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血染姻缘湖
2018-04-15 作者: 寻香帅
第一百九十章 血染姻缘湖
第一百九十章血染姻缘湖
去东女国,李世民哪个将军也不带。自己既是主帅,也是先锋大将。
维州北面关城城门大开,当先一名金甲红袍的飞将纵马飞出,后面跟随着一队彪骑。一万铁骑,扬起飞天的尘土,朝西面突击而去。
东女国位于西川与吐蕃接壤的边境,是一块比较狭长的地界。东南方向与雅州隔山相邻。南北长约千百余里,东西宽四百余里。从维州这边往西横插过去,刚好是东女国与吐蕃的接壤处。大约只有七八十里地,一马平川地形简单,骑兵奔袭起来朝发夕至是很容易的事情。算一算时间,吐蕃的大军已经走了一天了,这时候应该差不多已经到了东女国。但他们既然是去迎亲,定然会一路大打排场,并不会走得太急。到了东女国,也会拖延一些时间。
现在赶去,应该正好来得及!
正值初冬,草木开始凋零。啸响的西风中,李世民匍在马背上,猩红的战袍猎猎飞扬。他手中握着一柄铁枪马槊,眼神中满是肃杀与沉寂。他还从来没有为了哪个女人,而勃然大怒兴兵厮杀。这一次,却是铁了心一般,誓要夺回墨衣。
于公也好,于私也罢——小女王墨衣,都不能失之于他人之手!
万余飞龙骑,骑的全是上等战马。训练有素,吃得苦耐力极佳。途中仅仅休息了片刻,就一鼓作气奔袭到了东女国边境。
茫茫的大山,青水环绕。一笼薄雾中,隐约可以看见山腰的村落。两座大山之间,就是通往东女国的一条大路。
李世民率领的铁骑大军出现在山腰间的时候,东女国的一群百姓惊慌的四下躲闪,都藏到山上去了。他想找个人问问情况,也一时没有着落。所幸这一路来,早就选好了之前到过东女国的向导。李世民不作迟疑,在向导的带领下,朝东女国的核地带——宾就住的村落奔袭而去。
到了东女国的境内,路就不是那么好走了。山路较多,地势不平。马匹爬了一个陡坡,常常是累得直喘粗气。一路上被迫休息了数次。沿途经过几个村落,村民们都惊慌的躲了起来,如避瘟疫。李世民心想,东女国的百姓们应该是认得大唐旗号和军队的。可是现在,他们的女王都要嫁给吐蕃了,在他们看来,大唐就成了东女国的敌对国,现在应该是来兴兵问罪的。
当晚,李世民只得无奈的让大军在山中隐蔽,栖息了一夜。东女国地形狭长,要从入口处进入他们的核心地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今天这样赶了一整天的路,几乎都是急行军。兵马都累得厉害了。
第二天清晨,休整了一夜的飞龙骑又精神抖擞了。转过一个山口,地势又变得平坦开阔起来。看来东女国的国境,的确是如同两个合起的葫芦。
中午时分,大军开抵到一片浅草绿水的地带。这里,村落明显的变得绸密了,而且有了镇甸和市集。虽然没有高大的城墙,但也有了一些路栅和岗哨。腰上别着铁刀,人数也不在少数,大约有二三百人。
李世民的大队铁骑,长驱直入无所顾忌的冲到了岗哨前。市集上的东女国百姓们一阵惊叫,四下躲闪。岗哨上的士兵们,更是紧张的全都聚集了过来。拉开弓弩严阵以待。
李世民喝住兵马,将铁枪扔给了一旁的近侍,带着会说东女国国语的向导,拍马向前。
‘咂咂咂’一阵弓弩弦响,东女国的武士大声吼道:“站住,不可再向前走!”向导慌忙向李世民翻译,让他停住了马。
李世民骑在马上,凝眉看着眼前这一批东女国武士,大声喝道:“我乃大唐汉王,剑南西川节度使李谊。因重要国事,要求见东女国宾就。速速开道,让我等进入!”
向导喊完话后,东女国的武士们明显的惊呼了一声,发出了一阵骚乱。他们不是瞎子也不是傻瓜,这汹涌而来的一万铁骑,足以十分轻松的突破他们这条所谓的防线。看来,大唐的人这是先礼后兵。
李世民见这群人一阵骚动拿不定主意,有些不耐烦,大声喝道:“本王与你们的小宾就,是莫逆生死之交。如今本王来访,你们居然敢阻拦?小宾就责怪下来,你们吃罪得起么?我不想对你们动武用粗。不然,在本王麾下的一万铁骑面前,你们的防线岗哨,就如同鸡蛋壳那样脆弱,不堪一击!”
向导翻译喊完这段话,东女国的武士更加惶然了。他们其中一人回喊道:“王爷稍等,我们去请示守关那霸!”
“一炷香的时间,速度要快!”李世民沉眉厉喝,丝毫没给他们商量的余地。
片刻之后,岗哨后面的一处碉楼上,跑出了一队人出来。其中一个人,远远的就用汉话大声喊道:“汉王,是汉王吗?!”
李世民心中一阵惊喜:这不是汤紫笛吗?原来这里的守关女官,居然是汤氏那霸!
那事情就好办了!
汤紫笛还是以前见过的那副样子,就如同一只雁子一般飞快的跑到了李世民面前,一脸的兴奋神色。但一见到他满身戎装和后身的一万铁骑,惊喜的脸蛋儿上,又露出了一丝惶然惊怕之色。兴奋的神采淡去了不少,有些怯怯的走到了李世民马前,用汉语低声说道:“汉王殿下,别来无恙?”
“怎么了,紫笛,这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李世民大咧咧的呵呵一笑,说道,“莫非你还以为本王,会遇到什么不测么?闲话少说,你肯定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那么,开关让道吧!”
汤紫笛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她摆摆手让身后的武士退后几步,然后低声说道:“殿下,是为了小宾就而来的吗?可是、可是……”
李世民面色一沉:“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