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郎骑着老马晃晃悠悠地走过了北疆大漠,到过了一些地方,遇见了许许多多的男人,女人。
江三郎收到的回头率超高,主要是他那一头白发的原因,还有他跟人在客栈,在街上,在村头打架的英姿。
江三郎本来悠哉悠哉地喝着小酒,哼着小曲,从日升到日落。俗话说:“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句话可真不是吹牛的。这一天,江三郎腰间挂着酒壶,左手牵着老马,右手拿着长剑。在街上兴致勃勃地乱逛着,不想!祸事来了!
街边有一铺子,刚建不久。铺子里有两个男人,三十来岁,满脸的络腮胡,钢针似的。卖什么呢?卖酒!
两人吆喝的嗓门大,整条街都听得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里三层,外三层,围得跟城墙似的。
酒确实很香,整条街都飘着酒香。江三郎哪里受得了这个,脚步不由自主地迈了过去。牵着马挤不进去,江三郎随手搭了个人的肩膀,道:“兄台,帮我牵下马,我挤进去喝口酒就出来了,银两少不了你的。”
那人连连说着好。
轻轻松松的,江三郎就站在了两个略腮胡的面前。
稍大的那人粗着嗓音,惊讶道:“哎呀!兄台不是一般人啊!这发色可真是万一无一啊!”
江三郎笑笑道:“过奖过奖!”
“我看兄台也是好酒之人,呐!喝一碗,不香不要钱!”那人随手端起手前的一碗酒,双手奉上。
江三郎搓着双手,兴奋道:“好!兄弟我先干为敬!”
头一仰,脖子一伸,喉头蠕动两下,这一碗酒就进了肚。
咂咂嘴,道:“兄弟!把我这葫芦装满了!解下腰间的葫芦递了过去,随手要有一锭银子。
男人一见银子,双眼放光,本来黄蜡的脸色登时红光满面!
喝了酒,牵了马,继续晃悠悠地走着。
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了,这头怎么这么沉?路怎么在动啊?
不好,被人算计了!有了这个念头,人一下子就倒在了街上。
江三郎刚倒下,周围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刚才卖酒的两个略腮胡立刻大叫着:“大哥!大哥!”说着话,一人背起江三郎,一人牵着老马,走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围观的人唏嘘几声,也就散了。
两略腮胡进了一家院子,院子里站着一位外族人,同样的胡子钢针,满脸横肉。
两略腮胡见了这人立刻跪下,恭敬道:“回大人,人在这里了!”
被称大人的家伙自腰间掏出一袋钱,仍了过来,轻蔑道:“拿着吧,够你二人快活一阵子了。”
两略腮胡连连道谢,拿着钱就退了出去。
两人一走,这人看着躺地上的江三郎,冷笑道:“江三郎,你很强!可还是被我给捉住了!等回到漠北,就给我们当杀人机器吧!”
“杀人机器?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说着话,江三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笑眯眯道。
“你......你.....”
“你什么你?死吧你!”话音刚落,江三郎一掌拍出,那漠北的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草草结束了自己美好的一生。
“哼!就这点实力也敢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