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该上车了!”
朱友裕站在汴州城西门外,看着眼前的汴州城,朱友裕神色中充满了沮丧。
那道熟悉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难道自己的表现就这么让对方不满意吗?自己可是长子,有没有反心,为什么父亲不信任他?
想到上面的吩咐,旁边的一名都将忍不住提醒道。
朱友裕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这些将士和手下,摇了摇头。
“走吧!”
说完朱友裕便上了马车。
“出发!”
看见朱友裕配合,负责随行的都将这才放下心来,下令出发离开汴州,前往汝州。
看着身后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汴州城,朱友裕神情愈发没落。
之前的叛乱事件,虽然在一众官员的劝说下其父朱温并没有杀他,但也没打算轻饶他。
朱温直接把朱友裕贬为汝州别驾,并派一个都的亲兵护送其去汝州上任。
说是护送,实为监视。
而且这一个都的军队后面也一直跟着朱友裕,所以他名义上是汝州别驾,实际上是被送到汝州软禁。
别驾其实就是个虚职,没什么权力。
此次前去汝州的随行人员,除了一些仆人和家眷外,只有少数几名之前没有跟随去前线的幕僚和亲兵,这些人就是他仅剩的班底了。
朱温没有诛杀这些人,但却派了亲信将领来监视他。靠这些班底,朱友裕很难翻身了,除非是朱温重新启用他。
“殿下,世子已经离开汴州去汝州了。”
敬翔来到王府的时候,朱温此时正在跟一个女子作乐。对于这个女子,敬翔认识,朱珍的妻子。
朱珍叛乱后,其家中男丁尽皆被屠,女眷中只要有姿色的都被朱温收入囊中。
照理说,被人霸占凌辱,应该很伤心才对,可朱珍这妻子一点没有伤心的模样,反而是主动地讨好朱温。
虽说被朱温霸占,但总比被送到营妓营中。
像这种犯人妻女,一般都是送去当营妓。营妓是个女人都不想去当,那下场会很惨,每天要伺候几十上百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所以营妓的死亡率很高。
不过作为古代行军打仗的特色,营妓一直存在。
大部分藩镇都有营妓,朝廷虽然没有,但隔段时间给这些士兵放放假后,附近的青楼生意就会很好。
对于这些,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在作战或者日常训练期间违背军纪就行。
“是吗?这个逆子有没有什么过分之举?”朱温也没有回避的意思,旁若无人的玩弄着身前的妇人。
“回殿下,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出了城就朝着汝州出发了。”敬翔恭敬道。
“让随行的人好好盯着那个逆子,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本王汇报。”朱温沉声道。
“是,殿下!”
就在这个时候,朱友恭则是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朱温行礼后说道,“义父,前线传来战报,宿州发生兵变,杀了义父任命的刺史,宣布归附徐州时溥。”
“什么?”朱温把身边的妇人推开,生气地站起来。
“义父,时溥已经派遣一万大军增援宿州,若是徐州援军抵达,宿州的实力大增,将对宣武和徐州的战争带来不好的影响。”朱友恭解释道。
“废物。传本王的命令,集结大军,本王要亲自征讨宿州,本王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背叛本王。”
之前的朱珍和霍存叛乱就让朱温很不爽,可朱珍投靠朱瑾,霍存直接投靠了崔安潜,让朱温一时间无法找两人算账。
现在宿州兵变叛乱,让朱温心中的火气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是,义父!”
朱友裕被贬,朱友恭办事的激情高涨,这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不过朱温为人猜忌,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分,以防对方猜忌。
他知道之前因为朱友裕一事让朱温对他有些不满,可如何消除对他的不满,倒也是个难题。
“将军,下官倒有一计。殿下现在特别喜好美人,将军何不去寻一貌美的女子送给殿下,想来殿下肯定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