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玉影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许文昌就更加得意了,下巴颏都抬得高高的可文灵儿却觉得事情不妙,他看萧玉影似乎有一种死磕到底的感觉,这件事儿应该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解决了,而且他随手摘下手上戴的一个玉镯子就能让别人拿着去贵妃的跟前儿,还能调派人过来。
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要不是看他如此年轻甚至觉得他可能就是贵妃本人。
文灵儿想着现在有了更好的大树,位分也更高,在宫里头待的时间更久,人脉自然是更广阔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刚进宫不久,还这么高的贵君得罪了这位娘娘。
虽然说许文昌是宰相的儿子,可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前朝干扰不了后宫,后宫也牵扯不到前朝在后宫过得好不好,除了看得不得宠之外,最主要的就看是与后宫的哪位娘娘走得亲近些。
文灵儿知道在这个皇宫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萧贵妃,他在后宫扎根多年,肯定颇有手腕儿,眼线颇多,人脉也广阔而且萧家也是经久不衰的。
在前朝这些一品大员里头,萧家是最有人脉的,跟武文武百官都粘连着些,比丞相还有几分威慑力。
再看看这些一品大员家的儿子,除了萧家的萧贵妃也就只有丞相家的许文昌在后宫做妃子了,文灵儿他都在心里想了一番,作了一番比较之后立马反向倒戈。
走到萧玉影这里行了一个大礼:“娘娘莫要怪罪弟弟,弟弟也是刚入宫不久有些规矩确实不太懂,若哪里做错了,娘娘教诲就是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萧玉影撇了他一眼:“哦?是么刚才不是你们三人在这御花园赏花,你不是那贵君那头的么,现在他本宫的对立面跟本宫对着干,想要一分高低呢你怎么反倒跑到我这头来了。“
文灵儿没起来还是行礼半蹲的姿势:“回娘娘的话,自幼爹爹便教导要长幼有序,尊卑有序,娘娘是尊我是卑给娘娘行礼问安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贵君哥哥生得娇贵了些,有时候心高气傲了些,难免顶撞了娘娘弟弟在这儿也替贵君哥哥向娘娘赔个罪“。
“既然你这么识时务,那便起来吧本宫喜欢你这样识时务的聪明人。“
许文昌一听文灵儿这么说心里便觉得有一股子火:“你个混账东西,什么时候我用你代替了!你代替得了吗!
本宫的母亲是一品大员是宰相,你的母亲区区五品县令罢了,什么时候用你这个狗东西来代替我。“
许文昌好生厉害,上去两步直接一个大耳刮子狠狠的抽在了文灵儿的脸上,文灵儿是家世远远不如他根本不敢还手,只好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大耳刮子,霎时间脸上肿起了一个巴掌形的红印。
文灵儿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身世,他知道自己出身卑微,走到这一步能选进宫也实属不容易,全都是靠着自己的智慧,还有这还算好看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