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左手的洛柔,扭头又看了一眼右手拉住的田韵心,一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可不好乱说,万一又让她们生气了怎么办?还是先默想一下措辞吧!
一时间,三个人静静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却听田韵心故作淡然的道:“原来你们才是一,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的,我走了……”
我看着田韵心道:“不,你没有错,你们都没错!错的是我,什么本事也没有的我,居然得陇望蜀、奢享齐人之福。你们不管那一个肯跟我都是我几辈子积下的德,我应该知足才是!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喜欢你们,不!我爱你们!对你们的爱不分彼此,时间会证明我的话。无论你们中那一个,我都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世界!除非你们真的不爱我了,那么我会祝福你们的!你们知道吗?不管没了你们中那一个,我的世界便坍塌了。我请求你们不要离开我!你们放心,我一定永远对你们好,永远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为了你们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愿意放弃所有我的一切,除了你们。或许现在你们不会原谅我,但我会等,我会努力,我一定会让你们明白你们在我心里的地位!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我对你们的爱!我要你们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这不是奢望,我确信会有这一天,我们会有一片只属于我们的小天地!有你们,才有我的一切!”
田韵心听完我深情的述说,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轻轻的道:“我相信你,我也愿意……”她作为豪门闺秀,家中往来的达官显贵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虽然两女共仕一夫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让她有些难受,但深爱着我的她很快便接受了。
接下来一句话,让我感动的几乎流下泪来:“这位姐姐,我愿意认你做大,我做小,只希望你让我留在你们身边!”
握在手里洛柔的柔夷明显一颤,美目看了一眼田韵心,看到一脸真诚的田韵心,她似乎也想通了,这个世界妻妾成群的男人多了去,这并不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瞪了我一眼,对田韵心道:“不,我们不分大小,大家都一样!”说完又白了我一眼:“只是便宜他了!”
田韵心淡淡一笑:“谁叫我们都爱他爱的不可自拔呢!”
洛柔由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没看出他有什么物别之处,长的也就那样,不丢人罢了,功夫也只是马马虎虎,为什么我们爱到不可自拔呢!”
我知道洛柔是故意这样说来气我的,得意的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西施是女人!”洛柔奇怪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汗,道:“我说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洛柔登时不乐意了,嗔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长的很丑罗?”
“不是,不敢!”
“到是不敢还是不是!”
“是,不是!”
“你玩我吧!”洛柔气急败坏的掐了我一把。
田韵心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没有言语。
洛柔见田韵心不上前帮忙,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阵害怕,猜想她会怎么惩罚我。
“姐姐,你可不能相信这个家伙,他就是一个大骗你!”洛柔一本正经的对田韵心道。
“哦,她骗了什么?你的心,你的感情吗?”田韵心道。
洛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田韵心道:“不是的,不是的!你的感情才被他骗了!这家伙啊,说什么有我们就够了,可是你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妹妹等着他呢!”说罢,洛柔白了我一眼,大有一切竟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哦……”田韵心小小的失落一会儿,也想通了,反正已经同意两女仕一夫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相信我不会因为红颜的增多而减少对她,或是每一个人的爱。
“没办法啊!谁让我爱到离不开他了呢,再多一个姐妹就多一个吧!难道你舍得离开他吗?”
一句话似乎说到洛柔心里了,她也许正在问自己:我能够离开他吗?
我不能不说话了,洛柔嘴里的小妹妹是谁?当然是雪儿:“别瞎说,雪儿是我义妹!”
洛柔原本也没怎么在意,就是突然多了一个姐妹,有些小吃醋,但她也是说说就罢了,我这一解释,在她看来反而又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便没好气的道:“究竟是义妹妹还是情妹妹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好糊弄!”
我心中一动,是啊,自己真的拿雪儿当亲妹妹吗?好像不是,虽然离开的时候她还很好,可是自己好像还是懵懵懂懂爱上了她吧!
不愿深想,连忙岔开话题道:“心儿,刚刚在客栈听掌柜说,你被盗了是吗?”
“嗯……”田韵心轻轻的道:“不过没关系了,如果被偷可以遇到你,我早就让小偷来偷我的包了!”
感受着田韵心的眷恋,我有着想把她拉入怀中呵护的冲动,但洛柔在一旁看着呢!如果和田韵心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说不准她又会生气,只得按下冲动,道:“傻瓜,这要是让小偷听见了还不得乐开了花啊!”
“不傻也不会爱上你啊!”洛柔在一旁酸酸的道。
我哈哈一笑:“那你更是个大傻瓜,七年前你就爱我爱的不可自拔了!”
洛柔俏脸一红,扭过头去很硬气的道:“你别那么自恋,谁爱你啊!我只是没别人好欺负,拿你来练手解气罢了!”
我一把将洛柔拉入怀中,道:“真的吗?”
洛柔眼中闪过丝丝慌乱:“别这样,姐姐在看着呢!”
田韵心轻轻别过脑袋,意思很明显,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看不见也听不见。
我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微一用力,也将田韵心拉到怀里:“不错,你们都是傻瓜,不傻的人不会爱上我这笨蛋的!”
两人一起注视着我,轻轻伸手环住我的腰没有说话。
“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呢!这位是洛柔,我家大小姐、后来成了我的师妹、现在是我的红颜知已;这位是田韵心,以前也是我家大小姐、也是我的红颜知己!”
“洛姐姐!”“田姐姐!”两人同时道,既而轻轻一笑,都感觉这称呼有些别扭。接着叙了年龄,原来两人同岁,田韵心比洛柔大半个月。洛柔又甜甜的叫了声:“姐姐!”这一声叫的颇理直气壮。
田韵心也叫道:“妹妹!”又道:“第一次见面,本来应该送个礼物的,只是我的包袱被偷了什么也没了,只好先欠着了!”
“没关系,怎么能收姐姐的礼物呢!应该是做妹妹的孝敬姐姐才是。”洛柔道。
田韵心忽然想起什么,将手腕的玉镯取了下来,道:“这个镯子是十六岁时妈妈送的生日礼物,不值什么钱的,请妹妹收下吧!”那玉镯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洛柔连忙摆手道:“不,这是伯母送给姐姐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没关系,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我的就是你的!”
“好吧!”田韵心郑重的接过玉镯戴在手上,由衷的说道:“好漂亮,谢谢姐姐!”
“这玉镯和妹妹真配,戴在你身上比我戴着漂亮多了!”
“姐姐才漂亮呢!你看我,黑黑的,丑死了!”洛柔道。
的确,这一年多的奔波,洛柔的肤色是深了许多,真是辛苦她了。
我看着洛柔道:“黑一天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一样喜欢啊!”
田韵心笑道:“你看吧!我都想让自己黑一点了,这样某人才会更加关心我!”田韵心和洛柔见面不到一个时辰,居然就被她影响到了,性子一下子活泼了许多。
我连忙表态:“我喜欢你们不分燕肥环瘦、黑白高矮!”
两人看了我一眼,心中都觉暖暖的。
洛柔收了礼物,也想送田韵心一些什么东西,让我放开了她,从包里取出几件饰物,那是她特意从安博雅等人送的礼物中挑出来的几件,原本是打算送给母亲的。他们送的东西太多,如果想全部带上得套一辆马车不可,挑出几件后别的便托亢彦回京时帮我们带回京城去。他一行人多力量大,带我们一车货不会增加负担。
与周遭贵重饰物极不适宜的一件造型普通的银钗被洛柔挑了出来珍而重之的攒在手中,她在余下的饰物中精挑细选一翻,选出一件凤形玉簪,道:“这件饰物自然不及姐姐的玉镯意义重大,但也是小妹的一番心意,请姐姐收下!”
田韵心狡黠的一笑,道:“我可不可以另外选一件啊?”
洛柔一怔,随即道:“好啊,姐姐挑吧!”言罢将包里的饰物悉数递给田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