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本不该怀疑他二哥,只是,他二哥夏景灏如今这般对待他,着实有几分过分。
“我觉得我二哥似乎有一点变化,要说是什么变化,我又说不上来。”夏景言蹙起俊秀的眉头,不解的说出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疑惑:“我回来的时候,的确是很丢夏家的脸面,但是,但是……”
夏景言为自己过去的黑历史感到丢脸,他对于自己过去的黑历史,实在是不想回忆,同样的,他更不想通过自己之口告知秦笙他过去的事情。
“以前,我二哥从没对我这么凶过,也没有现在这么恐怖。”夏景言幽幽的说道,他忍不住回忆过去,他与他二哥夏景灏欢快的年少兄弟的时光。
那时候,他二哥依旧如现在这般。很喜欢笑,但他笑得很温暖,仿若春风般拂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像现在这般,动不动嘴角挂上一抹含义不明,让人胆寒的似笑非笑。
很久以前,夏景言想,若这世上有一词能形容他二哥夏景灏的,那一定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如今,他夏景言只要一想起他二哥夏景灏,便忍不住想起那让他胆寒的似笑非笑,那笑。的确实实在在让他背后发凉,冒出冷意。
“大抵是我太久没有回来,两兄弟之间生疏了吧。”夏景言抢先在秦笙安慰他之前说道:“不然就是时间作祟,时间总会或多或少改变一个人的性子。”
“以前,我以为只要在外面惹是生非。父亲就会不顾一切的打骂我。偷偷的说,其实我很享受他打骂我的时光,那样,我就会觉得,他还是关心我的,爱着我的。”夏景言拔起草丛上的几根青草,握在指尖。不停的把玩着。
秦笙沉默着,他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子的夏景言,在他映象中,夏景言应该是如他那般,嚣张的,乖戾的。像一个世家纨绔子弟那样子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不会为一些家里面的事儿头疼伤心,没心没肺的在外面惹是生非,不为家里面为他头疼而感到内疚……
秦笙没想到。夏景言原来是这样的,果然,你以为的,与事实给你的,都是不相符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大抵,事实便如这十字那样,骨感得很。
“在我二哥那里碰得一鼻子灰后,我才乖乖的做一个我父亲眼中的乖儿子。”夏景言鼓着脸颊,无奈的述说事实。
这时,不知是从哪儿,似是密林深处,似是离着他们很近的地儿,飘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声,以及浪荡的呻.吟声。
女人的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随风飘入他们耳内。
黑漆漆的一片小树林,远处灯火难以照应过来。
瞬间,秦笙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低低的骂了一句脏话,便转过身子看夏景言的表情。
月色黑沉,借着不算明亮的银白月光,秦笙见到夏景言涨得一片通红的俊秀脸颊。
“你说是哪个该死的,连找一个房间都懒得,就在这野外干起来了?”秦笙见夏景言脸都快红到脖子上,忍不住低声调侃。
“一定是那个女人就喜欢别人在这地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夏景言见秦笙调侃,也忍不住笑着说道,净白的小脸上,尴尬带来的晕红慢慢的褪了下去。
“噢,不如我们去瞧瞧?”秦笙嫌不乱的提议道。
“看就看,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这档事,谁没干过。”夏景言豪气万千,实际上心中却想转身就走。
秦笙闻言,笑着取笑夏景言:“你干过,不是童子鸡了?”
夏景言哼了一声,不满的朝秦笙踢过去一脚,却被对方避过。
“就你这家伙经验丰富,小心小爷我现在就断了你命根子。”夏景言狠狠的瞪着秦笙,口气凶狠的威胁道。
“哦,”秦笙挑眉,问道:“你有那手艺?”
“怎么没有,”夏景言不满,说着便作势过去。
可没想到,秦笙反倒是没有躲避,也没有挪动身子。
夏景言不得不停下动作,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硬了,怎么办?”秦笙一脸无奈的问。
ps:
吼吼吼,逗比起来吧,秦笙。
求收藏求推荐票票,求订阅啊,。就个位数的订阅,喵了个咪,作者要死了,要被订阅给心塞弄死了。
卖萌打滚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