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就是引天雷敕令的威力
现在还是晚上,四周黑漆漆的,一阵凉风吹来,让气氛感觉到诡异。或许是天气太糟糕了,今晚的月亮都没出来露过脸,只有天边传来的闷雷声和闪电擦出的余光。
劈下的天雷在炸飞的石头上擦出了火花,一团小火焰把这个黑夜照得明亮透彻。
“唉!威力只能发挥出一半了,要不是几年前的那档子事,我连普通跳僵都不放在眼里,跟你们联手,就算是喝完茶再吃个包子等它晋级飞僵我们再吊打它!”张家树有些伤感地说。
威力发挥出一半也就是说修为损耗了一半,这么大的事,我咋不知道还有,晋级飞僵又是怎么回事?
趁着周围没有别的人,我也鼓起勇气一咕噜把问题全抛给了张家树。
张家树又抽了口烟,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边的闷雷:“其实,我经过推算,算出明晚有一只巅峰黄眼跳僵要晋级成蓝眼飞僵,所以我才这么着急。估计我们即将面对的敌人,不止一个!”
听到是一只巅峰黄眼跳僵,我的心也为之一颤。不过,我也很快就平静下来。天塌下来高个的顶着。我们几个中,修为最差的是我,虽然我快赶上宁诗琪了,但毕竟她是专业道医,不是专业打僵尸,用人家的副业跟我的主业比,我好意思吗?
看来,今晚要对付的,有那十七只僵尸背后的人,还有一只大粽子,的确难办!
张家树擦了把汗:“之前的我,是龙虎山掌门最小的徒弟,排第三。大师兄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虽然不像是鬼才那样的变态,但他的实力,完全有可能超过历代的掌门,他可以对付飞僵,甚至面对绿眼尸王,也有保住小命的手段。二师兄修为跟我差不多,全盛时期可以跟飞僵一拼。可惜……”
“可惜什么?”我立马问。
张家树神情有伤感起来:“你也听到了我有个儿子吧?他叫张振杰,虽然资质赶不上大师兄那样的,但也是个小天才了,实力完全可以赶超我。但几年前,他妈妈去世了,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用邪术把我打成了重伤,幸好我自废了一半的修为,才保住了性命!但他也加入了魔教,连我也不能把他拉回头。”
啥?这么大的事情,就我不知道
我知道,父子情深,这张振杰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想要了老爹的命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很识趣,没有再问下去,该来的始终会来,到了合适的时候,张家树也会把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我们。
见我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张家树笑了笑,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小子,别想这么多,以你现在的成长速度,只要能熬过二十岁的生死劫,前途无量啊!现在快去练习!”
我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妖妖灵没一个正常的,都是既贪钱又暴力,还喜欢打人后脑勺。
不过,孰轻孰重我也分得清,当下的,必须要先解决明晚的事情,不然,不只是整个刘邓村的村民,就连我们也会有危险。
一想到这个,我的脸色一变,渐渐开始严肃起来。
我闭上双眼,用心回想刚刚张家树念过的咒语。真奇怪,龙虎山的道术似乎跟我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的感觉,只要我认真感受,我随时都能学会一样。
“身要正,心要静,呼吸吐纳要有节律,把精气神凝聚在一起!”张家树在一旁指点道。
我调整着身体,感觉气息在运转的时候,猛地一睁眼:“念天地之悠悠,四方神灵听我所号。东海为广,南海为明,西海为顺,北海为吉,龙虎天尊奉天请雷诛邪,引天雷,敕令!”
在我念完咒语后,四周仍然是鸦雀无声,只有天边的闷雷响了几声,根本就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这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行?引天雷,敕令!敕令!敕令!”我的声音在小山坡回荡,只是吓跑了几只乌鸦。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还要我喊“去吧皮卡丘,十万伏特”
“晓晖,无论是什么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成功,包括你是鬼才。想当年,我可是花了一个月的苦功才发挥出一点点威力。鬼才虽然恐怖,比天才还要恐怖,但也不是万能的。你要学会忘记,忘记你是鬼才,你只需要不停地练习。这样吧,我去一边看着你,你继续练!”张家树说完,就走去了一棵大树下,躺着睡觉。
这叫看着我练明摆着是自己想休息吧?不过他说得挺有道理的,再怎么天才也要苦练吧?真不知道我前辈子是谁,认识了一个绿眼尸王,还让他的下辈子当了鬼才。
我又把咒语念了无数遍,嗓子都快沙哑了,豆大的汗珠打湿了我的后背,满脸是汗我也顾不得擦。
天已经比之前亮了许多,看来再过不久就会天亮了。不知不觉,我已经练了好几个小时。
我就不信了!平时我扔五雷轰顶符的时候,玩雷电玩得这么爽,我就不信一个引天雷敕令我学不会!
平息静气,调动身体所有力气,只为一发!
“念天地之悠悠,四方神灵听我所号。东海为广,南海为明,西海为顺,北海为吉,龙虎天尊奉天请雷诛邪,引天雷,敕令!”
忽然,天边传来一阵猛兽咆哮般的巨响,一道小型蓝色闪电犹如青色神龙飞驰而下,直往小山坡的那棵树劈去。
成功了!我差点就兴奋得大喊了出来!
等等,这闪电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啊!不好,它是向张家树那边出去。
我尝试调整着闪电劈落的方向,但发现,居然失灵了!
“快跑啊树叔!”
张家树始终还是一个老司机般的人物,雷电传来的威力他一下就感受到了。
张家树脸色一变,立马跑了开来:“晓晖你个坑货!”
“轰”的一声,只见四周尘土飞扬,周围的空气弥漫着烤焦的气息,那棵大树直接被炸出了个打洞,摇摇欲坠。
额……这次,好像还真是我坑了!
“树叔,你没事吧?”我立马跑过去问。
只见张家树此时已经是狗啃泥一般,浑身都是泥土。
“还死不了!”张家树一脸无语地说。
“你死不了就好,我没力气了,不行,我先睡一会,你背我回去!”
“喂!晓晖,不带这么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