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了初步的设定之后,杨凌的抵押贷款业务正是上线。
但是推出了三天时间之后,依然是反响平平。
京城是有钱人多,商机也多,但是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所以铺子啥的还是比较稀缺的。
就算是有抱大腿的心思,但是暂时没有项目啊。
就很难受。
看着自己的想法即将失败,杨凌急得不行,甚至这两天上厕所都不是很通透。
想了半宿,杨凌还是觉得,机会这东西,没有就要自己制造。
天字一号的包房里,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我说,上回私兵那个事都查完了,有没有漏网之鱼啥的?”杨凌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赵哲觉得后背有些凉,“你又想搞什么鬼?”
上回的事情一直在暗中调查,虽然弄了几个人杀鸡儆猴,但是秘密调查一直在继续,只是还没有打算动手清洗。
杨凌一脸不悦,“想啥呢?那么大的罪名不让他们下马杀头还等啥呢?等着他们改过自新啊,我跟你说,这人啊,一旦踏上了那条路,就回不了头知道不?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就要承担责任,这还要我教你吗?”
杨凌恨铁不成钢。
赵哲倒是觉得杨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为什么就感觉怪怪的呢?
作为梁王,赵哲的一举一动可是要谨慎再谨慎的,一个闹不好,那可就是几百条性命啊,这种重罪,可是一人犯法连累全家的。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赵哲还是打算探探杨凌的底。
“你给我个实话,你到底要干啥?”
赵哲实在是抓不住杨凌的脑回路。
杨凌一把搂住赵哲,就给这位黎阳的梁王殿下来了个大锁喉。
“你是不是傻?不干掉一些人,京城的铺子怎么空出来,铺子空不出来那些富商哪有机会干别的,他们不干别的就不会来贷款,不贷款,咱们拿什么挣钱?”
赵哲顿时目瞪口呆。
合着你急着弄死那些人,就是为了能够空出来更多的商机和铺子,好让你赚钱呗?
果然呐,为富不仁说的真踏马的对啊!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说的对不对吧,反正那些人早晚都是死,趁着这个时候死了不是也能给咱们制造一些机会嘛。”对于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杨凌是一点同情心没有的,这种人死不足惜。
但是杨凌对自己搜刮别人钱财的举动就不这么想了,自己这是把那些为富不仁的钱都弄到自己手里,然后上交一部分用来做好事,这是助人为乐,这是善举,这是正义!
“他们搜刮百姓,私自组建军队,这是什么?这是造反啊!”
“一旦他们得逞了,会有多少人死去,会有多少人妻离子散?”
“这等罪行可以饶恕吗?不可以!”
“所以我的行为就是正义,正义!”
“你……悟了吗?”
杨凌一通连珠炮一般的话,让赵哲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迷茫,再到纠结,最后终于有了些神采。
“大师,我悟了。”赵哲终于悟了。
“既然悟了就赶紧回家准备吧,该砍的赶紧砍了,不能砍的挑财产最多的往死里整,最好直接给我,再不济也要充公,要不然咱们哪来的机会。”杨凌摆摆手,让赵哲回家准备。
本来呢,很多人是要被砍了的,不过经过一些人的暗中打点,只要能够拖到皇后大典,依照惯例,是要赦免一部分人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
就在皇后大典还在准备的时候,赵哲悟了。
然后,正道的光就洒在了大地上。
不知道赵哲回去是怎么准备的,又是怎么和赵翎说的。
那些本来能够躲过一劫的家伙通通倒了大霉。
而京城三环的铺子,也一下子腾出来了十几间。
杨凌想的不错。
与其让那些贪得无厌的官员拿走大部分收益,倒不如让杨凌占了这个便宜。
好歹是个郡主,而且背后也有梁王这尊大佛,据说公主殿下和这位郡主的关系也相当不错。
所以从杨凌这里寻求帮助,也无异于抱上了一条粗壮的大腿。
在倒霉鬼奉献了许多产业之后,杨凌的贷款公司终于开张了。
仗着温泉山庄和纺织厂还有天上人间的收益,杨凌也是顺利的贷出去了近千万两银子,而这些利息就足有好几百万了。
这还不说有一些有宅子抵押的价值在里面。
泰和六年年初,杨凌的资产已经一跃成为京城排名前十的行列。
皇后的大典上,很多人都目光怨毒的看着杨凌。
那些重要的棋子,都让这个王八蛋给弄没了。
而且杨凌还用这种贷款的方式从他们嘴里夺走了很多的生意。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断人财路,那可是大愁,不共戴天的那种。
只是还没有人因为钱会葬送自己的官路,或许也只是时机未到。
期间林家的林东还真的就去了福满园吃饭。
杨凌也是很熟络,很热情的招待了这个懂事的小伙子,不仅面单,临走还让人给林东带上了几个玉净瓶五粮液大礼盒。
林东也是笑眯眯的收下,在很多人眼里,林家似乎是和这郡主示好。
在皇后的典礼结束之后,杨凌郡主的身份也是传递到各个地方。
之前不说,是因为不能抢了皇后娘娘的风头,所以等到这个时候,杨凌的身份才被传出京城。
杨凌的生活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往上街都是花钱买东西,现在上街买东西,不仅不花钱,甚至还能挣钱。
而原本低调的梁王似乎也有了一些不正常的表现,整个人都变的,有点狂。
以往的赵哲可是对谁都笑眯眯的,可现在,经常会用一些奇怪的理由炒自己府上护卫的鱿鱼。
就像张彬几人,因为进王府的时候先迈右脚被打了一顿,然后赶出了京城,杨凌的保镖也就没了。
杨凌的行事作风也开始愈加的纨绔,经常把一些世家子弟欺负的哭都找不着调,而这一切都是梁王的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