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并不在意季紫衣的态度,甚至连季紫衣都不曾理会,就那样大摇大摆的,朝着季家的府邸之内而去。
不过很快,楚宇就诧异了。
按理来说,自己不是按照常规的方式进来的,那么,自己必然会被驱逐。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在不远处的地方,虽然有着季家的族人,但是却是并无一人,上前给自己制造麻烦,一时之间,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有意思……
楚宇轻轻的感叹了一句,此刻,这里的一切,不管从什么地方来看,都是颇为的有意思。
比如楚宇所走的这一条大道,只有他一个人,寂静的可怕,反观不远处,那些小道之上,却是时常有着大量的人,他们都是急匆匆的走动着,当看到楚宇之后,眼神之内,竟然带着本能的畏惧,畏惧之中,还有一种羡慕。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有路不走,这丫的有病吧?
楚宇暗自嘀咕了几句。
此刻,越是行走,楚宇越是发现了四周的诡异,对于他来说,四周的一切,都显得有些颇为的耐人寻味,别的不说,这么宽广的一条路,不让人们走,非要走小道?
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时,从不远处,缓慢的走来一位侍卫,侍卫身着金装铠甲,颇为的威武,一步一步,来到了楚宇的面前,鞠躬,面带笑容。
“请至尊跟我来。”
听了侍卫的话语,楚宇先是一愣,眼神之内,带着几分的笑意,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白面小生,虽然早就听说楚宇是硬闯过来的,可是这年头,季府里,能够硬闯的人,实在是还没出生呢,不管说给谁,这谁都不信啊,所以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迎接了,顺带着把楚宇迎接到至尊席之上,到了那时候,这一件事情归谁管,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至尊?
楚宇听了这个人的话语,先是一愣,随后,又看着这个人不怀好意的笑容,眉目之内,带着几分的笑意,轻声的说道:“什么至尊?老子不是,不是有婚礼吗,我是参加婚礼的。”
侍卫听后,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楚宇,眼神之内,带着几分的无奈。
侍卫无语的看着楚宇,顿时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阴影的面积,正在不断的膨胀着,对于他来说,楚宇是谁不重要,楚宇是干什么不重要,只要接到至尊席,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可是这小子不识趣啊,直接说不是自己的,这样一来,自己该怎么接话?
本来看着你是应闯进来的,好心好意的让你蒙混过关,接过你丫的直接回答不是,这样一来,再带你去至尊席的话,岂不是我的错。
既然已经承认了,那么这一件事情,自己想管的得管,不想管,也要管。
思考之间,这名侍卫的身体之上,开始闪烁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周身的气势,俨然是六阶的样子,眉色之中,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楚宇。
楚宇见状,也是愣在了那里。
实话实说,自己有错吗?
至尊请帖都没有,怎么可能是至尊,不过,看着这架势,今天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来是走不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子本来就不是至尊,实话实说而已。
此刻,四周小道之上的众人,看着楚宇的样子,都是带着几分的嬉笑之意。
刚才楚宇和侍卫的对话,他们可是都听到了,若不是他们的话,恐怕侍卫也不会为难楚宇,可是此刻,毕竟四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所以也是这样,才逼迫着侍卫不得不出手,造成了这样的剑拔弩张的情况。
看着似笑非笑的侍卫,楚宇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眼神之内,笑意盎然,眼神之中,更是带着几分的凌冽之色,身体之内,一股霸气,开始缓慢的凝聚。
“咳咳咳,至尊说笑了,能从正门进入,阁下当然是至尊了,若是不是的话,那些门卫,也不可能放您进来,而且,即便您不是至尊,也应该是至尊请帖的持有者,所以,这样来说,您也应该是至尊的亲属,也属于至尊的范畴。”看着楚宇几乎要暴走的气势,一时之间,那个侍卫慌了神,一边说话,一边给楚宇不断的使着颜色,一连求助的目光,内心暗叹,赶紧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至尊亲属。
楚宇一愣,笑着说道:“当然,和至尊我肯定是有关系的,不然我也不会从正门进来不是。”
听了楚宇的话语,那个侍卫这才常舒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笑意,看着楚宇,轻声的说道:“那就对了,既然公子和至尊有关系,那么请公子跟我来,我带公子前往至尊宴席。”
一边说话,一边内心暗叹,好在这个人还算识趣,给自己了一个台阶下,如若不然,真要是战斗起来,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保证打败他呢。
此刻,在小路上观察的众人,也是看出了猫腻,并不多说什么,只是不断的互相使着眼色,眼神之内,更是带着几分的无奈之色。
明眼人谁能看不出来,这是这个侍卫在示弱,季府的侍卫示弱?
这样的事情,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们还真不相信,不过,想到楚宇进入门庭的场景,他们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人比人气死人,这样的事情,放在哪里都是何时的啊。
“是有关系,只是这关系,是敌人。”楚宇轻笑着回答着,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眼神之中,更是带上了几分的诧异。
而那个侍卫,更是内心深处翻江倒海。
这丫的,老子请你进去还有错?
不就是想把你送进去吗?
你至于这样为难我吗?
有没有搞错。
仇人关系。
是就是了呗,你干嘛要说出来?
我问了吗?
既然没问,那么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诚心的,这小子一定是诚心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样……
这丫的,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看怎么像个文弱书生,可是说出来的话,又是这样的让人诧异。
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侍卫并不明白,此刻,只能硬着头皮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