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点一点的累积，有一天也能变得很多很多。

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又因为太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怕把感冒传给楚清禾，捂着嘴把身体扭到一边，“咳咳咳……别……咳咳……别过来，咳咳……”

楚清禾站在顾清背后轻轻拍着他的背，半晌顾清才停下咳嗽。

他挣扎着要起身，楚清禾赶紧拉着他，“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开窗透透气，屋子里有点闷。”

其实他是怕楚清禾和他待久了被传染感冒了。

楚清禾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一个小口，“开一点点，你现在还生病呢，不可以吹风。”

顾清宠溺的视线黏在楚清禾身上，“好。”

楚清禾转身看见的就是顾清眼含笑意的眸子，像终年积雪的冰山化开一角，严寒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她也忍不住笑起来。

顾清，“真好，我好开心。”

今天是他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学习他得心应手，在老师和家长眼里他前途不可限量，他学东西看一遍不会忘记，从小到大所以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来的，他甚至能控制自己考多少分。

唯有遇见楚清禾，她是他人生里的不可控因素。

她也是他未来的不可控因素。

今天他看见了希望。

“楚清禾，你每天忘记我没关系，我会重新认识你，等我们相遇你可以告诉我你每天想做的一件事，我会帮你完成。”

“你可以在最显眼的地方写下：顾清每天要为楚清禾做一件事。承诺终身有效。”