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西王母吗?这件事牵涉的越来越广了。”
既然长生药的秘密在昆仑丘西王母的身上,那为什么在周朝之后,西王母从此再也未履世间,难道她真的成仙了不成?
“从传说中的神仙西王母到人文始祖神农氏再到民族英雄后羿,然后又到了秦朝时期始皇帝,可以想象得出在古时候古人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这个秘密”我继续道:“既然西王母已经掌握了这个秘密,那她为什么不自己独享呢,反而要把解开这件事的重宝,赐送出去?”
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或许这是另一个秘密了……。”
棺上的刻画我们并没有看完,但到现在为止告诉我们的事已经足够我们惊讶一辈子了,我们接下来继续分析着最后几副刻图。
“神农氏身死后,那个祭师又出现了,他把神农氏的尸身带回了部落,并欺骗部落的人说神农氏还有复活的一天,在祭师的引导下,部落的人为了复活让他们走上好日子的神农氏,把部落的神树荼树,截断取干造成了一副可永保尸身的棺椁,并把神农氏葬在了神树之下,靠着神树吸取天地灵气滋养神农氏尸身,完成这一切后祭师就离开了这个部落,而被女皇赠予的那件宝物也随着神农氏葬入地下。”
很明显,女皇赐下的这件重宝就是江副官一直要寻找的长生药的线索。
我突然发现神农氏身死或许是一个局,那个祭师布下的大局,从棺椁上刻画的故事可以看出,这个祭师不是一般人,或许这整件事就是他主导完成的。
“这个祭师是谁?”我想着想着就问了出来。
“祭师?”
我继续解释着,不过我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祭师这个微小而又关键的人物,反而一直在关注着西王母赠予神农氏的那件重宝。
“就是祭师,神农氏在当时算得上是部落的首领,也就跟皇上差不多,这个祭师既然能接近神农氏,而且又知道长生药秘密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经我的提醒,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祭师并不简单。
“别管什么祭师了,都把棺材捞上了,麻溜的开棺……”谢老货对历史上的疑问根本不敢兴趣,反而嚷嚷的要开棺,特么的,这老东西完全没有一丝对人文始祖的敬畏之心。
这次刑白衣倒没有挤兑他,看得出他想早点打开棺椁来看看。
这个棺椁密封的很好,没有一丝的缝隙,就像是天然形成的,也不知道古代的人使用了什么方法,刑白衣丈量了好久也没把棺椁打开。
最后,还是谢老货等不及了,他拉上二伯直接使用蛮力破坏了这完好无缺的棺椁。
“迷香……闭气。”奶奶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他看到打开棺椁的二伯和谢老头突然倒了下去。
幸好我们几个站的比较远一点,得到奶奶的提示后立马紧闭呼吸,好一会后我们才透气。
“咦……神农氏不是牛头人身吗?怎么跟我们一样呀?”李老头最先凑前去。
“啊……叔叔。”刑白衣看到棺中人的时候惊呼出这句话。
什么,这个棺椁里面埋葬的不是神农氏而是刑白衣的叔叔刑傲天?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幻像?
我也凑上前去,发现棺中人一副饱经风霜的老脸,此刻诡异的的躺在棺材里面。
“真的是刑傲天……”这时谢老头也醒了过来,他迷糊的嘀咕着:“难道神农氏就长成刑傲天这个鸟样?”
刑白衣的表情并不是很哀伤,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难受。
“死者已矣,节哀顺变……”我奶奶此时也只能说出这样一句安慰性的话。
“他的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刑白衣翻开他的手,从他手上取出一块卷成一团的黄布,摊开后发现,这是一份血书。
我猜这应该是刑傲天临死前留下的遗言。
“不对,这大部分不是我叔叔的笔迹,只有最后一句才是。”刑白衣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老头子的笔迹。”
真是奇怪,神农氏的棺椁躺着的竟然是刑傲天,而他手上抓住的血书竟然是我爷爷留下的。
“错了……都错了,英雄后羿错了,人文始祖神农氏也错了,真正对的只有那个祭师,西王母也被他蒙骗了……这是一个贯穿了数千年的大局,不能成为执棋者,那只能成为棋子…该去昆仑了,希望还来得及…神龟虽死,亦能致命,来不及了……”
这就是血书的内容,不过让我们都不懂的是这好像说的不止一件事,这份血书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如果这份血书没用,刑傲天临死之前不能抓的那么紧。
血书中提到了祭师,看来这个祭师才是在这件事情中隐藏最深的存在。
我试着分析了一下,但却没什么头绪,祭师的身份成谜,历史上好像没记载有这号人物,越来越多的疑问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我们真能走到最后,恐怕会颠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父亲去昆仑了,老四不是说他失踪在这里吗?”我二伯憨头憨脑的问了出来。
“看来老头子发现了什么,不想让老四参与进去,所以才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那这老鸟怎么躺在这棺材里,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神农氏呢?……”谢老货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刑白衣不善的眼神,硬是憋着没说出来。
“那件宝物呢?”江副官突然问了起来,她的眼睛扫了好几遍棺材里面硬是没有什么发现。
“应该是老头子拿走了,他现在应该在昆仑山……”
奶奶话还没说完,险情就发生了,我们脚下的石龟像是突然复活了,不断地震动起来。
“不好……机关被触发了……娘的……原来血书最后一句话是这个意思……”
突如其来的危险让我们猝不及防,我们从龟背上被震落下来。
“狗日的刑傲天……又一次把老夫卖了……”谢老货此时再也不顾刑白衣的脸色,大大咧咧的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