武将,哪有那般心思,船一靠岸便和散宜生说了此事。散宜生见的是晁田于方弼交好,渡得黄色,又是晁田交好之人,便没放在心上,取出定风珠给方弼一观,方弼拿过此珠,放入怀中,说道:“此珠当作过河船资。“
晁田只当是玩笑,只是急的散宜生不答应,申辩几句,方弼怒道:“若不是晁田于我等旧日还有些友谊,早就将你二人扔下黄河,喂那鱼虾,在多嚼一句,哼……“说完朝正南而行。方弼方相二人,身高魁梧,晁田自知不是对手,不敢阻拦。
散宜生急的要投黄河,奈何方弼劝解,无奈只得赶奔西岐求救。
二人正走,正遇黄飞虎,黄飞虎哪里而来?实乃专为散宜生借珠,心中放心不下,明知子牙此事是为了立威保身之事,但黄飞虎心中明白,此时节全家老小皆在西岐,今日前线吃紧,若是国破,家中便亡,奈何的是子牙身为相父,很多事不敢明说,只得求了一只催粮令箭,赶奔此地,见二人慌忙,便问了其事,散宜生那敢隐瞒,事实说了,黄飞虎一听此事,乱,燃灯凡俗的命令,还需子牙交代吩咐。
燃灯领玉虚旨令,连破两阵,一名天绝阵,二名地烈阵。遇这风吼阵,细思破阵之法。众仙启燃灯:“风吼阵如何得破?”
燃灯乃玉虚宫仙班首领,自然心中明镜:“须得借定风珠才可破此阵。”
众人皆不知那有此宝,内有灵宝大法师说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风珠,弟子修书,可以借得。”灵宝大法师写完信件交于燃灯。
燃灯接过书信,心中愁然,子牙问道:“老师?不知为何踌躇?”
燃灯说道:“这度厄真人,你是不知,他乃大老爷门下弟子,修心养性于洞府,但四海交友甚广,最为要好之人,便是石矶娘娘。”说完此番,看了一眼太乙真人。太乙真人冷哼一声,眼神扭向别处,不在做声。
燃灯叹了口气说道:“石矶得罪我教教主,被我教灭了法,此番我教中人去借,怕他不肯相借啊。”
姜子牙此时心中筹谋说道:“老师,此是自然,我教中人去借,未免唐突,不若我差人间官员去借,一则此乃西岐相借,与吾教无关,实乃西岐运数。二则此番若是不借,也可差人去往八景宫求大老爷慈悲,也师出有名,西岐应运而生,大老爷定不会不管。”
燃灯细想也是如此,便将信件交付于子牙。
子牙回到中军宝帐,心中暗暗嘀咕,玉虚宫此次共破十绝阵,燃灯挂帅亲征,如今派人前去借定风珠,此一去玉虚宫道者不去,如若朝歌派兵阻拦,怕是借来了也是容易丢失。心中百般难琢,后又一想,我乃老师派下凡界辅佐西岐,如今十绝阵燃灯挂帅,就算是借不来,也非我之过错,那时节阵破不成功,后面老师定不能不管不顾,正是铲除异己之时啊。想到这里叫帐前兵卒,“唤,散大夫散宜生来吾中军宝帐。”
不一时,散宜生领命而来,礼毕落座:“不知丞相命下官来此,所谓何事?”
姜子牙直奔主题,说道:“前线吃紧,十绝阵虽以破二,但遇风吼阵,群仙无奈只得去借定风珠,因教内事务,玉虚宫门不适去借,特来命你前去岐之下除了姜子牙,就只有您,姜尚年纪太大,若是他去了以后,西岐无用之人,那时候散宜生便可称丞相,此时您应该韬光养晦,尽力辅佐才是,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国破家亡,历史写书也是姜尚用兵、用计的不对,非散宜生之罪,后世留下姓名之时,也得说是有德之士,并非奸佞小人。
散宜生夜话贤妻,理智收纳,后散宜生一心,为西岐兵将,用心辅佐姜尚,姜尚也心知散宜生大才,重用之,此后官中一心,共保武王伐纣,直至成功,此为后文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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