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无论如何,请你一定不要抛下我,我始终站在原地,等着你。”林涧不理会众人的目光都流连在他们两的身上,猛的搂住秦挽,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脖颈处,那儿,散发着他熟悉的香味与温度。
“秦挽,我深爱你如初。”他埋首在他的脖颈处,深深的嗅着专属于他的气息,轻声喃喃道,他的口吻,悲戚又沉重,有着满满的无奈与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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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这一晚喝了很多烈酒,但沉默的时间分外的长,所说的话也很少。
卓思暖从秦挽的话中提取了三个关键词,组成了几句话:第一,林涧暗地里出轨了;第二,秦挽最近与他冷战;第三,林涧并不知道这事儿。
卓思暖很无奈,觉得林涧与秦挽走到今日这地步并不容易,两人初初冲动的在一起之后,林涧受到了林家的责备,还一度被逐出林家,后来,还是在秦挽在秦老爷子那百般求情,秦家老爷子才去跟林家老爷子促膝夜谈了一晚。
之后的事儿便简单了许多,林涧受到了秦挽大哥秦弦的考研。
据圈子里的知情人士说,秦弦出了一个难度颇大的考研,之后林涧消失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他了无音讯,林家的人都以为林涧遭遇到了不幸,连着秦弦都对着秦挽说,林涧不可能再回来的,但是他依旧日日守着盼着;林涧回来。
后来,林涧回来了,一向身体硬朗的他此次经受秦弦的考研回来,却住了半年的医院。
他们交往后第二年,林家与秦家便都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可谓是苦尽甘来。
如今,林涧却出轨了,真是可笑,受尽百般苦难,换回来的却是背叛,卓思暖觉得,林涧这人,脑子是不是进了豆浆?!!还是咸的豆浆,简直不可理喻!
“有没有核实过,不要白白冤枉了林涧,不然到时候真是覆水难收。”卓思暖思虑再三,还是好心的为林涧辩解一番。
“你觉得我没查实过就会告诉你?”秦挽不答反问,俊秀的小脸神色晦暗不明,他殷红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苦笑。
坐在卓思暖一旁的艾琳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平日里她与吴锦宇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动手,但前提是,吴锦宇都必须谦让着她,宠溺着她,不然她哪里敢胡作非为。
艾琳见到当初受尽众人指责与磨难终于在一起,却没超过五年,初初被誉为“天作之合”的这一对,心中蔓起苦涩与无尽的可惜。
“我多嘴说一句,秦挽,你还是爱着他的,对吧?”艾琳问道。
秦挽又灌下一杯威士忌,久久才缓缓开口:“我要是不爱他,我就早消失得无尽无踪了,哪能还在这儿喝着闷酒。”声音中是无限的苦涩。
“既然如此,那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先留住他再说。”艾琳提议道。
“你不懂,”秦挽闷闷的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卓思暖这方正安慰着伤心人,若雪澜那方却剑拔弩张,蠢蠢欲动。
莫菀儿不依不饶文琊对她如此冷淡,正发着小脾气,若雪澜在一旁看似劝说,实则火上浇油。
“文琊,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秦挽那小贱人了?”莫菀儿语调哀怨却又尽显娇蛮,她半跪在文琊所坐的沙发上,大半个身子都依偎在文琊手臂上,酥胸不时蹭着文琊手臂。
文琊却心不在焉,他猛的灌了一杯烈酒后,陡然推开贴着他的莫菀儿娇躯,语气烦躁的说:“你们女人家就是喜欢多想,我先出去吹吹风,里头闷着难受。”
此时,已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门外恍然一片新天地,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不多时,不知是谁先吆喝,当卓思暖知道整件事儿的时候,版本已不知变换了几回,但最核心的依旧是——林涧打了文琊!
林涧为什么打了文琊?!!
两个平日里交际甚少的人,如今竟然牵扯到了一块,不得不让人百般猜测。
有三个版本,如下:
第一个版本是文琊在门外假山处吹风,林涧不知为何,就冲了上来,给了他一拳。有好事者说,是因之前文琊与秦挽太过亲密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