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赫连霆没有来找易倾倾。
和之前一样,没电话也没短信。
进入夏天最热阶段,高温持续不下,易倾倾不敢再带一诺出门,每天呆在家里,教一诺唱歌,画画,识字,调香配药,每天时间都安排的很充足。
虽然慕容寒给了颗定心丸,不担心赫连霆身体会出轨,可多日不见不联系,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相比从前,她温柔善解人意多了,而且,见面没脸没皮的撩。
他没道理不心动。
赫连霆不见易倾倾,是怕一见到就动情,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每天将工作安排的很满,早出晚归,一日三次定时服药,希望一个疗程结束后,不再犯头痛。
到那时候,可不会放过她!
一诺在,易倾倾一日三餐自然不能太随便,大厨佐以煦全权负责火食。
气温高,街上人都少,店里生意也冷清,战天野也不差钱,懒的去店里,更是让佐以煦早晚开下门走个行式。
接连几天,大家没有再和赫连霆碰面。
易倾倾表现也没异常。
完全不知道现在这出戏,到底唱到什么程度。
这天,午餐过后,一诺照常睡午觉,易倾倾坐在阳台鹅卵石上画画。
佐以煦实在憋不住,问:“姐,你和霆爷是不是闹矛盾了,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见他过来,姓白的那女人还在庄园住着呢,就不着急?”
易倾倾专注画画没有回应。
佐以煦又问,“是不是他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易倾倾依旧没有理会。
佐以煦叹了声气,“这种事,虽难以启齿,可你都不介意,他还矫情上了?”
停顿下说,“慕容寒不是鬼医吗,肯定能治好!”
正喝茶的战天野听的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佐以煦把战天野拉坐来,压低嗓音说:“霆爷男性功出了严重问题,不是阳一萎就是秒一射,具体不清楚。”
“噗!”战天野很没形象喷佐以煦一脸。
佐以煦抹把脸,嗓音压的更低,将那天在马路车一震的事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
说完,重重叹声气,“这么多天,姐宅在家,霆爷也不过来,好像在冷战。”
战天野默默端起茶杯送到嘴边。
若这小子说的属实,那还真挺麻烦。
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力不从心,男性尊严将受到严重打击。
难道是毒烟的关系?
“师傅,这可关系姐一辈子的幸福,你得想个法子。”佐以煦絮絮叨叨起来,“你人脉广,有认识男性科权威方面的医生吗?婚姻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可离不开性,霆爷若是不行,姐岂不是守活寡,她才二十岁,人生苦短,贵在及时行乐……”
易倾倾抬头,冷冷问:“你在说什么鬼?”
“姐,你就别瞒了,我都知道了。”佐以煦极其严肃的说,“这种事没什么丢人的,有病就医,这可关系到你的下半辈子。”
易倾倾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战天野已经举起手机拔国际长途,“你好,我是战天野,咨询下,上次那毒烟,是否会影响性功能……好的,谢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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