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夏景灏又百般撮串着卓思暖,要她与他一块儿尝试一下新姿势,美曰其名为涨姿势。卓思暖暗自在心中咒骂不已,但最终,还是敌不过他的软硬兼施,应答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这一应答,便是折腾了后半夜不止。
简直是“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不过,大抵最折腾的不是“鸳鸯绣被翻红浪”,而是夏景灏搞的什么鬼,美曰其名为什么的“一树梨花压海棠。”
她的芊芊素手被左右禁锢在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锁之中,被着夏景灏这厮的备用手铐烤住,而她的芊芊细腰却被他火热的大手禁锢住,让她一点儿扭动都不行,而下身的蜜口却与他滚烫的烙铁结合在一块儿。
最要命的不是这一点,而是背部受着古琴琴弦的折磨,夏景灏这厮,一边用着修长如玉的指尖轻弹着一曲凤求凰,用着嘶哑低沉的声音缓缓吟唱凤求凰,一边缓缓抽动着下身。俊朗的面容上是一派禁欲的模样,那般模样,不知多让她备受折磨,简直是分分钟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她的气息渐渐絮乱,她承认,他胜利了。他让得她从自己小口之中大声的,颇有一些放荡不羁模样的缓缓呻吟出那一些魅惑之声,每一声都与他的低吟之声契合,这般配合着,倒是为着添增了不少*意味。
他的指尖每每触碰着琴弦,便让她娇躯轻轻颤抖,她的娇躯每每轻轻颤抖,便会让他们结合处轻轻震颤着,这般一震颤,便带来了如潮水般的精神快感享受。她娇喘连连,柔软的胸脯震颤着,每一次震颤,都不小心的磨蹭着他精壮的胸膛。
她的这般娇俏妩媚的模样,倒是无声的鼓励了夏景灏不少,总而言之,在这一场情事上,最为享受的,倒是卓思暖罢了。之后的时刻,两人虽累得不行,但是还是尝试了不少新玩意,其中最让卓思暖高兴的便是“电话play”以及制服诱惑。
她里头任何衣物都没有穿上,只余外头穿了一件外袍,便抱着电话,双腿交叠着,支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从着高处看,还是可以看到里头的乍泄春光。而夏景灏便没有她这般惬意了,因着女士优先的原则,他让着卓思暖先挑选了地点,便关好了门窗,隔住了声音,让两人的声音只能通过电话来传达。
两人才堪堪分别了不到片刻,夏景灏便拨打了她的电话,她声线万般魅惑的“喂——”了一声,便听见夏景灏气息不稳起来,通过电话之声听着夏景灏低沉的嗓音,觉得又增添了几分蛊惑之意。
卓思暖觉得,大抵自己上辈子,与着莫子航一块儿对付着那一对“狗男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拼命,或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被着自家哥哥宠爱以及老爷子宠溺着的时候,都没敢这般作为过。
“是夏先生吗?你好,请问你需要一些什么服务吗?”卓思暖压低声线,尽量用着妩媚的嗓音轻声问着,她的声音,本就因之前的情事而沾染了浓浓的*,这般一压低声音,端的便是十分魅惑,勾魂夺魄。
电话之中传来低低沉沉的浅笑,卓思暖都能想象得到,夏景灏是如何轻勾嘴角,而后又是以着怎样的弧度发出这般低沉蛊惑的笑声的,他的嗓音,低沉又十分嘶哑,他笑着说:“一条龙服务,把你们的拿手绝活都搬上来。”
卓思暖闻言,唇畔一勾,便露出一抹邪魅的浅笑,她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媚又动人,似可以把人化为绕指柔的声音,她娇滴滴的说着:“哎呀,客人,我下面都湿了一片,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还不来帮奴家弄一弄~”
听罢电话那头的喘息又沉重了几分,她又笑着说道:“我的玉手划过我粉嫩的樱桃小嘴,我的小嘴红肿一片,是不是客人你使坏,给吸允红肿了?”顿了顿她复又说道:“客人你的大手真是滚烫,真是强劲有力,哎呀,你好坏啊,揉捏得奴家的胸脯揉得好舒服啊~”说罢,又作状轻轻的娇喘几声。
实际上,卓思暖阖着眼眸,使坏得不亦乐乎,她就是见不得夏景灏好,谁让这厮之前百般折磨她,他倒是好受了,可最受苦痛的便是她。小小的檀口吞咽下那巨大的玩意儿便是不用言说,还用着百般花样,如今她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一处完好,不过夏景灏倒也是好不到哪里去,两人算是扯平了。
“卓、思、暖、”夏景灏一字一顿,颇有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低低的喘息着,要求道:“快开门,我要进去。”
“哎呦,客人你好坏啊,你要进去?”卓思暖笑得妩媚,笑得妖娆,她问道:“客人的那玩意儿好大,一下子是进不去的,奴家承受不住……”说罢,又是一阵佯装出的娇喘连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