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斗和云苏战易正品着香茗,说着玩笑。当朝天子公良悲扇自小路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侍卫。公良斗见公良悲扇走来,朗声问道:“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云苏战易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来了。慌忙放下正欲送往口中的茶水,拱手弯腰一礼:“微臣参见皇上!”
公良悲扇笑呵呵地摆摆手:“云苏叔叔不必客气,这里又没有外人。”
云苏战易笑了笑,站到了一边。
公良悲扇朝自己父亲拱手行礼,身后的侍卫单膝跪下,右手扶着膝头,左手按住剑柄,高声道:“奴才参见太上皇!”
公良斗摆摆手,对公良悲扇道:“坐吧!”
三人坐定,公良斗拂拂衣袖,盯着公良悲扇,沉声道:“有难处?”
公良悲扇瞪了公良斗一眼:“看看我父皇不行吗?”
公良斗一愣,随即笑骂道:“你小子!”
云苏战易笑了笑,道:“怕是五皇子要回来了吧?”
公良斗眉头一皱:“老五?”
“云苏叔叔所言甚是!我那五弟要回来了。”
公良斗吸了一口凉气,唏嘘道:“老五这些年也辛苦了啊!”
“是啊,父皇!儿臣今日来就是为此事而来。”
“嗯?老五要回来就回来便是了,有何难处?”
“老五这一来一去,只怕西部无人坐镇,况且目前跟西部诸国的关系不是很好,只怕他们会趁这个时候......”
“这又什么好忧心的?我相信老五会安排好一切的。你五弟你还不放心吗?”
公良悲扇笑道:“自然放心!那儿臣就不打搅您二位了!”说罢拱手一礼便告辞了。
云苏战易眯眼看着公良悲扇匆匆而去的背影,疑惑道:“我怎么感觉皇上怪怪的?”
公良斗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他两当年争抢皇位的事!”
“不会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哼!我的种我还是了解的。”
云苏战易哈哈笑道:“你的种你了解!”
公良斗用食指敲着小木桌,脸色阴郁道:“听说你那乖孙儿被你送到军中去了?”
云苏战易止住笑,阴阳怪气道:“你儿子回来你不知道,我孙儿去哪里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呵!我只是猜猜看罢了!这么说真送进去了?”
云苏战易点点头,仰着头一脸骚包。
公良斗眯着眼,道:“你那孙子自小在唐门长大,也算是个江湖人。这今日又唱的是那出啊?”
“你懂什么!我云苏家的男儿定要到那沙场上承受鲜血的洗礼方才算的上是大丈夫!”
公良斗恍然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和西边的那几个小国可有一场仗要打了?”
云苏战易摆摆手:“不见得不见得!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种的花吧,我看它们都要冻死喽!”
公良斗闲来无事栽种的那几株茶花确实有枯败的痕迹,大红色的花朵耷拉着,毫无一点生气可言。
沐白走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到书上说的江南美景,方眼望去,黄皑皑的土地连绵千里,地平线上黄色的沙土和瓦蓝瓦蓝的天空形成黄蓝交相辉映的美景。至少在沐白的眼中是美好的,但依然没有沐白心中烟柳画桥的江南美,婉约,清秀。
这块连绵千里的黄土地上的空气有点干燥,令沐白的鼻腔很是不舒服。山坡上点缀着几户人家,冷冷清清的没有几分人气,也没有多么美丽的风景。沐白喜欢山山水水,花草树木,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沐白加快的脚步,急切地往东边走去。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沐白闷头走着,脑中胡乱地想着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