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端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苏友灿的宾客吓傻了眼,他们不了解张云端,所以根本不明白这家伙怎就这么疯狂,唯有苏友灿在这会吃痛的情况下,才回忆之前红宫所受到的折磨,那个疯一样的张云端回来了。
“这家伙脑袋瓜子坏了,竟然敢动总督的儿子,赶紧找帮手来,这家伙他死定了。”已经有人起身想要跑出去求救,怎知无欲海默默的就把宴厅的大门关上。
他站在大门边上,冷漠的看着这些人说道:“唯有守着山庄大门那才有人。这儿你们在怎么叫都不会有人理的。还有,谁敢出这个门,我就杀了谁!”
“无掌门,你这个贼子,你要叛变是吗!”宾客之上,有江州守将的儿子,指着无欲海的脑袋呵斥道。
无欲海只是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什么都不说,那人气的跳脚,在他看来无欲海是绝无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若是被总督知道,只怕抄家都会,于是那人无视无欲海打算冲出大门。
怎知靠近大门的时候,无欲海一掌劈了下来,他已是入道的境界,对于这种文弱的少爷,好不费劲就把他死死的摁在地面上。
那人欲要挣扎,无欲海拨出胸前的佛珠,弹射两粒,穿入他的肩膀,将他定在地面之上。
其余的人看得一阵后怕,本以为无欲海绝无那样的胆识,怎知竟然是出手,出手如此之狠。
于是周围的人开始不敢上前,唯有站在原地破口大骂的唾骂着无欲海。
无欲海无视了这群人,他开口道:“太之,怎么处理。”
面对无欲海忽然的纵容和帮助,张云端明白,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孩子,但是张云端此时此刻也已经摸透了无欲海的心思,他们心里头都在思考着一件事,只是很默契的想到了一块。
“这事,我一人扛着,你帮着就好,不会让你为难!把其余的人全都定在墙上,我来教他们怎么玩游戏!”张云端侧身,邪恶的看着底下众人,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瞬间让整个宴厅一阵阴冷。
他们无法理解,究竟这个少年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做,这可是江南,这可是苏明贵的底盘,然而这家伙却在这个地方撒野,他是疯了么?
可当他们被无欲海控制住,牢牢的定在墙上,在双脚被张云端找来的镣铐拷住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家伙虽然被苏友灿说的一文不值,但是苏友灿可是在他手中差点被杀死的!
想到这,所有的人眼里透露出来的都是无限的恐惧,一个个盯着坐在他们前面的阴沉不定的张云端害怕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苏友灿鼓起勇气来:“你……你不说要给我机会吗。你在不说话的话,我的血可要流干了!”
和在红宫那一次一样,苏友灿只觉得气血不足,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他见张云端不紧不慢,他开始害怕起来。
“是啊!所以说我太善良了。太善良其实也不好!你瞧瞧,我手里这孩子就这么活活的被你糟蹋了不?”张云端冷冷道。
“怎么会!既然你之前给我一次机会,那在给我一次机会呗,只要让我活着,什么都好说。”苏友灿害怕的面部狰狞,其余的人皆是频频点头,希望张云端能放过他们。
张云端点点头道:“行吧!那我就再善良一次了!”
听张云端开口,众人以为他在妥协,心里面不禁暗暗嘲笑,他们也有些笃定张云端无非就是虚张声势,但是表面上他们还是在做求饶。
可是无欲海此时抱着还有些气息晕厥过去的小土豆,他闭着双眼算是在悲鸣,可是他听到张云端的语气,他知道那所谓的善良,其实就跟他们行走在黑暗的边缘是一样的,那是无尽的深渊。
“看到你们脚下那些镣铐么?都是你们用来绑那些小娃子的!现在我也让你们尝尝滋味!这样子,苏友灿你先做个示范吧。”张云端走上前,将苏友灿放了下来,苏友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只给苏友灿解开一个镣铐,另外一只脚依旧拴住。。
张云端丢了一把匕首过去,他说道:“给你一条生路。你要是赢了,这个门你可以出的去,去喊人来救你们。其他的人我也不为难。你看要不要。”
苏友灿急忙点头道:“要要要!肯定要啊!”
其余的人听到有求生的契机,也跟着兴奋的点点头,那副嘴脸有些像狗一样,就差吐出舌头了。
张云端点点头道:“这把匕首你看要割开铁链,还是隔断你的脚,你自己选择!只要切断这两者之一。我和无掌门就不在为难你了!能不能救你自己,就看你是不是有活着的信念。”
张云端说完,坐回座位,怀抱着小果子,一脸无情的望着早已目瞪口呆的苏友灿。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懵啊,他们本以为张云端是真要给一条活路,或者万一玩游戏,怎知一把匕首扔了过来,就让苏友灿自己做决定,是要砍断铁链,还是要砍断自己的脚,这简直太狠了啊。
砍断铁链,一时半会绝对砍不断的,更何况苏友灿的腿还在流着血,再拖下去,只怕命都不够赔了,所以,张云端说是玩游戏,无非就是逼着你自残!只有自残你才能活下去。
“张云端,你个乌龟王八蛋,你来啊,你自己砍断你的腿给我看看!你这不明摆着要让死么?”苏友灿拿着匕首,青筋暴涨,怒不可遏的说道。
其余的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但也觉得张云端就是当着面在戏弄他们,这简直太过分了。
于是,也是一个个吐着舌头,怒斥张云端无耻,各个骂骂咧咧的。
怎知张云端却不以为然,任凭他们在骂,自个却是自在的看着苏友灿,他只说了一句:“你们这群人只能指望苏友灿能不能救活你们!如果他死了,你们也得死!所以,有那些闲工夫在这边耍嘴皮,还不如去劝说苏友灿,是该自个割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