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皮香酥,鸭肉细腻,伴以葱白薄面,蘸之甜酱食之,非但不腻,更有一番风味,的确不错,朕便是在宫中,也未曾尝过这样的美味。”吃了一块烤鸭,细细品抿了半晌的杨广眉舒眼弯地赞道。
“这个也不错,这个菜唤做什么来着?”宇文述也吃得眉飞色舞的,不大会的功夫,摆在他跟前的一般蒜泥菜芯就见了底。
而那虞世基也据有一案,一样一样菜地在那品尝,时不时露出了副享受之色,看样子,本大酒店的这些新鲜菜色,的确足以⊥这一票古代人胃口大开,不然,那些勋贵子弟怎么可能三五天就要往我们这跑一次,每吃起东西来都狼吞虎咽的。
“这是蒜泥菜芯,大蒜捣成泥状,用来清炒这种精挑出来的菜芯。”杨雄笑道。“这些日子,老夫自己就来过几次,这里的美味,着实是令人留连忘返
“王兄既然知道有这样的地方,何不早些知会于朕?莫不是王兄想要一个人独吞不成?”杨广哈哈一笑,跟老杨雄开起了玩笑来。
宇文述也笑道:“怕是王爷府上的厨子,已经弄到了不少的新鲜菜式了吧
“新鲜菜式倒真是有了不少,不过全是从无忌贤侄这里弄去的,陛下和文述想必也该知道老夫不喜肉食,不过而今,这烤鸭却是每日必不可少之物。”杨雄笑眯眯地拿筷子挟起了一块业已经用面包包裹好的烤鸭塞进了口中美美地享受起来。
老家伙纯属忽悠,不过至从杨雄回到了洛阳开始,杨师道倒真是请了一位酒店的厨子回去,这段时间杨雄怕是还真的尝到了不少的美味。
吃了点菜之后,抿了口佳酿的杨广抹了抹嘴,不经意地问道:“长孙无忌,方才你在剧院告诉朕,那大剧院所表演的许多戏剧,都是你一手写下的剧本,对吗?”
“正是。”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答道。就在这个时候,杨雄的眼睛微微一眯,筷子轻轻地轻敲了下盏碟。让本公子心头不由得微微一跳,莫非杨广叫我来,不光是想见一见我这位奥斯卡大奖级别的编剧,还有其他事情不成?
我悄抬眼角朝着旁边望去,宇文述的表情已然显得很是沉肃。“此剧的确不错,很是震撼人心,不过,老夫有一事不解,还望贤侄予老夫解惑。”
“不敢当,还请国公直言,无忌当尽力为之。”我暗吸了一口气,一脸谦虚地笑道,心里边却电念急转。再看一眼在那安之若素喝酒吃烤鸭的杨广,再看一眼那笑眯眯打量着我的杨雄,看样子不是啥子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本公子应对得当,应该毫无问题。
“那冉闵是汉人的英雄,实在是令人敬仰,不过,令老朽有二惑难道解,何谓胡虏,何为华夏?”宇文述不紧不慢地道,说罢,还悄悄地扫了一眼那高居于榻上的杨广。
我略略一沉,靠靠靠,明白了,隋朝立国,依靠的大部份勋贵重臣,原来可都是异族,虽然不少的家伙都宣扬自己的XX代祖宗是汉族,不过这里边的水份可不小。
而跟前的宇文述这家伙就是正宗的鲜卑族,属于异族范畴,就连天子的杨氏一族,都曾经北周皇帝赐以鲜卑姓氏普陆茹。
虽然不清楚宇文述怀着怎样的目的,但是我知道,当着杨广的面,必须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杨广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真要到时候万一这家伙发妖疯来,本公子可抵挡不住。
略一思量之后,本公子淡定从容地答道:“胡虏非是代指某一族,而是指那些犯我中原,不把我们华夏子民当人,视若奴隶,掠我财物,夺我子女的任何异族。如西周之时,以指西戎,而秦汉之时,以指匈奴,而今,以指突厥。
“呵呵,此等解释,倒实在是新颖,却又让人无法辩驳。那朕问你,何为华夏?”杨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很是感兴趣地冲我追问道。“可别拿古人之言来敷衍朕。朕要听你的解释。”
莫说是杨广就连杨雄和宇文述都凝神望向了我,仿佛想听一听,本公子能够弄出什么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