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打得那个鬼叫苦连天,已经开始求请了,也服软了,你服软也不行,你的同伴没服软,光那个惨叫声就让六个男鬼浑身长毛,也不打其它的鬼,就打这一个鬼,白建立看到另外四个鬼脸色发黄,知道快差不多了,但是就不住手,一直打到有一个鬼吐出来了,白建立才住手。
挨打那个鬼也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虽然不会死,但鬼气大伤,想养过来那是相当不容易,这顿打,可是打出了威风,不光五鬼心里面是毛的,就连樊鬼与宋鬼心中也害怕了。
这白建立是人么,不是人,他比鬼还要怕,光这份心态,那就是恶鬼都达不到,说他是恶魔那是高抬恶魔了,在另外四个鬼心中,在也不当他是小孩子对待。
白建立手里面拿出一把铜钱,告诉樊鬼,他们四人一个鬼一个铜钱,直到发没了,那么就*那一个鬼,就是一把铜钱轮流发放,到谁那里没了,那就是那个鬼挨打。
你们不是不跟我抬轿么,我有的是办法,今天把轿夫给*好了,在路上面才不出什么事,要不然这几个鬼肯定与你捣蛋,到那时候,吃亏是自己,这在斋公日记里面是常有的事,好多斋公就是心肠软,最后都是吃亏了,白建立可不敢学他们,自己还有更大的事要办,光俩位师傅死在糊人手里这个仇不知在什么时候报,不能把命丢到这种小鬼手里。
那是心越来越硬,最近自己和颜阅色,让四个鬼奴都忘记了根本,这一顿打,就是让他们长记性,明白自己的身份,那是不容越界的。
让樊鬼发放铜钱,到了右边第二个时候,没了铜钱,这鬼直接倒在了地上面,在也起不来了,那么就是下一位了,白建立出声说道,那鬼问道为什么,你真想知道,那鬼点了一下头,那好我就告诉你,打鬼让鬼在清醒时候打的才舒服,你看他都鬼晕过去了,在打不是没效果了么。
别打了,我抬轿行么,在也不敢不抬了,你就饶过我吧,这一个鬼是连声说道,剩下那两鬼也是脸色发黄,白建立看了过来,你们俩怎么说,抬还是不抬,给个话,我看这方圆十里,你们几个是最好的轿夫了。这二鬼也没了脾气,老实说道我们抬轿,那就把地上面这个给我叫醒,现在起程,我发现如果敢违抗,那就别怪我出手狠了。
说话间把打的重伤鬼给收进了鬼袋子里面,当白建立说出别怪出手恨了时,那几个鬼心中直骂娘,你小子这还不够狠,那什么才叫狠,你把他杀了,只能说你厉害,他妈的就没见过你这样折磨鬼的,生生打的鬼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要说这鬼不会跑么,你得会跑得了才行,斋公干什么的举鬼、拘鬼、定鬼、收鬼,你想跑得有那个本领,没那本领就不要跑,没见那五鬼还没跑的,就让白建立定住了,想不服输都不行。
这次让五鬼抬轿,没一个敢不同意的了,白建立与花如意坐在轿子里面,由当地一个鬼管开道,白建立让宋君志也加入抬轿之内,这鬼奴又成了轿夫,但是现在一声都不敢啃,老老实实抬起轿子上了路。
这白建立也知道第一次干什么,不会那顺当,二更天就举鬼,*完了也就三更多一点,这不是么,现在坐的轿子,那是四平八稳,效果还是相当好的,樊鬼与宋鬼这次就比较老实多了。
一路无话,快五更天时到了岗阳村,白建立落了轿子,下了轿子后,看到那四个鬼是满头大汗,这白建立就说道:先别急着走,等我回去时候,还得把我在抬回去,要不然,你们知道的。
到地头了,白建立把鬼袋子里面那个鬼给扔了出来,你们把他伺候好,回去让他也得抬轿,如果不然,我就把你们四个打成这样,在这个当地找鬼抬轿,你们想选那一样,我不想失望。
另外四鬼急忙答应,这个恶魔,真是不得好死,在五鬼心里面就是这样骂的白建立,包括俩位鬼奴心里面也是,但是不敢返抗,就以这小子心态,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想法,他就把鬼给钉死了。
白建立把五鬼给支走后,就收了樊鬼与宋鬼,花如意跟自己一块走的,毕竟是自己阴妻,不可能让跟俩鬼阁一块儿,只不过花如意就没显示过真身罢了。
天明了,白建立去到张佃生家把门给叫出来了,一进门就喊到佃生兄弟在家么。
要说张佃生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哥哥说有一位姓白的人来咱家住宿,你要好生招待,妹子的仇就得人家去帮忙,做了这个梦就醒了,这不是就有人叫门,急忙欢迎上去,问道你找谁。
你是张佃生对么,我姓白,想来你家住宿几天,不知方便不方便。
昨天兄长托梦,有姓白的人来家做客,没想到起来就见到,里面请,我这就安排。
那时候的人,非常相信梦中的东西,有的人做梦,那就是真梦,有的那就是睡觉质量不好,胡思乱想,那做的梦也就不真实,这张佃生做的梦非常真实,这是刚见面,他没办法细问,虽然心里面有想问问题,但是不知怎么开口好。
两人坐到一块后,白建立也没隐满张佃生,直接就说道,你哥是让我来为你妹子张宝莲索命来的,说一说那个路俊生怎么回事。
张佃生一听是自己哥让来的,那就浑身不舒服,他对白建立说道,我哥可是早就去世了,怎么会是我哥让你来的。这么跟你说吧,你哥现在阴间当阴差,相互有点关系,你妹子死的冤枉,是以说你哥想让我来办点事,这个你可明白。
你把平常那个姓路的事跟我说一下,我心里面想要一点谱,于是张佃生就把妹子怎么让强奸一事对白建立说道。
张家姑娘那是长的一表人才,圆脸尖下巴,大眼双眼皮,口小鼻子正,五官相当漂亮,就是这么一个姑娘家,让路俊生给害了,要说也是应该出事,平时这姑娘就没出过门,那一年春天,农户都是养个蚕,抽丝买钱,自己也可以用点,秀个花呀草呀的什么,姑娘家,那就是干点姑娘的事。
那一年张家妹子上山采桑叶去了,去了好几位姑娘,有好几个人结伴去的,家里面也比较放心,没想到就出事了。没有这次采桑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采桑时让姓路的看到了我家妹子,当时调戏了一翻,那不是人多,他没得手,姑娘回家哭了一通,这事也就慢慢过去了。
谁知那只不过是刚开始,那恶霸已经盯上了我的妹子,等有一天去河边洗衣服时,他就带人在那里面等着,让人我把我妹子拿住,青天白日下面把我妹子给强奸了。
我妹子没脸见人跳河死了,我娘哭瞎了眼,今年也死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好好的人家,就我一个人,当时我气不过,就去县衙告壮,没成想把我打个半死,下到牢记里面三个月,等我出来后,老娘眼看不见了,为了老娘我忍了三年,现在老娘走了,没有牵挂头了,我就准备与他拼命,可就在我准备去的前天晚上,我哥与妹子来找我,不让我去,说有人会帮我们,你要在不来的话,我也就不听他们的话了,姓路的不死,我家人死不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