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命就要命在，差一本和差一万本是一样的，都等于有“证据”流传在外，而且严家已经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手里拿着那本杂志的人不可能什么都没听说，一定是故意想留下它不还回来。

严少衡沉默了三秒钟，“打给左家老爷子。”

“……他？”

“对，告诉他，有什么合作案想和严家谈，我都可以考虑，条件是把左司辰的母亲驱逐出左家。”

“……”他冷静而自然的声音让小九愣了一会儿，想了半天，却也觉得这就是他二哥的风格。可是……

“真的是左夫人？”

“其他人没这么大胆子。”

小九抓了抓头发，其实他觉得这不是胆不胆子的问题，跟严家做对，尤其还是挑二哥最宝贝的二嫂下手，这根本就是没有脑子……

小九不知道严萱曾经在左夫人面前颠倒是非，说严少衡对许依然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所以觉得左夫人的举动简直是蠢得该去撞猪圈自杀。

“可她这么做……为什么？就因为二嫂曾经让她很没面子？”而且她那个最孝顺的儿子，还曾经因为二嫂，反抗过她的命令？

后面这个原因，小九没说出来，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想在二哥面前提起左司辰的名字。

“她想把然然赶走，把别人塞进严家来。”严少衡说得漫不经心，对于其他人太过愚蠢的念头，他一向不愿意花太多心思去理会。

“……谁？”左夫人又没女儿没外甥女侄女的，她想塞谁？

“还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